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是妻子怀孕就流产,不能再生育。
再到失踪儿子的各种债主找上门,刘怀庆才知道他儿子在外面债台高筑,还款人写的都是他的名字。
还有各种挣钱不顺,频出意外。
到刘怀庆抢夺遗产时,他其实已经负债累累,揭不开锅了。
所以他才要想尽办法得到这笔遗产。
灵汐怎么看,都觉得有人在背地搞刘怀庆。
而这个人,八成就是刘怀年。
她看着两片金叶子的照片。
虽然聂庭深的案件在前,但他手里的金叶子明显是新的。
而刘怀年手里的金叶子,已经有了陈旧的痕迹。
假设那个人,很早之前就帮助刘怀年,报复过刘怀庆。
那如今房产纠纷,刘怀年必定还会有求于他。
但这些她都没有证据,也没办法证明。
灵汐颓废的坐在床上,望着那堆线索发呆。
她知道,揪着两方都死了的陈年旧案不放,是件很蠢的事。
但她总觉得,这里面会有那个背后人的线索。
咚咚咚!
敲门声打断了灵汐的思路。
她疲惫的说了声进,连动都没动。
门外的裴澈推开门,就见灵汐咸鱼一样平躺在床上,满脸的生无可恋。
“这是怎么了?”
裴澈将果盘放在桌子上,顺手关上门。
他看了一眼手写板,眼眸里带着似笑非笑的宠溺。
“把自己绕进去了吧?”
裴澈坐在床边,一把将灵汐拉到怀里。
灵汐鼓着嘴巴,躺在裴澈的大长腿上开始愁眉苦脸。
“背后那个人太讨厌了,一点痕迹都没有。”
“有没有可能,是你想的太复杂了?”
裴澈点了点她的鼻尖,眉眼中带着促狭。
灵汐仰头看他,圆圆的杏眼里尽是求知欲。
“你研究这些的最终目的是找到那个人对不对?”
“嗯……对。”
“那就把两个案件重合度高的地方,在捋一遍。”
“除了金叶子,两个案件有什么相识的地方吗?”
灵汐想了想,一个是谋财害命,一个是报复杀人。
动机和本质都不一样啊!
裴澈见她眉头皱的更深了,伸手抚了抚她的眉心。
“缪盈和羽星池,是不是很相似?”
灵汐一怔,猛地坐了起来。
“但是缪盈并没有拿到金叶子,羽星池也……”
也没有拿到。
而且两个案件,都是从最终的凶手,扯出了更多陈年旧案。
“聂庭深说过,游戏才刚开始,有人想挑战现在的社会制度,想……让利己者掌控世界。”
听到灵汐的话,裴澈神色一凛。
“这个人或许一直在某个地方看着我们,看着人们眼中的正义,能不能制裁恶人,替善人平反。”
“如果稍有不慎,警方就会成为众矢之的。”
裴澈目光灼灼,眼底带着冷意。
“恐怕之后还会有更多的金叶子出现,不能再这么被动了。”
说完,裴澈起身站在手写板面前,沉思了片刻。
“你先休息吧!我出去一趟。”
说完,裴澈就要走。
灵汐一把拉住了他。
“你要去哪?我也去!”
“你好好休息,别让我担心。”
裴澈将溜进来的团子,塞到了灵汐怀里,转身离开了她的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