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哪?我这是逃出来了吗?”
抬眼扫了一圈四周之后,李铁炷才发现自己居然深陷于一滩“烂泥”之中。
“卧槽……好臭!”
李铁炷轻嗅了一下困住他的烂泥,差一点没被这异常难闻的臭味又给熏了过去。
“一二三,加油!”
李铁炷一边在心里头给自己加油鼓劲,一边用力扭动身体在原地转了一圈,好判断从哪个方向出去的距离最短。
“咦?这是?”
就在他费了不少力气转了一圈的时候,一个颇为眼熟的物件出现在了他原本的视野盲区之中。
“这是乔婉儿的锅炉?怎么变的只有不到巴掌大小了?而且颜色也变淡了些?”
“能变大变小?莫非是一件了不得的宝贝?”
想罢,李铁炷也不耽搁,直接从背后抽出烧火棍就将那锅炉挑了过来。
挑过来后,李铁炷先稍微研究把玩了一会,然后再将其收进怀中;
接着就选定方向,用手中的烧火棍开道,一点一点地往翔外去了。
……
“哈哈!烧火棍啊烧火棍,料你无论如何也不会想到,自己有朝一日会变成一根搅屎棍吧!哈哈!”
从巨翔中脱困之后,瞧看着手中那根肥了好几圈的烧火棍,李铁炷忍不住调侃了这么一句。
“好了,其实吧,不光是你,我自个似乎也没好到哪去呢!你看我这腿,我这腰,我这肚子……”
“哈哈,看来咱俩得赶紧找个地方好好的洗个澡了呢!”
……
这似乎是一片十分广袤的树林,树高草长,道路泥泞,处处都弥漫着一股腐烂的难闻气味。
当然了,这味道就算再难闻,跟李铁炷现在身上的比起来,还是要差那么些意思的。
“走了这么久了,别说河了,怎么就连个水坑都没看到啊?”
李铁炷抬头看了看密叶缝隙中的太阳,想依靠它来判断大致的行进方向。
此刻,距离他从巨翔中脱困出来最起码都过去一个多时辰了,可洗澡大业,却是依旧没能完成。
“算了,先稍作休息,待会再继续找水吧!”
又走了半个多时辰,仍旧是没有寻到水源,略有些疲惫的李铁炷终于打算劳逸结合一下了。
“吼……”
可就在他刚刚靠到一棵大树的树干上,尚还未来得及完全坐下之时。
一道极为震耳的兽吼声却是突然在附近响了起来。
“不好!”李铁炷赶忙重新站了起来,并将烧火棍紧紧地握在了手中,“听这声音,绝不可能是一般的野兽,估计十有八九是老虎。”
果然,当李铁炷这话刚刚落地,余音尚在林中环绕之时。
一头一丈多长的吊睛白额虎便是出现在了他的正前方不到十丈远的地方。
“怎么办?这玩意我能敌得过吗?”
刚嘀咕完,那头吊睛白额虎竟在猛抽了一下鼻子后,突然就莫名其妙的自个倒地了。
“什么情况?”李铁炷心中不解,“我已经这么强了吗?还未出手就把一只老虎给干趴下了?”
揣着满心的困惑,李铁炷并不敢轻举妄动,而是选择站在原地静观其变。
结果发现,那头吊睛白额虎不仅倒在地上不再起身,甚至,它的嘴角还在不停地往外冒着泡沫。
“口吐白沫?难道是因为中毒了?”
观察了许久之后,李铁炷终于还是壮着胆子慢慢地向那头吊睛白额虎移了过去。
“他好像真的死了?这死状?难不成是被我身上的翔味给熏的?”
李铁炷在用烧火棍捅了捅对方后擅作主张的做了这么一个认定。
并在做出认定的同时,不由得于心里头懊悔道:
“真是浪费啊,早知道这翔这么厉害,刚刚就不应该又跳又蹭的把身上的给弄掉了。”
“不过还好,还有一些,集中一下的话应该还能装个半瓶。”
“好了!”
刮完翔后,李铁炷先重新辨别了一下方向,然后就准备离开这里。
可就在他刚刚起身尚未来得及迈步之时,一道莫名而又突兀的叫喊声却是又将他给顿住了:
“壮士,留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