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那个被烧死的人很有可能是害死魏丹丹的其中一人。”
周老板皱起眉头没出声。
乔兮冉接着问:“当年将魏丹丹害死的那十几个人都是来这兔子岛上玩的游客,对吧?”
周老板点了下头,说道:“当年那些人,只有三个人被抓了,其他人有的花钱摆平了警方,有的逃去了别国,至今没落网,宫太太您说魏金傲没死,有什么缘由和证据吗?”
“那墓碑上刻的诅咒人死后下地狱、永不超生的符咒就是最好的证据。我之前问过您,您说那个叫魏金傲的和他的女儿相依为命,没有其他亲人,所以。刻此人符咒的人应该不是他们的亲人,但那符咒可以证明刻咒之人非常憎恨坟墓里的人。”
周老板边思索边说:“虽然这可以证明刻咒之人憎恨坟墓里的人,但不能证明坟墓里的人不是金傲。”
乔兮冉没有急着解释,而是问:“他生前是不是非常疼他的女儿?”
周老板点头,“是。他对他女儿到了爱女儿如命的地步。我记得他女儿非常非常喜欢粉色的东西,比如粉色花,粉色的……”
周老板说到这,意识到什么,顿时变了脸色。
乔兮冉见他如此,问道:“怎么了?”
“丹丹的坟墓后有几棵粉色樱花树,我记得当年安葬他们时,并没有让人种樱花树。”
不久前到达魏丹丹的墓前后,周老板就注意到坟墓后的樱花树了。
不过他当时没有多想。
此刻他听了乔兮冉的话后,说起魏丹丹喜欢粉色的东西,这才想起坟墓后的樱花树。
他顿时有一种魏金傲可能真的还活着的感觉。
魏金傲没有亲人,那几棵樱花树不可能是其他人种的,唯一可能种此树的人是疼女儿如命的魏金傲。
乔兮冉回道:“我之前仔细观察过,除了樱花树,还有粉红色的紫薇花、粉色芍药、粉色马蹄莲、粉色月季,向日葵。其他花都是粉色的,只有向日葵是黄色的。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向日葵好像被称作父亲之花,父爱之花。”
凌慕薇点头,“父亲如同向日葵的花瓣,儿女则如同向日葵的种子,花瓣紧紧包围着种子,保护种子,就如同父亲为孩子撑起一把伞,为孩子遮风挡雨,保护孩子一样……”
“而向日葵的花语是沉默的爱,这跟父亲表达爱的方式有关。父亲不像母亲,母亲会把所有的情绪挂在脸上,不过父亲不会,他不会把所有想说的话全部表达,但是他并不是不爱,所以向日葵被称作父爱之花。
乔兮冉接着说:“魏丹丹的墓前没有一点杂草,旁边那座墓的墓前不仅杂草丛生,墓碑还歪斜了,并且墓碑上还有几道裂痕和几处残缺的地方。据我所知,墓碑歪斜、有裂痕,或者有残缺之处,对家里的后人并不吉利。”
凌思伊附和道:“是这样的,有句话叫‘坟前碑损家贫穷,蛇鼠出现敲警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