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相信我们家冉冉,她绝对不会剽窃。这其中可能有什么误会。”乔兮冉的一名女粉丝接着说。
“姜小姐敢站在舞台上这样说,肯定有证据能证明乔兮冉确实剽窃她了。帮一个剽窃犯说话,你们才是脑残。”
“人云亦云,你们几个才是脑残。”刚刚替乔兮冉说话的那名女观众回怼道。
俗话说一个女人一台戏,观众席的女士们都快打起来了。
男士们则在看戏。
同样在看戏的还有乔雪柔。
她勾唇一笑,对乔坤、白子骞、柳凤娟三人说:“毫无疑问,那位剽窃姜姝娴的画师就是乔兮冉。真是没想到啊,她竟然也会剽窃,我还以为她有真本事呢,原来也不过如此。”
乔雪柔边语气轻蔑地说着,边摇头。
“唉!”乔坤叹了一口气,皱起眉头说:“冉冉也真是的,胜负欲怎么那么强?画不出来不参赛不就行了,为什么非要去剽窃人家?剽窃就剽窃吧,还被人抓住了把柄,太不小心了。要是被坐实了是剽窃,她这辈子算是毁了。”
白子骞冷冷一笑,“毁的好,最好的毁的她永无翻身之日。”
乔兮冉站得越高,他越觉得高攀不上。
他恨不得把乔兮冉拽下来。
这样乔兮冉就再也没有资格在他面前摆出高傲的姿态了。
他喜欢乔兮冉低他一等,喜欢乔兮冉仰望他。
当乔兮冉不再是宫太太,不再优秀时,便也属于他了。
乔坤十分惊讶地看着白子骞,“子骞,你怎么能这样说?冉冉现在可是你舅妈。”
白子骞神色一冷,不悦地说:“她不配做我舅妈。”
他嘴上是这样说的,心里却想的是乔兮冉只能做他的女人。
一直没出声的柳凤娟与白子骞的想法又不谋而合了,她也巴不得把乔兮冉给拽下来。
她也怕乔兮冉太优秀了,她高攀不上。
……
“姝娴,你之前在舞台上说的那个剽窃你的画师就是乔兮冉那个小贱人,对不对?”高碧兰侧头看着身旁的姜姝娴,压低声音问。
毕竟真正剽窃的人是姜姝娴本人,她犹豫了下才回道:“是。”
高碧兰见她承认,心里的怒火顿时蹭蹭往头顶冒,“我还以为那个小贱人多有本事,没想到也不过如此。她果然是不如你的。果然野鸡生的还是野鸡,飞上枝头也变不成凤凰。她竟敢剽窃你,奶奶一定不会放过她。一会那个小贱人的画公开了,奶奶就上台去替你讨回公道。”
姜姝娴十分感激,“谢谢奶奶。”
“之前的写生活动,我看宫太太挺有实力的,应该不至于剽窃。姝娴,你是不是弄错了?”姜鼎川看向女儿,压低声音问。
姜姝娴见父亲为乔兮冉说话,很是不悦,语气坚定地回:“没有弄错,她确实剽窃我了,我有证据。”
“什么证据?”姜鼎川追问。
“一会您就知道了。”姜姝娴眼神冰冷,十分神秘。
姜鼎川有些担忧地对女儿说:“姝娴,宫家我们惹不起,如果宫太太真的剽窃了你,这事我们私底下解决,给宫太太和宫家二老留些面子,以免激怒了宫七少。”
高碧兰不悦地瞪着儿子,低声说:“你胳膊肘怎么总是往外拐?激怒宫七少怎么了?我就不信乔兮冉剽窃了,宫家人还会袒护她。若他们真这样是非不分,宫家就不配做四大家族之首。那小贱人敢剽窃姝娴,就要承担剽窃的后果,姝娴凭什么要给她留面子?她之前怎么没给姝娴留面子?要不是她,姝娴就不会名声受损,她这次撞到枪口上来是她活该。一会儿她的作品公开了,我就上台去,我今天不让她颜面尽失,我就不信高。”
“妈,您这样只会让宫家和姜家的关系越来越恶劣。”姜鼎川有些不死心地劝道。
高碧兰一脸不屑,“姜家不需要依附宫家而存活,恶劣就恶劣。本就是那个小贱人对不起姝娴,凭什么要轻饶了她?亏你还是姝娴的父亲,姝娴被剽窃了,你不想着替她讨回公道,竟还让姝娴私底下解决,想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你配做姝娴的父亲吗?你能忍,我不能忍,我一定要让那小贱人知道欺负姝娴有什么下场。”
姜鼎川见说不通母亲,只好作罢。
同时他有些想不通乔兮冉为什么要剽窃他女儿的作画方式。
毕竟乔兮冉的实力不低,她犯不着去剽窃,除非她是故意的。
若她是故意的,便是仗着有宫七少撑腰,存心欺负他的女儿姜姝娴了。
自从乔兮冉救过他以后,他挺看好乔兮冉的,他不希望乔兮冉是这种仗势欺人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