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几天柳凤娟与谢蓉争吵的那段视频曝光后,柳凤娟的前夫是姜鼎川这件事之所以没被报道出来,自然是因为宫修爵刻意在压制这件事。
否则柳凤娟以前的事早就被人扒出来了。
因为姜姝娴,贺麟现在对姜鼎川十分不待见。
“姜总,听说姜氏财团因为你的好女儿,自股票下跌后就没怎么涨过,还有,我还听说姜氏财团内部有不少高层跳槽,姜氏财团旗下的产品遭到了一部分人的抵制,你的几家画廊生意一落千丈,你经营的美术培训中心遭到学生家长集体要求退学费,你现在应该是最焦头烂额的时候,你竟然还有心情来看比赛,不仅看了比赛,还有心情来祝贺我哥、我姨妈和姨父,你不会是黄鼠狼拜年,没安好心吧?”
姜鼎川听了贺麟这番话,神色难看,不禁有些无地自容,“贺少爷,你误会了,我没有任何恶意,我是真心恭贺的。抱歉,打扰你们了。”
姜鼎川有些卑微地说完这话,便转身神情凝重地离开了。
他的背影看起来充满了落寞与悲伤。
宫老太太收回看向他的目光后,横了眼贺麟,“以后对你姜叔叔稍微客气一些。”
“他是那卞城第一名盗的father,为什么要对他客气?”贺麟有些不解。
“他毕竟是长辈,而且那个女人做出对冉冉不利的事来,也不是他指使的。”若不是因为姜鼎川是乔兮冉的生父,宫老太太是绝对不会帮姜鼎川说话的。
“虽然不是他指使的,但是他一直向着他那强盗女儿,而且上梁不正下梁歪,他那强盗女儿三观不正,他肯定也好不到哪里去。还有,养不教父之过,他女儿生而为人却不干人事,他有很大的责任。”
姜鼎川确实有很多过错,因此宫老太太没再说什么。
因为找乔兮冉签名的人有些多,乔兮冉足足签了半个多小时才签完。
她停下来时,右手又酸又痛。
不过她心里是十分欣喜的。
她是坐在她之前作画的那张画桌上签的。
至于她和其他九名画师作的画,已经被工作人员收走了。
按照比赛规则,他们作的画归主办方所有。
乔兮冉停下来后,正欲甩甩她自己酸痛的手,就被一只温热的大掌给握住了。
乔兮冉一惊,转头见是宫修爵,这才放心。
“连我的手都感觉不出来吗?”宫修爵有些不满地问。
“你的手又没什么特别之处,感觉不出来很正常吧。”
“确实很正常,若是我们举行婚礼时,你的伴娘团故意为难我,弄出十几个和你身材一样,盖着红盖头的新娘来,让我用摸手的方式找出你,我若是认错了,你可别怪我。”
乔兮冉听言,比他更不满,“你的言下之意是会当着我的面摸别的女人的小手吗?你敢摸一下,我就当场悔……”
“嗯?”宫修爵猜到她要说什么,脸色当即严肃阴沉了几分。
乔兮冉看了眼宫修爵的表情,无所畏惧地说:“你嗯一千声我也要说,你敢摸,我就当场悔婚。”
“你想得美……”
乔兮冉以为宫修爵这话的意思是她想悔婚没门儿,正要习惯性地‘哼’一声,便听宫修爵接着说:“我就没想过要跟你举行婚礼,刚刚不过随便说说而已。”
“坏蛋!”乔兮冉后面本想加一句‘就知道气我’,但她想到宫修爵可能会回‘我还知道和你22’,便将到嘴边的话咽了回去。
宫修爵唇角勾出浅笑,眉目温柔深情,眉宇间满是宠溺,“跟你开玩笑的,我一定会给你一个独一无二的婚礼。”
言毕,他握住乔兮冉的小手,为她按压了下手背上的合谷穴。
下一瞬乔兮冉的手便不酸痛了,十分神奇。
乔兮冉从椅子上站起来,惊讶地看着宫修爵,“你是神医转世吗?”
宫修爵经常需要签一堆文件,他知道手酸痛时要怎么处理。
“不痛了?”宫修爵关切地反问。
“一点都不痛了。”
“那便好。”
宫修爵说完这话,便一把将乔兮冉拉入怀里,紧紧拥住。
乔兮冉略懵。
这时,宫修爵薄唇附至她耳后,声线低沉动听,“你今天又一次惊艳了我,你简直就是宝藏本藏,能娶到你,我非常、非常、非常荣幸。此生我以你为傲、以你为荣。”
乔兮冉眉眼染上了浓浓笑意。
四周还有许多记者和群众。
他们看见乔兮冉和宫修爵抱在了一起,有的拿出了手机拍照,有的举起了相机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