两个女人兴致勃勃,逛街的时候,她们关系到是挺好的,经常能达成一致,就仿佛国共和谈时期,亲赴重庆谈判的蒋光头和毛老爷,脸上都有着难得的笑容。
不过李根福好象记得,国共和谈没几天,两党就打得翻天覆地了,只盼着两女不要这样。
逛得将近天黑,一百万花得精光,两女才算是止住了瘾,开车回来。
到家,两女齐齐瘫到沙发上,不动了,就如兴风作浪元气大伤的两只妖精。
李根福到是精力好,先给她们倒了饮料,蒋青青便娇声叫:“根子,腿酸死了,帮我按一下。”
“好。”李根福当然乐于效劳,坐在沙发上,把蒋青青脚架到腿上,帮她按摩。
黑丝的包裹下,蒋青青的纤长的腿,有着惊人的美丽,捏在手里,就仿佛捏着一截软玉,手感好极了。
蒋青青给他捏得哼哼的,张智英眼红了,拿脚丫子戳李根福后背:“根子,我也要。”
“好。”李根福连忙应着。
蒋青青不干了:“我还没好呢。”
张智英反唇相讥:“你有好的时候吗?”
蒋青青立刻针锋相对:“你才没好的时候呢。”
李根福顿时斗大如斗,连忙和稀泥:“别吵别吵,英姐,我先给青青捏完,马上给你捏。”
给蒋青青捏完了,回身给张智英捏。
帮两女捏好了腿,李根福又去煮饭菜,他手脚快,四菜一汤很快出锅,两女也都饿了,对李根福的手艺,到是难得一致的表示赞赏。
……
洗了澡,李根福做了早餐,张智英去上班,李根福则跟蒋青青到医院来,张智英说好她去打个转,也会过来的。
胡翠花没想到蒋青青会跟着李根福过来,到后来,张智英也来了,她心中就更担心了,到这会儿,她已经可以百分百的确定,这两个女人,都跟自己的傻儿子有关系。
这实在太可怕了。
但她一点办法也没有,甚至不敢问。
毛毛的手术到是进行得非常顺利,不过本来问题也不大,在三交市或者算个大病,在这里,也就是个一般的手术了,成功是必然的,不成功才有些莫名其妙。
毛毛手术成功,李根福也放了心,对这个同母异父的妹妹,他觉得特别亲切,也许是有一段时间,他太孤独了,觉得一个亲人也没有,所以特别珍惜亲情。
而第三天,蒋青青也回去了,李根福有她罩着,可以游魂一样在外面随便逛荡,她可不行,党政一肩挑呢,而她又是个掌控欲非常强的人,绝不肯松手的,自然得回去掌控大局。
蒋青青是星期天下午走的,李根福去送机,张智英也去了,看着蒋青青进了候机厅,两个人这才回来。
到家,张智英勾着李根福脖子,痴痴的笑。
她从小经受严格的西式贵族教育,平素总是非常注意自己的言行举止,优雅从容,一身的贵族范儿,但这会儿吊在李根福身上,却象个偷吃了点心的小丫头一样。
“笑什么?”李根福搂着她腰,她身材较蒋青青要丰腴,腰到是不粗,却又带着绵软的肉感。
“现在你是我一个人的了。”张智英对他一脸爱娇的笑,李根福便也笑了,吻她。
她的唇同样较为丰润,尤其是下唇,不厚不薄,噙在嘴里细细的亲吻,就如吮着一辨玫瑰花辨儿,带着一点沁人的甜香。
她最青葱的岁月已经过去,却还带着青春的尾巴,正是一个女人最好的年纪,这个时候的她,全身上下,从内到外,都是那么的醉人。
这两天虽然玩得疯狂,李根福其实提心吊胆的,直到这会儿,才能细细的体会亨受张智英的妩媚娇柔。
“英姐,这两天委屈你了。”
李根福轻抚张智英的脸颊,带着歉意。
张智英脸上泛起红晕,轻啐道:“她就是个疯婆子。”
不过随即又扑哧一声笑了,看着李根福道:“其实也没事,反正都是你的女人嘛。”
她这是心里话,如果一个人给蒋青青玩弄,她会觉得羞辱,但李根福也在床上,那就无所谓了,反正都是他的女人,权当玩了一个有些疯狂或者说变态的游戏而已,关系不大,最后玩崩了,无非也就是钻到他怀里,撒撒娇,反正是自己的男人,没节操就没节操了,有什么了不起的。
“英姐,你真好。”李根福吻她一下。
张智英勾着他脖子,眼眸潮潮的看着他,深情无限。
“根子,谢谢你,其实我很开心。”她的眼中透着真诚:“你可能不知道,这些年,我并不幸福,外表看着风光,内里其实很苦,尤其是回到家里,看着冷冷清清的屋子,甚至想找个人哭都不行,在外面再争强斗胜,再超人一等,又有什么用呢。”
她说着,眼中微微的就有了一点潮湿。
她的事,李根福了解一些,她丈夫同样是官二代,当着副司长,从小到大,就没缺过女人,先还好,随着张智英爸爸的退休,她丈夫也越来越肆无忌惮,经常十天半个月的看不到人影子,张智英一个人独守空房,也难怪她伤感。
“英姐。”李根福又吻她一下。
张智英摇摇头,脸上浮起笑意:“说实话,我其实蛮感激青青的,要不是她,我不会认识你,也不会体验到,做为一个女人真正的快乐,真的,认识你的这段时间,是我这些年最快乐的,我真的很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