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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大会伊始(1 / 1)


清晨,缕缕阳光透过四合院耳房的缝隙,稀稀落落的洒在球儿的脸上,球儿感觉到一阵刺眼,他的眉头皱了皱,迷迷糊糊的睁开了惺忪睡眼,随即坐起身。下意识的拿着床上的衣服就要穿。

看到蓝色的工装他猛地一拍自己的额头。昨晚因为徐秀梅的话,他在医院就和傻柱喝了两杯,回家了也没敲偏房的门,直接就睡耳房了。看到蓝色的工装裤他才想起来,今天他可是不用穿工装了。现在厂里除了杨书记,王厂长,李副厂长,娄副厂长,就他最大。他可是要穿中山装,戴党徽的。昨天可是被他领了回来,而且就在这屋。

球儿从衣柜里拿出昨天领的中山装,黑色大头皮鞋,党徽。从裤兜里把介绍信(委任状)放在中山装里。还有他平时写字用的钢笔,墨水,不经常用的公文包。把昨天带回来的孙子兵法放了进去,看了看孙子兵法下面的千金方,他想了想把他收进了空间背包封存起来(毕竟是家传古书,以后老值钱)。把今天要用的东西都找了出来扔在床上。时间还早,八点半上班,现在最多七点。一会还能做点饭吃吃,洗洗澡再走呢!

脱下昨天穿的背心大裤衩,从柜子里拿出一身干净的也扔在床上。(睡觉也穿这玩意,当睡衣。现在可不能裸睡,夏天也不盖被子,也没有空调电风扇夜里也不会冷。还有就是院子里的大姑娘,小寡妇的,还有孙家的老妈,姐姐,妹妹们可不懂啥叫进门前先敲门。都是直接一边喊着人,一边就推开门进来了。院里几乎都这样,不讲究。)推开门就出了耳房。中院里的人已经开始忙着了,引火点炉子了。现在家家门口一个小煤炉,夏天晚上直接把火熄了,明儿个一早,才开始引火再把炉子烧起来。四九城外多的是山,山上多的是树(现在可没有森林保护法,动物保护法,法律都是为了人有尊严的活着,前提是活着!现在可真是为了活着各凭手段,就像张三说的:那是东北虎来了吃东北虎,大熊猫来了吃大熊猫。去年毕竟一整年的大饥荒。)。煤可是要花钱买的。这样做一天能省一块煤。国人节俭的手腕可谓是层出不穷的。

来到偏屋,推了推门,几个丫头还在睡呢!球儿轻轻的敲了敲门

“咚咚咚!”

他的嘴里说道:“诗琴,诗棋,诗画,诗书,开门我拿下洗漱用品。”

“来了!”一个小姑娘的声音在屋里响起。

一开门球儿一眼就认出,这个小丫头是三胞胎里的诗书,因为在她的左下巴上有一个小红痣。他们家的小红痣可是遗传,他和诗琴是龙凤胎,他的在左脸颊,诗琴在右脸颊。诗棋在眉心,诗画在鼻尖。诗书在下巴。也就是俗话说的美人痣。同时也是命运痣!听老妈说他大哥二哥也有,但是老妈没说他们的痣在哪,说现在新时代不搞这些封建迷信。

“三哥儿!你怎么穿成这样回来啊?”诗书揉着眼,睡眼惺忪的说道。

“没!我昨儿个在耳房睡得。小丫头片子,还操起三哥的心来了。”球儿拍了拍她的后脑勺。然后又摸了摸,诗书眼睛眯成月牙道:“三哥儿!院里的人都说你工作丢了,以后我们家日子不好过了是吗?”

十岁的小姑娘,一米三四的个儿,长的粉雕玉琢,肉嘟嘟的,皱着眉头,嘟着小嘴,怎么看怎么可爱。

“没有!昨儿个爸妈吃饭的没和你们说?”球儿一脸的诧异道。

“妈没说,我没敢问!我听院里人说的!说你把厂领导打了,你被开了!人都住院了。说你这次算是栽了!他们昨儿个还开了大会,要把你的行为当成典型批斗呢!”诗书皱着小眉头,一副小管家婆的模样,向球儿告了密。

“我没听说这茬儿啊?”球儿也是皱着眉头,心里暗自嘀咕:“他妈他爸昨儿个就说了他和秦淮茹的事,没说其他的啊?”

“可能是爸妈觉得,这事儿都是小问题吧?你给我说说呗!这到底是怎么茬儿啊?”

球儿想了下也就不想了,真的都是小问题,他上辈子老老实实的做个工人,还天天被这个骂,被那个训的呢!两辈子几十年了他也看的开,无非就是嫉妒罢了。他以前是院里唯一的八级工,又是副科级领导干部。在院里除非了傻柱他爸没跑,妈在世,他又是食堂大厨,能和他家比一比,其他的人家,还真就比不了他家。

双职工,三间房,老头子还退了拿退休。傻柱家假如他爸没跑,妈还在,那他们家就是双八大员,单职工,在院里也就是数一数二的大富人家了。但是只是但是,现在刘海忠也不过是六级锻工,易中海七级钳工。提干的话以他们的岁数是甭想了。许大茂家现在最厉害双八大员,但是比起他们家也稍次。有一间私房。(今年许大茂刚转正。)傻柱家两间私房。

他们家工厂副科级干部,单八大员(母亲是文工团得)。还有一间自己家的私房。

最主要的矛盾就是,他被街道提名当院里的大爷。动了院里三位大爷的蛋糕,三位大爷自然要有所动作。毕竟有文化,又是厂里得小领导,虽然年轻,但是方方面面的,比起刘海忠,易中海,闫埠贵不是强多了?

假如他被下了,那他就啥也不是了,一大爷的提名自然也就没了,院里的红眼病患者们还不趁机踩他一脚?在院里搞个批斗,把他钉在耻辱柱上,以后这院里他就说不上话了。就像坐过牢的人出来,找工作都不好找一样。你犯过错误,谁能服你?花钱?剧里刘海忠的例子,谁花买人心就是傻子。可以达成某种目的,但是院里开大会这事儿,花钱疏通?那就是傻子才干的事。

想通了这些,球儿就知道徐秀梅为什么不和他说了,毕竟院里的人听风就是雨的,天天和他们哔哔奈奈,把他们当回事儿,盘算着斗这个,搞那个,日子还过不过了?反正他升了,还是厂领导。现在的一切问题都是纸老虎,伤不到他。

“怎么茬儿啊?你只要知道哥不但没事,反而升了,还是16级厂领导。等着他们跳的欢,咱们就去打他们的脸。你也去刷牙洗脸,一会哥给你弄好吃的。”球儿揉了揉她的毛团子,靠在她的耳边说道。

诗书听到球儿的话,眼睛瞬间就是一亮,嘴角也是向上扬了扬,露出球儿同款笑容随后说道:

“是啥好吃的?早上不都是,蛋炒饭,麻团,油条,稀饭,豆浆,豆汁,包子,馒头,煎饺,烧麦么?还有啥好吃的?”诗书掰着手指头,一个一个数着她吃过的早餐。

球儿嘴角扯了扯,心里暗自嘀咕:“这丫头吃的这么好吗?”他想了想也是,他一百多工资,老妈一月给他15块零花。三人一人能划到五块钱,都够一人一个月的口粮的了。

看了看床上长的珠圆玉润,前凸后翘的大姐,还有在饥荒年里,也是粉雕玉琢,脸蛋白里透红的身上睡衣都是连衣裙的三个小丫头,球儿心里也是满满的自豪感。

“黄金炒饭吃过没?”球儿让开诗书,走到洗漱台前,一边拿着自己的牙粉(现在没有牙膏!)牙刷,肥皂,毛巾,脸盆。随后又把诗书用的递给她,一边说道。

“切!不就是蛋炒饭么?三哥儿,你会弄饭么?可别浪费粮食,不然妈一定饶不了你。”

两人拿着洗漱用品,一边出屋,一边说着话。

“嘿!你这丫头,怎么着?不信你三哥儿?”球儿没好气的翻了翻白眼。

“嘿!不信儿!你压根就没动手弄过饭,天天白天上班,晚上就是在耳房里做接的活计。连给我们做个闹钟的空都没有,还学做饭呢?”诗书撇着嘴斜着眼看着球儿。一脸我不信,有本事你先把闹钟先给我做了,我就相信你的模样。

“嗨!你这是拿话拿我呢?”球儿抬手就在小丫头的屁股上拍了一巴掌。“啪”的一声。

小丫头立刻做出泫然欲泣的模样!

“好了!服了你了!耳房五号柜里有,你自己去拿,但是你得和妈说一声。现在手表,闹钟啥的不便宜,看看需不需要开证明啥的。你知道你哥我的,不懂这些玩意。”球儿一边用牙刷沾了点牙粉,准备刷牙。

看了看周围离得自己远远的人群,还有拿着牙杯毛巾,在家门口踌躇不前,不懂该不该和聊两句的几户轧钢厂员工,无奈的摇了摇头。这人哪!就是会趋避利害。

要搁以前这帮子人看到他,早就和许大茂一样,点头哈腰的凑上来了。现在呢?唯恐避之不及。在家门口就开始和他打招呼了。孙师傅孙组长的叫着了。他不在意吗?在意!

“呸!现在我看你怎么得瑟?还领导呢?呸!我看你狗屁不是!棒梗啊!你可别学这人哪!一点也不听话,当领导也不知道帮助帮助邻里,现在好了吧?成狗不理包子了吧?快去上学吧!好好学习!争取成为我们院第二个领导。”不用说这就是贾张氏了。她拉着棒梗走到正在刷牙的球儿面前,指着球儿说道。

同样正在刷牙的诗书脸上立马气的像个河豚一样。拿起杯子就要漱口,看样子要骂回去。球儿看到他的举动,立马踢了她小腿一下,诗书看向球儿,瞪了她一眼,又向他摇了摇头。她示意稍安勿躁。

“咕噜噜!啊呸!”贾张氏又吐了口浓痰在球儿的脚边。然后拉着棒梗,把棒梗送到四合院门口。

门口正好许大茂放电影满载而归的回来,看到棒梗正要去上学。他打趣了一句道:“哟!儿子!上学去啊?”

“臭光棍!死绝户!你就可看着棒梗眼馋吧!”贾张氏立马手掐腰怒目圆瞪的反击了一句。转头又立刻笑意盈盈的摸着棒梗的头对他说道“快去吧!”

棒梗立马撒腿就跑!跑的太快,被地上的石子,拌了一个踉跄。

贾张氏在后面看到立马喊道:“慢点别摔着!”

棒梗也不懂听没听到,也没应声还是撒腿就跑。一溜烟身影就消失在胡同里。等他的身影完全消失。一转身就看到许大茂摆着一张死人脸,还处在哪里呢。

许大茂看着贾张氏说道。“呵!贾东旭被您霍霍死了,秦淮茹也被您扔在医院了,不闻不问!昨天我去看她,她一个人躺在床上那叫一个可怜哟!他们都不在,您现在就开始霍霍棒梗了吧!?”

“你瞎说什么呢?我看你是一大清早的找不自在是吧?”贾张氏掐着腰,虚张声势的说道。

“呵!不是爷们瞧不起你,没了秦淮茹,傻柱不帮你!你现在喊一声!我看看这院里谁敢帮你出头!”

贾张氏怂了,他和许大茂都一样,在院里不受待见,闹起来她没个好。她可没有秦淮茹在院里的好名声。抿着嘴,斜了一眼许大茂,头也不回的就要走进四合院。

“慢着!爷们话还没说完呢,你着急走什么?”许大茂抬手拦住她道。

“许大茂一大清早的,你究竟想干什么?是不是想鱼死网破?”贾张氏抬起抓子,声色内敛的说道。

“有事儿!我这话您肯定喜欢听!”许大茂露出得意的坏笑。

“不说拉倒!你要是再敢拦着我,看我不挠你!”贾张氏抬了抬爪子,爪子还开合了几下。说完转头就要走。

“嗨!我就说嘛!一百块生个孩子,请个护工,住一个月的院足够了。又有干部补贴。那家伙,厨房里还有野味呢!就是可怜了家里两孩子和婆婆,估计是享受不到咯!现在缺衣少食的,估计还要-饿-肚-子呢!”许大茂昂着头,翻着白眼,对着贾张氏说道。最后饿肚子三个字的语调说的又长又怪。

“你说什么?”贾张氏听到,许大茂的话后,立马停下身子,虎视眈眈的看着许大茂。

“我说什么?我说什么了!你不会去医院看看?”许大茂立马不认账了。推着自行车就走。

他也是个有本事的,去了趟医院,找了个小护士聊聊天,就把秦淮茹和球儿来医院后的事情给打听的一清二楚。他还专门去看望了下秦淮茹确认了下。

他自认为院里三大人尖尖,杰出有为青年。他许大茂,孙家的孙振球,还有臭厨子傻柱。那三人就是三国演义中魏,蜀,吴。那从小三人就斗,傻柱学了家传绝学厨艺和摔跤。混球学了家传绝学唱戏(杂耍)。他许大茂学了放映和计谋。

他们两个要帮秦淮茹,那家伙他必须让这事成不了!秦淮茹一个村姑,还是该受贾张氏的磋磨才对吗?在医院里那家伙,都赶上以前地主老财家的闺女了,顿顿有鱼有肉还有人伺候。(这货就是嫉妒了!看不得别人比他好!)

贾张氏自然不可能是让他走,拦在他的车头道:“许大茂你说什么?什么一百块钱,什么护工,野味?你给我说清楚。”

“好话不说第二遍!”许大茂说完昂着头,推着车,就向前走。“给我闪开”看到贾张氏站在他车头轻斥一句道。

随后也不管贾张氏站在他车头不远处。推着车就就过去了。贾张氏可不敢赌许大茂的公德心,立马朝旁边让了过去。路过贾张氏身边,许大茂还撞了一下贾张氏,头也不回的往四合院里走去。路过门槛,抬着了下自行车,就消失在门内。

贾张氏站在原地,眼珠子滴溜溜乱转,扣着手,咬着下嘴唇,在原地琢磨着什么。医院她反正是不能去的,去了不仅要给秦淮茹端屎端尿,还要给钱,这是他不愿意看到的。

忽然她看到不远处,穿的破破烂烂,睡在胡同里的乞儿,眼前就是一亮,一跺脚,一拍手就有了主意。

许大茂一走进四合院,就看到球儿穿着白色背心,黑色大裤衩正在那里用肥皂一脸。身上露出的地方白里透红,刚洗完的脸蛋看着女人还俊。立马心里就不平衡了。推着车就向球儿的方向而来。

球儿正好用肥皂洗完脸,旁边水桶里的水也等得差不多了。刚要拎起水桶回屋洗洗澡再去上班。刚转头就看到一个人影悄无声息的站在他的身后。

球儿一看是许大茂,当即放下水桶。听听他要放什么!十多年的对手,他对这小子门清得很,肯定是昨天在厂里听到风,今儿个来拿桥来了。

“哟!工装都不穿了!准备和我一样在家再睡睡?昨晚去给秦淮茹看护去了吧?”许大茂提高音调大声说道。接着他又把自行车停好,走到球儿的身边小声说道:“哥们昨儿个和新上任的李副厂长吃饭来着,李副厂长说那事就交给他了,我还把你的事给他说了,他说他要严办你。怎么着儿?想不到吧?”

前一句整个中院屋里院里的人,都听的清清楚楚,后一句只能只有两人能听到。

屋里刚起床的四姐妹脸上立马露出怒容。三哥只能她们欺负,其他人不行。但是几人对视一眼又没啥办法。

球儿嘴角扯了扯,心里暗笑:这丫的啥都好,就是不看孙子兵法,不懂得知彼知己才能百战不殆的道理。哥升了的消息他就不知道,院里的所有人都等着今天大广播,播出厂里对球儿的处罚,看看风向呢!要是厂里对他严肃处理,院里在给他来个批斗,也是他跑不了的。

李副厂长是很牛逼,能把工人调岗位,但是你让他动球儿?他还是想太多。要搁起风时期,还不知道谁办谁呢!李副厂长那小子有一个很大的问题,喜欢金条。领导干部贪污受贿,还是金条最起码能让他撤职调查。他还以为他靠山坚若磐石呢?就算剧情没开始,管后勤的有几个屁股干净的?

(现在国际金价飞涨,但是国内黑市统一价:小黄鱼:50克,50块。

黄鱼又分:50克,250克,500克。三种。)

挑了挑眉一脸玩味的看着许大茂道:“嘿!许大茂!昨天还低声下气的求我帮忙,给你点政绩!今儿个是觉着有了新靠山,不把我放在眼里了?”

许大茂一听这话音不对啊!孙振球他可认识十多年了!这丫得就是东吴孙权,别人家的孩子。你要说傻柱,他是能摸清楚他的底儿。但是这孙振球他是真的摸不到底儿。但是昨天他把陈秘书打了,陈秘书那是谁?那可是厂委书记的秘书,能当上厅级干部秘书(和地级市委书记秘书差不多)的角儿,那关系得有多硬。球儿把他打进医院了,那能有好?球儿和她老妈徐秀梅学过唱戏,他也看不出他得情绪。但是他们从小一起长大,球儿什么脾性他清楚的很。

混球一个!做事连蒙带骗的,威逼利诱的他没少干。属于你强他就弱,你弱他就强的代表人物。他和傻柱小时候可没少吃他声东击西,虚虚实实的把戏。对付他那就不能怂!干就完了,反正他也不能把他怎么样不是?

想到这许大茂也是挑了挑眉开口道:“嘿!你提的意见,最后落到谁头上,领导说了算,我不和你掰扯这些。没意思儿!”

他又接着道:

“话说您昨儿个,在院里救急秦寡妇,回头厂里威风八面,还把杨书记的秘书给打了。你说这里面会不会有什么关联呢?”

球儿挑了挑眉,这丫的厉害啊?这话要是接不好,那可不就是伦寡妇了么?有点写的意思,把内容留给读者去揣测。但是球儿的目的虽然不是伦寡妇,但也差不多。只不过一个是找床伴,一个是要让寡妇爱上他。一个是肉体出轨,不道德。一个是精神出轨,不犯法罢了。

“许大茂,那我也很直白的告诉你,你以小人之心度君之腹了。无论昨天那个人是不是秦淮茹,我都会把她送到医院。但是是秦淮茹,邻里邻居十几年,我会帮她…垫付医疗费。毕竟我还叫她一声姐呢!”说到这球儿正好看到贾张氏也从大门出走了进来。他原本是想说他给出医疗费。但是贾张氏对旧时代的老人而言,没什么比花了多少钱来的更让他们心里有数,所以他停了一下改成垫付,意思这钱他们家是要还的。

随后他又继续说道:“但是秦淮茹生完孩子后,医生告诉我,秦淮茹与孩子严重营养不良,很有可能挺不过去。你许大茂也去两手空空看了的。怎么着?你还有理了?”说到这球儿看了一眼贾张氏和许大茂,一副好整以暇的模样。

他指着许大茂又指了指贾张氏道:“我生而为人,不求普度众生,救苦救难。但求问心无愧,有人的怜悯仁善之心。我看不得即将待产的妇人躺在床上,一人忍受分娩之痛。不忍心看着我救下来的妇人婴儿死于饥饿困苦怎么了?

我还看不惯有人溜须拍马,但我不会去管他,大家有选择自己生活的方式,但是拿着我的心血去攀岩附势。我就告诉你们不可能。

我是工人出生,我花自己钱票买的材料,做的东西。自己一个人辛辛苦苦里面几年研究出的技术,我给国家可以,但是给他们拿去当成晋升之阶?我告诉你,门都没有。你们谁愿意舔着他你们去舔,我孙振球七尺的汉子!可不去做舔人屁眼儿的事。”

许大茂一看球儿这副慷慨激昂的模样,一副要把他钉在攀炎附势小人耻辱柱的模样。心里暗自嘀咕:“我的战斗力有五千,这家伙现在的战斗力恐怕五万不只。现在这种情况只要他对他抬抬手他就有可能死于非命。不能力敌。”

“许大茂我告诉你,你们许家自私自利,攀炎附势,喜欢舔厂里领导们的腚眼子我不管,我不管!我也没有管的权利!但是你给我记住,以后再敢对我的事伸手,我把你爪子剁了,你信不信?”

许大茂被球儿说的,练练后退,一下子帮自行车,撞倒在地,设备山货啥的跌落一地。回过神来的他呐呐的说了一句:“等着!有你好看的时候!”随后埋头收拾地上的东西。

“我不信!”后院垂花门处传来一个声音,走出一个同样马脸,身形不矮的中年男子。一脸阴郁的看着球儿。

球儿一看到老许来了,也是炸毛了,丫的!老的小的,个个的都来小爷面前叫板是吧?今儿个小爷不好好治治你们许家,孙字倒过来写。你许家敢扎刺,今儿个老子要让你许家一辈子记住我。

“嘿嘿!很好!许老爷子也出来了?整好儿!今儿个就好好说道说道。”球儿都不带正眼看他的。

许大茂一看他爸来了,原本低下去的腰杆又瞬间挺直了。立马帮地上的东西收拾起来,不屑的瞥了一眼球儿就推着自行车跑了过去,低声道:“爸!”

“快回家!我和他掰扯掰扯!”许富贵对他低声吩咐。

“好嘞!”许大茂应了一声,拍拍屁股,推着自行车就去了后院。

“怎么着?是爷们儿就把刚刚的狂话再说一遍?”许富贵走到球儿的近前,目光如刀的看着球儿说道。假如目光能杀人,球儿估计他已经死了千百遍了。

“爷们儿今儿个说了,你们家没事儿敢扎刺,爷们就把你的刺给拔了!让你们家在四九城混不下去,怎么着?您要给我画个道?”球儿也是不惯着他,没事说小话,挑拨离间,见不得别人家比他们家好,心眼小,全院他最看不上许家的家风。球儿今儿个就要治治他们老许家的毛病。

“我不和你这个小兔崽废话!孙学林!徐秀梅!你们给我出来,你们就是这样教儿子的?”许富贵一看压不住球儿,立马大喊大嚷的向孙家走去。

院里的人也因为两家的口角,聚集着的人越来越多。

“行了!别喊了!我儿子说的没错,你家许家再敢没事说小话,坏我儿子名声,不仅我要让你们家在四九城混不下去,我让你竖着进来,横着出去。老东西你懂的,我说到做到。”孙学林老爷子,拉开门一副老神在在的模样,说道最后还俏皮的对许富贵挑了挑眉。

“徐秀梅!你怎么说?我们从小就认识了,你家混蛋爷们和混球儿子的这样说我你也不管管??”许富贵一看孙学林也是这态度,立马曲线救国去找徐秀梅来主持公道,一边说一边还要往屋里冲。孙学林自然不能让他进去,屋里徐秀梅穿衣服呢。两人就在孙家门口拉拉扯扯了起来。

“学林,我没穿衣服,你让他进来,他敢进来就让球儿把他这老东西打死算逑。从小就不学好,天天整这个,整那个的,现在正好打死,省的这老祸害祸害人!”徐秀梅的声音,从屋里传了出来。

许富贵这下老实了,停下了与老爷子的拉扯,对着被老爷子换上的门。他呐呐得道:“徐秀梅!这么多年的相识,你就这么说我?”

屋里的徐秀梅穿好衣服后,走了出来指着许富贵道:“院里的事儿老娘我不想掺和,我们家现在过得挺好。球儿哥小时候你们一口一个混球的我不管,没个两年我家球儿哥就要娶媳妇了,现在谁再敢叫外号,败坏我家球儿哥的名声,那不好意思我老徐家和他不死不休。许富贵你给我记住了,让你儿子也记住了。不然为了我儿子,我也要让你们家在四九城混不下去。我徐秀梅说的。”

许富贵被徐秀梅说的一脸的尴尬,脸上叫屈喊冤的表情也僵在了脸上。

“嗨!都干什么呢?一大清早中院聚了这么多人?”一个身材高大,同样也是寸头,穿着一身蓝色工装,鬓角已经有了星星点点白发的中年推开人群,走了进来。

许富贵一看到来人,立马脸上就是一喜。脸上表情也从僵硬变成委屈。

“一大爷!你可给我评评理,昨儿个球儿刚打了陈秘书,今儿个徐家的又要让我们许家在四九城混不下去。我们家都快要被逼死了啊!”许富贵也是能屈能伸,一脸委屈,眼角还时不时的挤出几滴眼泪,谁看了都要以为他这是唱六月飞雪,孟姜女哭长城的呢!

易中海一看哭的梨花带雨的许富贵。心里嘀咕:这老许啊!演戏就演戏,你这玩意流马尿就有点过了吧?但是这事儿他是和许家统一战线的。

孙家小子一点也没对不起混球儿的外号。啥话都敢说,啥事都敢做。不然他也不会在厂里所有人的面儿,打了杨书记的秘书,那就是把杨书记的脸,像打陈秘书一样,踩在脚下抽。这能行吗?

“咳咳!老许别哭了,一个四九城大老爷们,哭哭啼啼的算怎么回事儿?”一大爷对许富贵说了一句。随后转头有看着球儿,对球儿说道:“你对你爸妈也这么说话?获许他不是你爹妈,但是老一辈恩怨带不到小一辈,大家都是几十年,十几年的邻居,抬头见不见,低头见的。昨儿个陈秘书拿你的那些模型被你抽了一顿。我听着话音,今儿个许大茂又去找厂里夺了你的什么策划。你又要他们家在四九城混不下去。你的技术,人品是大家有目共睹的,是个有本事,也有良心的。但是做事不是这么做的,做的太糙了!孙家嫂子,你说我说的对不对?”最后他看向徐秀梅。

徐秀梅也知道儿子这脾性,完全是继承孙老爷子的脾性,知道他有本事,但是做事做的太糙!许富贵来找她讲理,她自然不能帮着他说话。但是易中海的话,是有道理的。他们老孙家不能给人留下一个恶霸形象?

她点了点头,随后对球儿说道:“小孩子做事难免不周全!多谢他一大爷了!”

“许富贵!我说了球儿哥。孙家估计也不会找你们家的麻烦。现在也该说说你们家了,球儿的行为咱们先不提。先说说你们家,你们家要是再这样事事拔尖,有好处就去占,看人家过的好就去搞破坏。还看不得人家过得比你们家好,我别的本事没有,但是我会号召大家抵制你们家,你们家以后估计就要搬出四合院了,院里容不下一个破坏大院团结的坏分子。”

许富贵脸色难看,心里嘀咕:“这老东西,在这里拿着他呢!”

“好了!还有球儿哥昨儿个的事,影响可谓是十分的坏儿,正好乘着现在上班前,也给解决一下。傻柱!你去后院把二大爷叫来,军子你去后院把三大爷叫来。现在刚七点多一点,大家先回去吃饭,七点半中院开会,我们尽快说两句,把球儿哥的事情说一下,大家正好一起去上班。”易中海点点头,今儿早上的事算是过去了。他接着又冷不丁的冒出了一句。

傻柱路过球儿的身边的时候,朝他瞥了眼,露出一个你自求多福的眼神,就穿过垂花门跑到后院去了。

徐秀梅脸色难看的看着易中海,心里暗骂:这老东西,原来在这等着他呢!但是想了想儿子昨儿个给她看的委任状,瞬间也把心放到了肚子里。一会她就等着看他们几个大爷的笑话。

球儿也是瞬间明了,这不是院里的事,但是他打人被撤职,院里的人害怕他们被连累,所以要做出一副同仇敌忾的模样,就是希望他们不会被球儿牵连。厂长秘书啊!(地级市市委书记的秘书)那家伙的人脉能量,整治整治他们几个小工人还不和玩一样?怪不得人家害怕,院里的人还要开大会和他撇清关系。

站在原地,看到没一个人,上前和他哪怕打个招呼的,不由得撇了撇嘴。心里也有些失落,拉耸着眉角,撇着嘴拎着水桶就回了家准备洗洗澡。

回到家穿着背心大裤衩,拿着昨天晚上剩得米饭,四五个鸡蛋。没用煤炉,用了电热炉。

先把鸡蛋放入碗中打匀,打起沫。小葱洗净切成沫。适量(喜欢吃的可以多加,不喜欢的少加。)刷锅,做饭前一定要刷锅,把锅弄干净,不然菜做的容易串味串色。热锅冷油,锅烟微微冒烟,抬起锅,把锅里的油稍微晃一下(也可以用勺子把油摊开,预防粘锅)葱蛋前后差个几秒放入。防止葱糊了,黑了。然后用锅铲或者勺子快速把鸡蛋打散,鸡蛋微微成型,就快速把米饭倒入锅中。(会颠锅得就颠锅,不会的就用勺子捣。锅底太热了就把锅拿到旁边捣,饭蛋捣匀了,调料调好了,再拿到火上烧。还是一样控不好火就把调料拌匀了再放火上烧。)

最后一步就是焖饭!盖上锅盖把炒饭用锅子的余温焖。看个人喜好,喜欢吃锅巴的可以多加热会。不喜欢的就少加热会。大火一分钟左右就行。

球儿也是的动作飞快,不到五分钟就把昨儿个剩饭给炒完,焖在锅里。

走进正屋对徐秀梅说道:“妈我炒了黄金炒饭,在锅里了,妹妹快去上学了,你一会弄给她们吃,我在耳房洗个澡。”

“哟!果然不愧是我家的四菇凉,还会做饭呢!”老爷子一听立马打趣道。

“扑通!”!一声他就从炕上一个屁股蹲就坐在了地上。回头一看徐秀梅回头看了他一眼。她抬起的腿还没收回去。

“老东西!让你得瑟!”低骂了一句。

“晦气!”

暗自嘀咕一句,孙老爷子不得瑟了,抿着嘴,低着头,时不时还拿眼睛偷偷摸摸地撇着正在收拾床铺的徐秀梅,一边站在那里掸着屁股上的灰尘。

徐秀梅不管老爷子转头笑意盈盈的对球儿说道:“行!妈知道了!”

球儿说完也就离开了。

“孩她妈!球儿啥时候会做饭的?我怎么不知道?能吃吗?”孙老爷子,爬上炕,趴在徐秀梅的身边低声问道。

“谁让天天喊他四菇凉,他话都不和你多说一句。你能懂个屁!你再敢乱喊,小心我要你好看。好吃着呢!你以前没吃啊?我以前不在家都他做的饭啊?”徐秀梅翻了个白眼道。

“没注意,没注意哈!我以前一来家饭就好了,我还以为三姑凉做的呢!那确实有两把刷子哈!”孙老爷子尴尬道。

“就你那个闺女,会个屁!她没事帮球儿拾掇拾掇东西,洗洗衣服都是看着球儿哥的箱子里,兜里有好处拿。没事就能带着几个妹妹出门吃个烤鸭,涮个羊肉呢!”徐秀梅一边整理一边说道。

“我靠!帮这小子拾掇拾掇东西,洗洗衣服,油水这么大?”孙学林站不住了。一只烤鸭三五块,一顿涮羊肉最起码十块。自己的闺女他能不知道,十天半个月就去一次。一个月的消费都赶上一个工人工资了,其中的粮票,肉票还放在一边。

“这小子做什么了?怎么这么有钱?可不会做坏事了吧?”孙学林在屋里急得直转圈。

“没有!球儿不是会做东西,还会修东西吗?还会配点药,推个拿什么的。有好多人找他呢!他对钱也没数,平时有吃有喝就行。最多买点大白兔奶糖。他早上上班早,晚上下班也早。没事就接单,也不要钱,只要提供原材料,给点谢礼就成。

这些个人能带起手表,搞得到收音机材料的那个不是富得流油的人家,人家不仅带着烟酒茶,没事还会塞钱票,球儿也不收拾,忙完就睡。可不就便宜你闺女了么?”徐秀梅还是收拾着东西,一边翻着白眼,一边说道。

“嘿!我天天出门找事做,不如这小子下班在家,捣鼓捣鼓?”孙学林吹胡子瞪眼道。

徐秀梅看到他自己把自己家的老头子气的吹胡子瞪眼的,也觉着不好,立马跑过去抚着他的胸口在他耳边低声道:“咱家不缺钱,那些人虽然算计,但是出手大方的多着呢。我和你说还有人拿古董给儿子修呢,破瓦片儿子都能把他粘好,这些人出手大方着呢。

儿子也不认识,所以他也不懂这里面的门道,都以为是破了的小瓷瓶,破玉石,什么的玩意。收藏这些玩意得人家那个是简单的?一出手都是小黄鱼,中黄鱼,大黄鱼。送的礼你也不是没享受到。宫廷大红袍,竹叶青,茅台,五粮液,特供华子,大前门你没少霍霍吧?”(作者活了几十年了,是没看过正儿八经的古董的,除了家里有的几个袁大头和铜钱。)

“我还以为那是厂里人送的呢!”孙学林挠了挠头尴尬道。

“厂里谁有这本事送这些玩意?我看你真是老糊涂了。”徐秀梅拍了他一下,眼神爹乖的道。

“嘿嘿!那我以后不用出去找事做了?”孙学林想起了一件和他息息相关的事儿。

“我还用去找事啊?我不去!我老了,让他小子养着怎么了。那是我生的大儿子。”孙学林语调提高,撅着嘴,一屁股坐在炕上徐秀梅的整理的衣服上,都把衣服都弄乱了。一副河豚气鼓了的模样?

“你这死老头子,把我叠的衣服都弄乱了。起开。”徐秀梅拍着他的后背发出啪啪的响声。

“不去了,就是不去了!”孙学林的头摇的像花棒一样,说啥也不干。

徐秀梅没招,只能说道:“你以后最起码做做样子是吧?没事你也拿着球儿的鱼竿,出去钓点鱼。成吧!”

孙学林一听这话,脸上立马挂满笑容:“成!就这么办!”

“有啥好事呢?把爸喜成这副傻样儿?”孙诗琴走进屋,就看到孙学林喜笑开颜的模样,就出声问道。

孙学林一脸幽怨的看着孙诗琴!仿佛在怪她为啥有好事不叫他。

“妈!爸是怎么了?怎么一副我欠他钱的模样。”

“你爸气你带你几个妹妹吃好的,没带他呢!”

“嗨!我喊他他也不去啊!”

“我什么时候说不去了?”

“我跟您说了,妈今天没在家,我和妹妹们出去对付一口,四五年了,您舍不得花钱,一次没去过,怎么还怪我头上了?”孙诗琴一脸的委屈道,再说下去都快要哭了的模样。

孙学林看到宝贝闺女这副模样,立马不吱声了,心里把臭儿子,死小子,骂了无数遍。

“喊你妹妹们吃饭,饭在锅里呢!你弟做的,吃完赶快去上学!”

“啥!又有好吃的了?得嘞您嘞!我这就去!”说完就像阵风似的跑了出去。

到了隔壁屋就大喊道:“小的们,今儿个姐姐又给你们搞到好吃的了。”

“姐姐真好!”*3

老夫妻俩听到这话,相视一眼无奈的摇了摇头。

怪不得家里的菇凉和孙学林,都以为她会做饭呢,原来都是她顶了老儿子的功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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