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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回院(1 / 1)


四合院孙家,屋里的座钟已经缓缓指向了九点。临夏时节,外面的天已经漆黑一片。院里的水池旁还时不时的传来一阵阵蛙鸣。

徐秀梅在屋子来回踱步,一脸急色的看了看门外的天色。又看了看有桌子上一桌子丰盛的晚餐,也不再发出腾腾热气,油亮的红烧肉上都有了荤油在凝结。

突然一阵烟雾在在她眼前出现。她一抬头就看到孙老头依旧倚靠在炕柜上,吧嗒吧嗒的抽着旱烟。顿时气不打一处来,开口道:“你能不能消停会?满屋子都给你弄得乌烟瘴气。天天就知道抽烟喝酒,儿子到现在没回来,你也不知道去问问,去找找。”

孙老头听着徐秀梅的话后,眉头一皱。一边用大拇指捂着烟袋锅,一会后烟袋锅灭了火后,他把烟袋锅插在腰上才说道:“不急!不就是打个人吗?听说是拿了他的东西才被打,打死了也没事。估计是有什么事耽搁了。”

徐秀梅一屁股坐在炕上,身子前倾,小声地对孙老头说道:“嘿!这孩子,从小就练武习文,唱戏看书也从来不要我操心。上班了也是下班就回家,加班也让人带句话。今天下午一大爷,二大爷他们说他在厂里把厂长秘书一顿好揍,我这心里啊就有些不踏实,仿佛就像有什么事发生似的。”

“没事!最多不在轧钢厂干了,调到其他地方去!你别操心了,我自己的儿子我心里有谱。”孙老头拍着胸脯保证道。

“调到其他地方去?那可不行!我就剩这一个儿子了,调到天南海北去,那怎么成?实在不行我去找哪位吧?”徐秀梅一边说一边用食指,指了指西面。

“你别乱来!没到那一步呢!”孙老爷子一把抓住她的手,把她的手给按了下来后说道。

“儿子不在身边我不踏实啊!20年了!我一开始我做梦都能梦到振文振武的那两张脸。现在却越来越模糊了。估计现在他们二人和我在街上相遇我也不认识了。

我啊!就是不想球儿也像他的大哥二哥一样,说什么为国为民,那他们有想过我这个妈吗?有想过你这个爸吗?一走就是二十年。他们好狠的心哪!”徐秀梅先是感叹,最后眼泪不由自主的从眼眶之中涌出来。一边抹着眼泪,一边埋怨着孙振文,孙振武两兄弟。

孙老头从炕爬到徐秀梅的身边,伸手搂着她,轻拍她的肩膀,让她的脸埋在他的胸膛,他用下巴抵着她的头,低声安慰道:“不是有三丫头和四小子了么?还有五丫头,六丫头,七丫头。以后我们一家人都不分开,现在四儿工资高,我有退休,你有工作,过两年你退了,还能拿退休,三丫头还能接你的班。我们家双职工,双退休日子好过着呢。以后有钱了把院里的房子多置换两间,给三丫头,五丫头,六丫头,七丫头,都找上门女婿,孩子都姓孙。你可就是老孙家的功臣了。

你可真是有本事,给我们老孙家生了七个娃。”

徐秀梅听到孙老头这么说,她抬起头,眼眶通红的看着孙老头道:“老孙!你不负我,我也不负你。当初你放弃身份,陪我来到四九城,从一个翩翩公子哥,成了一个灰里来,油里去的维修工。我当时就发誓,我要比你爸那几个姨太太都能生。一个人要顶她们好几个。”

“呵呵!你比他们都强,要不是我们物质生活无法让我们生太多孩子,你肯定比她们能生。第一胎就是双子星。第二胎又是个龙凤辰呈祥,第三胎直接给我来了个三朵金花。娶到你那是我孙学林的福气。

当初你可是滩外梨园的招牌花旦,那可是才色双绝的主。多少人为你一掷千金啊?

现在六十了还能像四十多似的,还给我生了七个娃,娶到你是我福气!我们谁也没有对不起谁哈!”孙老头把已经有着些褶皱的手,放在徐秀梅的肚子上,脸上露出一副感慨之色。

“呦!您啊!总算说了句公道话。这话我听着顺耳。娶到妈那估计是您上辈烧了一辈子的香。”球儿出现在门口开口道。

徐秀梅一听到儿子的声音,第一反应不是喜极而泣,冲上去一把扑到老儿子的怀里,拍着他的胸膛,哭着说道:“你怎么这晚才回来?”

而是一把推开孙老爷子,把老爷推的一屁股坐在炕上。刚刚的柔情小意瞬间消失不见,宛如一只张牙舞爪的雌虎。爬起身,一把抄起拿过炕柜上的鸡毛掸子,没穿鞋子就冲到了外屋。抬手就要抽球儿。

徐秀梅刚举起鸡毛掸子,球儿立马一只手做出交警叔叔的停止前行手势,一边从裤兜里掏出大领导给的委任状,嘴里还说道:“您听我狡辩。啊呸!是听我解释。您看这!看这!今天事发突然,您可不能怪我”

徐秀梅用鸡毛掸子指着球儿道:“你个小王八蛋,你今天要不是不给我说个二三四五六来,老娘就当没生你!抽死你丫的!”

说完她一把夺过球儿手里呈一张纸的委任状,纸片发出哗啦哗啦得声响。她拿到手里,又哗啦的抖了一下。

随后她看到开头就是先抖一下,最后看完又抖了一下。随后不敢确定是不是真的,小声读道:“孙振球同志在大学时半工半读,成功研制出属于我国钛合金属,并加以改进。使得我国在工业领域迈出一大步。……孙振球同志戳升为第三轧钢厂后勤办公室主任一职,享16级行政待遇。”后面还有即刻生效,不负责其他事项等字眼。

最后徐秀梅女士又看了看,纸上的钢印,来自于冶金部部委。

“妈!你看事出有因不是?您看,您是不是先把鞋子穿好?咱们就趁着今天生日吃点?我还没吃饭呢,”球儿使出曲线救国的计策。

听到球儿的话,又看了看委任状,决定放这小子一马。

徐秀梅把委任状递给他道:“我们也没吃呢!”

“你们怎么到现在没吃?”球儿疑惑。

“今天你生日,你不回来我们怎么吃得下?还听说你打人了?”徐秀梅翻了个白眼道。

“嗯啊!那小子想拿我的东西送人情,我能惯着他?”球儿走到徐秀梅的身边,蹲下身子,一把抱起,徐秀梅就向里屋走去。

“哎呦!你这死孩子,吓老娘一跳。你啊!现在看来是没事了?”徐秀梅也是抱着球儿的脖子,看着他的脸庞问道。

“当然了!我能有啥事,我打他之前就想好了,最多不在轧钢厂干了。我和他们这些家伙压根不是一路人。他们天天蝇营狗苟的。你儿子我可做不出这事儿。”球儿把徐秀梅放到床上,又蹲下身子,用手帮徐秀梅掸了掸脚底的灰尘,还去帮徐秀梅拿鞋子,准备帮她穿上,一边说道。

“你啊!啥都好!学啥都快,就是没学会你妈我八面玲珑的手腕。和你爹一个德行。遇事不决就知道钻牛角尖,硬碰硬!”徐秀梅一脸惆怅的说道。

“说孩子,你扯我干什么?”孙老头不满道。

“切!老东西!我说你两句还不能说了?我说错了吗?一遇事就破罐子破摔,一副不要命的架势。振武和振球,都和你这个老东西一个样。遇事不是动手就是拼命。”徐秀梅不客气的指着孙老头。

“好了!我说不过你,你快去弄饭去吧!你儿子和闺女还没吃饭,饿着呢!”孙老头一看徐秀梅手掐着腰,小脸板着,完全不像刚刚儿子没回来时的柔情小意,整个人火药味十足,立马怂了,随即转移话题道。

“老东西!算你聪明!我去把菜热热。过一会,球儿你去喊你姐你妹他们。她们在偏屋玩呢。她们刚刚吃了点零食点心,压了压!应该不怎么饿,你要是饿了也吃点垫垫。”徐秀梅对球儿说道。

“嗯!行!那他们先玩吧!我外面还拖了一车模型和一些生活物资。正好趁着您热饭的功夫把它们给安置了。”球儿回道。

球儿帮徐秀梅穿好鞋子,徐秀梅直接站起来,对球儿吩咐着。球儿也是把厂里属于他个人财产的家伙事全部都拖了回来。他从技术岗,变成了行政岗,以后很长估计都不会下车间干活了。今天还出了这事,东西继续留在那里容易被人使坏。他就把东西收拾收拾带了回来。还拿着委任状,去到后勤处(总务处)通过委任状,领了一辆卡车的使用权。

直接把他放在厂里的秘银炉,完整的万能工作台,机械臂,液压机等工具拖了回来。大型机械被他收入了背包。就留了工作台与秘银炉。资料书籍,机械模型,工作台与秘银炉,就装了半卡车。他又在一元商城里购买了一些吃穿用的东西,又占了一大片地儿,呜呜泱泱的摆了一车。

出了家门,走到四合院门口就看到算盘精闫埠贵三大爷,在卡车面前转悠,东瞧瞧,西看看的。时不时嘴里还“啧啧”有声。

还时不时的和司机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天。

“小伙子!你是哪的啊?开着车来我们院门口干啥呀?”

“你谁啊?我车停在这你管的着么?咸吃萝卜淡操心。”

“我是这院里三大爷,街道认命的,大半夜的你把车停在我们院门口。我有义务询问你!”

“嘿!你这人,说什么呢?你看不到车上那么大的第三轧钢厂几个字?这玩意是能随随便便说的吗?”司机指着车位车身上用用油漆写着的“第三轧钢厂”几个字。

“您来这,这是干嘛的啊?”

“没看一车东西?你说来干嘛的?”

“嗨!你这人!说话怎么火药味那么大!”

司机平时过惯了迎来送往,递烟喝茶送水的日子,还是很少能见到像这人似的,冲上来干聊天的。还怀疑他是特务的!所以说起话来自然火药味十足。

球儿看到他率先打招呼道:“哟!三大爷,大晚上的您不在家在我找来帮忙拖东西的车旁转悠啥呢?”

球儿说着就走了过去,从裤兜里摸出两包,前门烟递给了司机小王一包。拆开一包抽出两根,分前后先递给了三大爷,又递给小王。(长幼有序,以长为先的道理国人都门清的。)三大爷看也不看就接了前一根,嘴里还道了句“谢谢!”他平时不抽烟,但是有便宜不能不占不是?

小王看了都不由得撇撇嘴。球儿也没在意,有的人不懂,不能怪他。又从烟里拿出一根同样的一前一后递给小王。小王识趣的拿了后面那根。最后把剩得那根烟也含在嘴里。摸出打火机,先给闫埠贵点烟,又给自己点上。(给长者前辈上烟,是礼儿!长兄如父也适用于这里。)也不吸,就含着,夹着。做做样子。

嘴里还说道:“王师傅麻烦了,大晚上的!您抽烟!我一会找人把车卸了。”

球儿看了看一车的东西,自己要一个人弄等徐秀梅把饭热好了也弄不完。看了看车宽,又看了看大门,发现院里的大门真够宽的,一辆卡车卸了门槛就能进。看到这球儿就问道:“三大爷!我看着院里的大门够宽,您瞧着能不能让车开到院里?我们把车开到中院卸车?”

“嘿嘿!球儿,大门宽吧?这院子,以前可是王爷住的地儿?你看大门开在正中央,搁大清那会,皇帝家的儿子才能有的资格呢。普通三品大员的四合院院里的房间能有二十间就不错了。咱们这院子多少间?”闫埠贵不接话茬儿,而是讲起了古。

“三大爷!您也别再说了,一会让你家的解成,解放过来帮忙,帮着把这车东西卸了,给我安置好,我给一块钱。您看成不?”球儿想了想,自己就别抠了吧唧的了,直接一拳打在闫埠贵的七寸上完事。(一块钱,相当于工厂正式工差不多一天了工资了。)

“我们这四合院那是普通人家住的起的?前院,中院都有手抄游廊,前院还有见了客用的东西厢房。什么?给一块钱?解成!解放!快出来,中院的老孙家的小子球儿让你们搬搬东西。”

一开始还在那里自顾自讲个不停的闫埠贵,在听到卸一车货就给一块钱后,立刻就像打鸣时被捏住脖子的大公鸡,瞬间止住一声,随即又发出更高亢的鸣叫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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