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是想砍伤田果果和钱豹,算是给点教训。
免得两人还敢再逃跑。
可他们想的挺好…
田果果再次从空间取出迷药,这次选的可不再是药粉,而是颗粒状的小药丸。
就见她小手看似随意一扔。
五六颗迷药竟都精准无误投入黑衣人们的嘴巴里。
药丸入口即化…
黑衣人都根本来不及吐出,就开始迷糊了。
田果果皱着小眉头拍拍手,像是怕被手心的迷药把自己迷了,还再看看手心。
见着没有药渣,这才慵懒抬眸。
倒数3个数。
3、2、1…
最后数字数完时,黑衣人们全部瘫倒在地。
钱豹刚才看见老大给他们投药丸被惊的半天没恍过神。
他家老大这么厉害的吗?
现见黑衣人们倒地,更是满眼崇拜的小星星。
快跑过来要给老大拍马屁…
却未来得及开口就先听老大下达命令,“把他们都绑起来,我有话想问他们!”
说着,还不知从哪扔出几根麻绳。
钱豹没多想,以为老大这是刚才在庙里顺来的,麻溜应下先去绑人。
只是还不等他把人都绑好…
对面房顶就先飞出几支飞镖。
飞镖直冲钱豹和田果果而来,钱豹哪还顾得绑人,迅速扑来老大身旁带她躲避。
扔飞镖的也是几个黑衣人。
但他们没有要抓田果果和钱豹的意思。
自房顶跃下来后只带着被迷晕的黑衣人迅速离开。
很快,破庙里除了田果果和钱豹就再无旁人了。
钱豹怕待会儿再有黑衣人来,不敢耽误时间就要带老大离开,“老大咱快走。”
田果果却让他等会儿。
她在院里转了圈,像是在找寻着什么。
却在最后似乎也没找到啥,两手空空走人。
他们并未立即回去,而是再去了白枭住的客栈。
他们先前定的卧房还没到时间,田果果就在那间屋里喊白枭,可她无论怎么喊…
那屋里都没动静。
难道白枭走了?
钱豹是急脾气,快跑到白枭门口把门踹开。
屋里有人。
却不是白枭!
但也是个熟人,张乙。
这张乙是他们之中的位兄弟,年纪刚满20,长得高高大大,模样儿也算不错。
而且,人也仗义。
钱豹对他的印象还是很不错的。
就是吧,你瞅瞅他此刻正在干嘛啊?
钱豹真是都没眼看。
这货竟在光天化日之下,哎,不对,这次用的不太恰当,容他钱豹想个恰当的词…
青天白日。
对,就青天白日吧。
这货竟在青天白日跟个女子行那种事情。
简直有伤风化!
钱豹脑袋里的词是真不多,凑合着差不多的就给用了!
张乙也是无语啊。
他们现在边关城内已经自由,那他找个媳妇儿怎么了?
咋整的跟抓奸似的!
却说外面还有很多人呢,他赶紧穿好衣裳,也让身旁的媳妇儿快先穿好衣裳。
之后跑过来想把门关上。
刚到门口,就见田果果满脸问号走过来。
田果果听到钱豹刚才吆喝什么有伤风化之类的话,她好奇这边是发生了啥事?
这就过来看看。
张乙见着老大也来了,本来还不红的脸也不知咋的突然就辣红一片。
他顾不上说啥,先请老大进来,而后把门关上再慢慢解释。
张乙媳妇儿也已经穿好衣裳。
好巧不巧,她下床来的时候刚好看见张乙拉田果果进门,周巧儿顿时就误会了。
“你,张乙你这怎么回事?”
“咱们两个虽然是简单拜的堂,但你当初是怎么跟我说的,你说此生只爱我!”
“可你这是怎么回事?”
说着,愤愤指向田果果。
她是误以为田果果是张乙闺女,张乙却以为她误会自己喜欢老大,连忙解释。
“不是,媳妇儿你误会了…”
“这是我老…”
他想说这是他老大,又担心说出这话像不像是山匪?
周巧儿还不知道他原本的身份呢。
他就立即改口,“这是我家人,不是你想的那样,她这么小,我们不可能的!”
周巧儿愣了下。
不知咋的,竟也脸红了。
但可能是气的吧。
再次怒斥张乙,“好啊你这个人丧天良的,你竟然还想对自己闺女对歪心思…”
“你,我,我要跟你合离!”
周巧儿也不过是个十八九岁的姑娘,虽有些泼辣,但不是那种一言不合就动手的主。
张乙听她前面那话时,这才明白她误会的点在哪。
正要解释,又听媳妇儿要合离?
这哪行啊!
他顿时急了眼,竟是快跑到媳妇儿身旁噗通跪下,“不是,不是我闺女媳妇儿…”
“她不是我闺女!”
“咱们不能合离,我说过此生只会爱你的,你也说过此生只会爱我,不是吗?”
“咱们要是合离了,那你以后岂不是没有爱人了?”
这话说的,好像还怪有道理的!
听得旁边田果果和钱豹都是忍不住抽唇角。
当初在逃荒路上,还有在被流放的路上,这张乙都是个很硬气的汉子,遇险从不退缩。
可现在…
你瞅瞅他怂的!
真是越看越丢人。
田果果和钱豹若不是看在周巧儿的面子上都要走人了。
说起周巧儿。
钱豹和田果果都过来给周巧儿解释解释。
他们并未说出曾经的山匪身份,但却说了他们现在是苦役的身份,同时解释清楚“家人”的意思。
周巧儿知道张乙是苦役。
她并不介意这点。
同时,听清楚事情缘由,周巧儿也知是自己误会了丈夫,赶紧搀扶丈夫起来。
并也跟他道歉,“刚才是我太着急误会了你,你,你别怪我!”
张乙哪里舍得怪她啊?
他欢喜还来不及呢,忙抱住媳妇儿吆喝,“不怪不怪,媳妇儿别误会我就成…”
他们周围还有旁人呢,周巧儿被他抱的脸红,娇嗔两句赶紧推开他。
她又跟田果果道个歉。
“那个,对不起啊小姑娘,是我刚才太冲动了误会了你,我…”
她正要说给田果果赔个不是了,胃里突然涌上股酸水。
她哪还顾得上再说啥,忙跑到旁边去吐。
这可给张乙吓坏了。
也顾不得跟老大和大哥说话,快跑去媳妇儿身旁着急问,“媳妇儿你这是咋了?”
“是不是刚才受惊了?”
“都哪里不舒服啊?”
周巧儿也不知道自己是咋回事,而且,她这样也已经不是第一次了,好几日了。
但她觉得自己没啥事,可能就是最近吃坏了肚子。
就要回答张乙…
田果果却是瞧出了问题,小脸上忍不住露出笑容,快走过来先问问周巧儿如何了?
听周巧儿说没啥事了。
她就让张乙搀扶媳妇儿到中间的圆桌旁坐下,她给周巧儿诊脉看看。
张乙刚才急得就想去给媳妇儿请大夫了,现听老大说诊脉,他才想起老大就懂医术啊。
忙搀扶媳妇儿坐下,还再求遍老大定要好好给他媳妇儿看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