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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由来(1 / 1)


昨儿个徐秀梅演出,遇到了解放前四九城最大的资本家,外号叫做娄半城的娄青云,也就是四合院里娄小娥的父亲。受他的邀请做客娄家。

徐秀梅和娄青云是老相识了,徐秀梅因为某些原因离开了四九城又在黄金三角洲遇到孙学林,两人私奔又回到四九城,其中就有娄青云的帮助,孙母徐秀梅的老爹和娄青云的老爹那是戏子与跑堂的关系,所以说娄家与徐家是旧识。所以说娄青云也是穷苦出身。就像唱戏一样,青梅竹马,迎来祸事,劳燕分飞,小伙奋发图强,最后相见已是他人夫妇,最后却成了生死之交。

娄家坐落于东直门大街的一个两层公寓里。徐秀梅比球儿晚走一点,但是也是上午时分就到了娄家。

今儿个要开厂委会,娄青云作为荣誉副厂长,轧钢厂的股东:董事长,自然不在家。

解放前是娄青云的三姨太的娄谭氏,现在娄青云在国内的老婆就当仁不让的作陪徐秀梅。两人坐在沙发上,扯着家长里短。

娄谭氏是娄青云的第三房姨太太,娄小娥就是她生的闺女。娄谭氏也就三十多的岁数,不到四十。身上穿着列宁装(工装样式的连衣裙)盘着妇人咎,留着齐刘海。比起已经花甲之年的徐秀梅还要多了几分颜色。毕竟岁月不饶人啊!虽然徐秀梅保养的很好,看着很年轻,但是花甲之年的年纪,在皮肤的光泽度和容貌上肯定是比不上娄谭氏靓丽的,岁月在她的脸上不可避免的留下了许多痕迹。但是她身上的一股历经风霜的气韵,却是娄谭氏没有的。

娄谭氏仿佛是一朵盛开的白百合,而徐秀梅却是孤芳自赏的傲雪寒梅。二者孰优孰劣只能看欣赏他们的人喜好了。

两人坐在沙发上,其乐融融,六月天,临夏时节!两人吹着电风扇,喝着果汁。聊着家常,好不惬意。

“梅姐!听说你生了七个娃?三个男娃,四个女娃?”娄谭氏拍着徐秀梅的手一脸惊叹,小嘴微微张大的道。

“是啊!前面两个大的,是对双胞胎,生他们可要了老命了!做女人不容易啊!从那以后我们家老孙就没想再要孩子。”徐秀梅也是一脸感慨得道。

“那你后面还生一对龙凤胎?听说是您四十岁的时候生的?您可真有本事!”娄谭氏摸着徐秀梅皮肤有些松弛的手,拉着她的手就不放开,一边摸着,一边脸上露出羡慕的神情。

“是啊!当时世道乱,振文振武一心报国,18岁就离开家门了!我寻思着做最坏的打算,给老孙家再留个后,没成想第一胎两个就罢了,也算过来人了。这一胎还是俩,第一胎又都过了十来年了。唉!又是在鬼门关走一遭!谭妹妹!生孩子这事儿真得看缘分,我们家吧!大儿子二儿子我就不说了,离得时间太长,我都忘记他们长啥样了。

但是其余的几个孩子,尤其是老四!我们家的三儿小子,那是真没白往我受那罪!可会疼人了!不是丫头不好!而是小丫头片子们,没学会老娘一个手艺,缺门傍身的手段,也没三小子贴心,都说女儿是小棉袄,我没感觉到一点。你说气人不气人?”

“嗨!您这话说的让人嫉妒,您儿女双全,说这话是埋汰我呢?女子无才便是德!也是周全的!女人太有本事会让男人不得劲的!

还有以前都不是规矩么?什么手艺传男不传女么?我还姓谭呢?但是我一点不会谭家菜!当初就学了个普通厨师的手艺,家传的绝学,我是一点没见着。嫁进娄家就光带着咱娘的一张漂亮脸蛋儿了。平时家里的那点事儿都有保姆,几十年了算是把那点厨艺也丢了。嗨!也就遇到你个有本事的,家传的西南家传倡优花旦,老一辈在北京安家落户,你又跑到南方拐了个不离不弃的老公回来,还在南面学了一手本帮菜?”

“什么啊!取悦男人的手段罢了!听着老话说我们这行是跳舞唱歌给神明看的,好让来年风调雨顺。其实我在别人眼里就是个戏子!下九流罢了!学了一手厨艺,也就是做个门面!多门手艺多条路,不然在红尘滚滚的外滩,哪有那么容易出头啊?”徐秀梅摆了摆手,说起她的不堪往事,也是丝毫不扭捏。她说这话的时候目光清澈,也不躲闪,就大大方方的坐在那里,还嘴角上扬,带笑意。有点出水芙蓉的意思。

“老姐姐也是受过苦的!可现在就好了,咱们现在也是人民群众,没有高低贵贱之分了。

昨儿还听老娄说过你们家的事儿呢!你们家那俩小子,都不是一般人!用老娄的说法,说他们有乃祖之风骨呢!你们家徐家和孙家祖上是谁?那还用我说么?个顶个的英雄好汉!现在就是有些东西不能这么掰扯了,不然呐!你们家的孩子那里的格格也配得!就是现在没音了!不然那您现在就是大将军府状元郎家的老太君!”说着她一会竖着大拇指,说道“那里的”她还指了指西面。最后一个老太君,他拍着徐秀梅的拖了很长的尾音。

“呵呵!关起门来就是自家人,我就说句实在话,我们徐家出生儿低微就是地里儿刨食的,戏子家门子!孙家虽然不一般,但是解放后也离开了。你说的那两小子啊?就算回来我也不会给他们好脸,你说哪家孩子能一走就是二十年?一封信都没有?我还以为他们死在外头了呢!就是昨儿晚上三儿有事半夜回来说了那么一嘴。二十年了也算是心里捞了底儿了,总算昨儿个睡了个好觉。不然呐!梦里都是他们脸,有生的,有死的闹心着呢!

我现在就想帮三儿小子娶个知书达礼的媳妇,看着几个丫头片子成家,不受人欺负。我就满足了!什么名啊!利啊!我早就看开了!钱再多!生不带来,死不带去得。那名?就算名传千古又如何?我都躺棺材板里了,你就是再夸我,我也听不着啊!不是?”徐秀梅脸上带着笑容,说到大儿子儿子时,满满的怨气。说到身边的几个孩子成家立业的时候,眼中亮晶晶的。说到名利,她是一脸的淡然自若。最后还和娄谭氏开了个玩笑。

娄谭氏看着这样的徐秀梅心里却有着其它想法儿:昨晚听老娄说要把晓鹅配给孙家当媳妇儿,对着他们家就是一顿夸,还把他们家的事儿给她讲了讲。今儿个看着就来了个妇人,她心里是有些不喜的!(妇人不上台面儿,或者也叫做妇人上不了台面儿。这是老话,所以妇人上门谈事有点轻视人的意思。)但是和她聊天后,她却发现这人不仅穿着打扮一点不比她差。说明现在家庭生活条件十分富裕。(现在连衣裙和中山装特别是毛式中山装,那可是不是一般人能穿的起得。)

这妇人本身是戏子出身,应该对于他们家这样的巨富之家,应该露出谄媚之色。但是此妇人身上有一股常人没有的气质。说什么像什么,很有感染力。看着她脸上的笑容,和她对两个功成名就儿子的抱怨,她也不由得感同身受。对名和利的看法也是让她深受震动。一般人还真说不出这话来。着实让她另眼相看了一把!

她对她总是挂在嘴边的三儿子他也不由得充满好奇。毕竟老娄有意与孙家结亲,那么结亲的对象也自然就是妇人口中孝顺的三儿子了?只要不是愚孝之人,就看眼前这些,这婆婆,这家庭,这亲哪!比许家的许大茂强八个档次不止!

“老姐姐!人哪?有多少能免俗的?我家老娄…嗨!不说他!他就一个死要钱的性子!舍不得这偌大家业啊!我也舍不得啊!所以我和他就留了下来,其他妻妻妾妾的,不是领着一笔钱走了,就是被老娄安排出去了。我比不得您啊!您这辈子算是活明白了!我们还不明白呢!”

“就说笑!我要是有这么大的家业,我也舍不得!人之常情嘛!可以理解!”徐秀梅为娄谭氏找补道。

“至于儿女婚事你这就是多操心了。这婚事也就只能随缘,缘到了!这媳妇女婿自然也就都来了。”娄谭氏知道名利这个话题不好继续聊下去,就岔开话题道。也把事儿往儿女亲事儿上引。

“就光说我了!你呢?你在娄家什么个情况?”徐秀梅也是不想说儿女亲事的话题,毕竟家丑不可外扬,娄谭氏也不是她的老朋友,聊个家常罢了!她也是岔开话题往娄谭氏自己身上引。

“嗨!我啊!就生了个闺女,而且生了个闺女就坏了身子,比不得老姐姐你呀!五十了还老来得珠,一炮三响,炸金花儿啊!”娄谭氏说到这也是一脸的羡慕看着徐秀梅。心里暗叹:这就是命啊!

徐秀梅也是微微昂着头,她徐秀梅别的算不上出彩,但是生孩子这块还是能拿的出手的,三胎七个娃,要是按普通人家的速率生孩子,她能让他们家老孙赶超周武王。生他个五十六个民族五十六支花,五十六个兄弟姐妹是一家。

徐秀梅一听,瞬间就懂了娄家的意思,这不无巧不成书,昨儿个这边说着呢!要给三儿子娶媳妇,这不媳妇的人选就来了。她借坡下驴道:

“哟!这可不就是巧了么?我也正给我儿子寻摸呢!你家闺女情况如何?”

“要是两人能见一面就更好了!这话头赶到这儿,我都想一会就回家拿户口本,今儿个就把这事儿办了!你们娄家的闺女,我还是信得过的!虽然现在是资本家,但是以前也是穷苦出生,娄青云也是有人味儿的!之前我也是得了他的帮助才能在重兵之下出了四九城的。岁月如梭啊!”徐秀梅感叹道。

娄谭氏听到徐秀梅的话也是一喜,这婆婆的性子,这么直爽好相处?对蛾子来说不是坏事。她握着徐秀梅的手就说道:“闺女20岁!高中毕业没考上大学,就在家待业呢!过段时间听说还要安排什么知青下乡什么的,我正愁给她找个好人家给嫁了,不然几年后回来都成老姑娘了,或者直接就在当地穷乡僻壤的找人嫁了,这谁受得了了啊?前两天还让她去相看呢!”

“哟!这么巧?我们家三儿,今年也20岁,16岁高中毕业,就半工半读,进了轧钢厂接了他爸的班,四年时间考到八级工,今年刚提了干,车间大组长20级副科干部,两年前就写了毕业论文,写了什么合金啥的。昨儿个因为这事儿立了大功,又是大学生毕业,直接升到了行政16级副处,任轧钢厂后勤主任。在轧钢厂都数的上号呢!”徐秀梅头都昂了起来,眉带喜意,嘴带笑容,眉飞色舞的道。

她心里暗道:我家大儿子二儿子,再牛逼,我摸不到边,没法吹!你要说我家这小儿子那家伙还真就孙权转世。曹操那句:“生子当如孙仲谋!”用在他的幺儿子身上就四个字:恰如其分!

娄谭氏听了人都傻了!都以为徐秀梅不是在做梦,说梦话!就是在讲神话故事!有这么厉害的人?这玩意她家闺女那家务都做不好的样式,能配得上人家?人家不会嫌弃她吧?这样以后这日子可不好过啊!她的心头千思百转。

最后只呆愣愣的憋出了一句:“真的?”

“真的!”徐秀梅还回答呢!一个顶着熊猫眼,鼻青脸肿,头发斑白,身穿中山装,脚踩皮鞋的男子走了进来说道。

徐秀梅看到来人就是一个激灵,瞬间回过神来,她刚要说:“你谁啊?”定睛一看,我的个老天爷,这不是他男人娄青云么?怎么这是被谁打了?

瞬间把没说出去的话,给吞回了肚子里,立马松开徐秀梅的手,站起身就到娄青云的身边说道:“老娄!这是怎么了?怎么这副模样啊?是哪个天杀的敢把你打成这样?你不是去厂里开会了么?怎么会弄成这样?”她的嘴瞬间变成机关枪,突突突的就开始扫射。一边给娄青云把外套脱了,还递了个毛巾给他擦汗,扶着他坐到了沙发上。

临夏时节,大中午的穿中山装热的满头汗正常。

“还不是她的好儿子!”刚坐到沙发上,娄青云就指着徐秀梅道。

他一句话出口,徐秀梅瞬间就感觉,天塌地陷,自己的幺儿子再也不是乖孩子了,就是个混球!昨儿个刚打了厂委书记秘书,今儿个就打了董事长,副厂长。最主要你打就打了吧?你为啥打你未来老丈人啊?你媳妇飞了,我儿媳妇飞了你知道不?这口恶气她实在是一刻也不想忍了。搓了搓手,果然感到一阵手痒,想家里的鸡毛掸子了。

想到这些,心中的怒气再也压制不住,立马“腾”的一身就站起身,对着娄副厂长道:“老娄!小孩子不懂事,不懂咱们两家的关系。我现在就回去,把他领来给您赔礼道歉。”她对着坐在沙发上的娄青云鞠了一躬,满脸歉意的道歉。

说完就往外冲。

嘴里还说道:“我今儿个不不把他收拾明白儿的,我就不姓徐!还没结婚呢!这还得了,敢打老丈人了!”(这话说的!是不是结过婚了就可以打了?)

一旁的娄谭氏面无表情的站在那。

此时她却对球儿意见大了去了,他们家老娄啥时候吃过这亏啊!这孩子连厂领导都打,还打的鼻青脸肿的。自己家闺女嫁过去还不被打死啊?她也就没拦着。现在她可是没有丁点,让球儿成他女婿的想法了。

娄青云看到徐秀梅这架势,也傻了,他愣神的功夫,原本在房间里的徐秀梅就没影了。

浑身疼痛的他也不起身了,赶忙就对身边的娄谭氏道:“快帮秀梅拦着!别回家冤枉了孩子!我这伤不是他打,只是和他有关系。”

“和他有关系也不成!”娄谭氏直接接口道。

“是发生了点事儿,但是是好事儿!轧钢厂让出去好几年了,我心里这口气今天算是出去了!不是他打的!你快帮人给我追回来。”

他快速的把今儿个开会的事儿说了一遍给娄谭氏听。

“啥?不是他打的?还是好事儿?那你乱说什么啊?”娄谭氏嘴巴张得大大的,吃惊的说道。

“这可是祸事了!这要是不分青红皂白的挨顿揍,这孩子还不得怪我们家啊!我还想着他做咱家女婿呢!”娄谭氏一拍大腿,埋怨一句,立马追了出去。

“嗨!这叫什么事儿啊?多少年了?这徐秀梅这风风火火的性子也不改改!还是老孙有本事啊!硬是摘了这朵霸王花啊!”娄青云坐在沙发上目看远方,眼睛上斜,显然在回忆过去。

但是没过一会,徐秀梅就气势汹汹的回来了,后面还跟一脸歉意,不断道歉的娄谭氏。

“娄青云你说话说一半的毛病不能改改啊?害的我以为到手的儿媳妇飞了呢!”

“梅子!你这话说的可就有些冤枉人了。你那年大总统过寿,你穿着贵妃服,唱嫦娥奔月,还吟“商女不知亡国恨,隔江犹唱后庭花。”你忘了?”

两人互相揭短,对视一眼,都“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只有年轻人娄谭氏一脸懵逼的站在一旁,一脸的黑人问号脸。

最后两人捂着肚子,坐在沙发上。娄谭氏开始端茶递水。

“你同意了?梅子!”娄青云喝了口水够后,眼睛死死盯住徐秀梅说道。

“没啥同意不同意的!你什么心思我能不知道?虽然我不懂你的弯弯绕,但是只要你家闺女不缺胳膊少腿的,我家三儿就要娶她!这是我当年欠你的!就算报恩我们家也会好好对你家闺女的!”徐秀梅隔着沙发拍了拍娄青云的肩膀说道。

“我就这么一个女儿,虽然小毛病不少,但是她是真孝顺!我也想给她找个好人家。

现在不比以前了,我的产业人脉关系越来越不行了,希望以后能借借你们家的光。但愿不要连累到你们家。”娄青云也是拍了拍,徐秀梅放在他肩膀上的手,有些为难的说道。

“别说连累了!要不是你,今儿个我的坟头草估计都有三尺高了,今儿个我们就帮他们把事儿办了,你安心,我也安心。”徐秀梅看到自己竹马在那里眉头紧锁,食指不安的敲击扶手,这副样子,就知道他在犹豫要不要帮他家拉下水。

徐秀梅就算不懂政治时局啥的,她也知道点,娄家资本家的成分,配他们家球儿贫农干部确实不太合适,但是人情与恩情这玩意最难还。以后的风风雨雨来临最多就是他几个儿子都回来,她还乐的如此呢,一家人在一起多好?虽然想法有点自私,但是谁又不自私呢?没有私心呢?

假如她的人生在世不求问心无愧,他徐秀梅当初就嫁的就不是会和她私奔的孙学林,而是当时的四九城高管子弟。虽然不一定现在过得滋润,最起码当时也会风头无两。

房间里静悄悄的,徐秀梅看着娄青云,等他的决定。娄谭氏也目光悠悠的看着他,等他开口。

“梅子!这事儿可大可小,我必须跟你说清楚了,我们家资产有问题,我没有把所有家当如数上交,万一要是有人捅出去,那这事儿可大可小,估计会连累你们家三孩子。”娄青云紧紧握住徐秀梅的手,仿佛握着的不是手,而是一抹希望!一份情义!

“娄青云!知道当初明明我们两家就住门对门,我们也算的上青梅竹马,我也知道你对我有意思,但是我为啥不选你吗?”

两人都被徐秀梅的话给惊到了!娄谭氏一脸嘴巴张的大大,一脸的不可思议徐秀梅竟然是娄青云的初恋情人?

娄青云则是用好奇的目光看向徐秀梅等她接下来的话。

徐秀梅抽回手,用食指顶着他的心口道:“因为你有点良心!但不多!你知道我会答应!还搞得这么煽情,当我徐秀梅傻子呢?我徐秀梅混迹梨园几十年,你和我演戏?还是嫩了点儿!”

“你还是几十年前一样,有啥说啥!从来都不会给我留面儿!”娄青云苦笑道。

“留面儿?你从小是个什么玩意儿?我不知道?从小我就学演戏,有这玩意儿我看的明白儿的!只在于我想不想把事儿摊开来说。至少对你我感觉是不用的藏着掖着的!几十年的交情,说透一点儿也没事儿!”徐秀梅说着还拍了拍娄青云的脑袋瓜子,一副对方是她小老弟的模样。

“那今儿个就把事儿办了!?”他对徐秀梅说道。

“成!办吧!”徐秀梅赞同的点点头。

“蛾子呢?”他问娄谭氏。

“一早就出去了!和我说是去看电影去了!说晚上回来。”

“行吧!那就不要他们了!秀梅,快到晌午了,一会吃完午饭,在我家睡个午觉休息休息,然后你坐我们家的汽车回家拿户口本,我趁着一个时间儿找个关系,直接把他们帮证领了。婚礼什么的,过两天定个好日子,我们两家人一起聚聚!也就完事儿了!嫁妆啥的,一会我就安排人送你家去。”

(现在才60年,娄家还没到日薄西山的时候。他现在还是有些实力的!毕竟财能通鬼神,可不是说说而已。)

“成!你娄青云的人品我信得过。就按你说的办。”

最后几人的脸上都露出了笑容,三人都得偿所愿了!而对此事一无所知的当事二人会如何呢?那谁知道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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