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感叹道:“长林王救过皇上,长林王妃又救过哀家,真是缘分啊!”
“皇上,上天把长林王府的人送到咱们大夏皇宫里,咱们可一定要好好招待才是。”
景清帝点头,“是啊!朕还一直苦于没有机会答谢长林王呢,没想到这就来了。”
“通知下去,三日后宫里设宴隆重欢迎长林王府家眷。”
凌景橙本想阻止,但她想了想决定不阻止了。
她并不是个喜欢拿身份压人的人,但是她现在是在大夏,旁边还有一个对她的孩子虎视眈眈的黑袍。
她公布身份,漠少君又对景清帝有恩,景清帝的偏看一眼,也起到了震慑黑袍的作用。
这次宫宴越隆重,说明景清帝越重视。
云嫔一下子瘫坐在地上,她居然因为一个流言就针对错了人。
不仅针对错了人,还把自己搞得进了冷宫。
她真蠢啊!
皇后在心里松了口气,幸亏自己只是观望没跟云嫔似的搞事情,不然自己也不会好过。
云嫔跪地磕头,“皇上,臣妾知道错了,求你饶了臣妾吧!”
“皇后娘娘,求求你救救臣妾吧!”
“凌姑娘……”
景清帝神色冷漠地挥了挥手,云嫔就被带下去了。
皇后赶紧带人溜了。
景清帝太后在宫里待了一会儿,他的视线被景渊和粥粥的棋局吸引。
一时技痒,就跟他们一起下了几盘棋。
到了最后,粥粥和景渊暗暗较劲谁能让景清帝输的更惨。
虽然景清帝是把把输,却也乐在其中。
景清帝走后太后宣凌景橙进了寝宫,她问:“景橙,你这次来大夏就只是做生意吗?”
“哀家这样问并不是怀疑什么,只是想告诉你,凡事跟哀家透个底,哀家一定护你到底!”
凌景橙就把黑袍抓走粥粥,还想把小鱼儿一起抓走炼药的事情说了。
“混账东西!”
太后听完这些气的拍桌子,“杜谦仁一家真是越来越过分了!”
杜谦仁就是当朝丞相,他是黑袍和皇后娘娘的亲爹。
“哀家和皇上一直念着当年夺嫡时他给过帮助的情分,却没想到如今养虎为患,越来越放肆了。”
“没想到黑袍背地里做出炼药人这样残忍的事情,哀家绝不能容忍!”
太后拍了拍凌景橙的肩膀,说道:“你放心,有哀家和皇上在,至少明面上他不敢怎么样。”
凌景橙也是这样想的。
“太后,黑袍无恶不作,为何还让他当国师?”凌景橙说:“这也是一种包庇啊!”
太后叹了口气,“五年前,京城时有怪病发生,都是黑袍免费义诊治好了这些百姓。”
“后来黑袍开设了国医堂,每月一次义诊,因此黑袍在民间的呼声极高。”
“黑袍还会奇门遁甲,窥探天机,预测天气,想要把他拉下来,太难了。”
“不过这些年哀家和皇上也一直在努力削弱丞相府的势力。”
凌景橙觉得这事确实很棘手,黑袍声势浩大,确实不是那么容易扳倒的。
黑袍不除就是个隐患,她也不会就此放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