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没事吧?”我能感受到弗莱迪在使劲摇晃我的身体,试图让我清醒过来,可我却不知为何无法睁开自己的眼睛,难道是那张名为百千目的怪图只是直视画面上的眼睛就能让我突然昏过去,那么这家伙的本体要是突然出现在这间狭小的凶宅内,我又该如何是好?
不知时间过去了多久,我才忍着剧痛睁开了眼睛,我对着弗莱迪说道。
“我大概已经知道了这间凶宅是什么个情况了,只是有些东西还得交给你去调查清楚。”弗莱迪听到我的话后,显得有些不知所措,毕竟能离开这间凶宅的只有我,它都没办法打开屋门,它实在不解究竟有什么事能是它能够办得到的。于是脸色露出了迷茫问道。
“我连这间凶宅的门都打不开,我怎么帮你调查?”
我有气无力的对它说。“你不是有什么鬼圈吗?现在这里又没有网络和能联网的设备,你想办法去联系上你的那群鬼友,打听一下这个百千目究竟是个什么东西。”随后我还指了下落在地上的那张画。
“这张画上的东西怎么给我一种无比恶心且邪恶的感觉,莫非整间凶宅的背后元凶就是这玩意吗?”弗莱迪这么问,我也不知如何回答,但根据现有的线索也只能猜个大概。
“在这间凶宅内被嘎过的人肯定不在少数,通过伽椰子的笔记,我大致能推测出最开始建造这间凶宅的主人一定是知道些内幕的,只是这本笔记根本就不全,肯定还有秘密被藏了起来,现在还有4天时间交给咱们去找齐全部的线索,然后能不能离开全看咱们的造化了。”
我知道弗莱迪肯定无法理解,单论使坏可能在鬼中它的脑子还算排得上号,只是让它思考什么问题,我相信它的鬼脑子并不是那种擅于分析的类型。眼下的状况也只能死马当活马医了,记得它之前好像说过在鬼圈中还认识樱花国的什么贞子,只希望它碰巧也顺带樱花国某些知识渊博的鬼友。
跟弗莱迪交代完这事以后,我彻底没有了力气便再次趴倒在餐桌上睡了过去,等到我再次睁眼后,全身的骨头都跟要散了架一样,疼到我都懒得动弹了。抬头向窗外看了看,太阳也已经升了起来,只是阳光明媚的街道上仍然是空荡荡没有一位路人。
还有一件事值得注意,那就是自从我第一天进入到这间凶宅后我便没有了饥饿感,甚至连水都没有喝过,回想一下在死亡空间的世界中我也没有进食和饮水,连一直跟在我身边的巴维克和梅森博士我也没有看到过这俩人吃过什么或者是喝过什么东西。
“难道说是我在太空舱飘得太久照射了太多的宇宙辐射,身体已经适应了饥饿感还是说我体内早些时候喝下去的T病毒开始发挥了作用?现在我体内还有个蓝色印记。”我内心也慌的一批,不知是好是坏,毕竟我现在的状态是否还能算是正常人?我决定等任务彻底结束以后,回到现实世界中要去医院详细检查检查,万一体内真有什么状况没被系统给嘎了,也没有死在任务世界中反倒自己因为变异什么的突发情况被系统给抹杀了。
趁着现在是白天佛莱迪又去找它的鬼友寻找线索,我记得昨天伽椰子的笔记我还没有看完,便再次翻开这本被撕扯得破破烂烂的笔记想从中找到些新的线索。
1990年1月21日,3岁的俊雄一直都在说每次从二楼经过能听到奇怪的声音,并且好像还有类似孩子的哭声,只是我和刚雄并没有当作一回事,因为我们知道二楼的房间不能随便打开, 毕竟里面关着邪恶的家伙。
“奇怪既然伽椰子知道这房子有古怪为何还不搬家呢?难道是因为在樱花国这样的凶宅很便宜吗?”于是我接着往下看。
1990年3月3日,二楼的房间俊雄好像进去过了,他说在储物柜里有一个比他大的哥哥,哥哥说怕光,所以只能躲在黑暗的角落里透过缝隙观察外面。等刚雄回来后,他便请来了寺庙的高僧再次把二楼的房间给封印了起来。
1990年12月31日,不知为何俊雄突然变得不爱说话了,而一直性格内向的刚雄也像变了一个人,不是整天喝得烂醉如泥,就是很长一段时间都不回家了。
1991年3月3日,今天不知为何刚雄第一次动手打了我,难道是因为这间房子里的家伙并没有得到控制才导致他的性格都发生了变化吗?我只是劝他不要喝那么多酒,他竟然就狠狠把我推倒了,我的头到晚上睡觉都还在疼。
1993年1月1日,新的一年俊雄已经5岁了,只是他变得再也不爱说话了,我曾经偷偷带他去看过医生,医生检查过后也只是说孩子身体很健康,孩子还小需要父母多陪伴沟通交流。只是我的丈夫现在变得更加暴力了,一回到家几乎就是一言不发的状态,问他什么,他也不说换来的除了冷暴力就是他的拳头。
1994年3月3日,刚雄最近变得越来越不正常了,他最近每天晚上都好像在磨着什么东西,难道是因为孩子的问题他就要把我和俊雄都要杀掉吗!我在白天的时候,再次打开了二楼的门,并告诉俊雄如果哪天父亲突然在发狂,千万要记得你就躲进储物柜中和那位怕黑的哥哥说让它帮助你!
这本笔记在最后一页同样还有着黑色的眼睛,我仅是瞥了一下就迅速的把伽椰子的笔记合了起来。
这么看来我推测的大差不差了,这一家三口貌似除了伽椰子外她的孩子和她的丈夫早就变得不正常了,我顺势抬起头又瞧了瞧二楼的那间被锁住的房子,心在不禁在琢磨小小的一间屋子里究竟还隐藏了多少不为人知的秘密?看样子找个机会还得再次进去仔细搜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