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江易珵赶到的时候,废弃的工厂里哪还有任兮的影子?
“人呢?!”
一同前往的几个暗卫迅速开启的搜捕模式。
彭源环顾了一下四周,桌子上还有刚吃完的泡面,“总裁,地上那个是不是夫人的手机?”
江易珵扫了一眼,拿起手机,面上一片阴霾。
“主子,我黑进了路口的监控,照监控显示夫人被带去了繁楼。”
江易珵的身体顿了顿,缓缓转身,双目因为充血而变得异常狠戾吓人,他一字一句道,“你再说一遍!”
“夫、夫人被拐去了繁……”
“哎,总裁,您等等我。”
繁楼,是最大的走私嫖娼的场所。
那里边要多乱就有多乱,里面的人折磨人的手段层出不穷。
手段都变态的很。
兮兮如果被……
江易珵不敢想,神情也开始随之变得狂乱起来。
彭源都不敢出一口大气,只能透过后视镜偷瞄他。
这绑匪胆子也太大了,连江总的夫人也敢绑。
关键这人不仅勇,还有脑子,还分两个地方转移。
这要是被抓住,不死也得脱层皮。
——
昏暗的房间里,任兮只觉得头痛欲裂,恍惚间感觉有人喂了她一口水。
“别睡!关总还没来不准睡!”
一个穿着妖艳的女人狠狠地在任兮的胳膊上掐了一下。
任兮被痛醒,意识开始恢复,她皱着眉睁开眼,昏暗的房间有股浓烈的香水味儿。
“醒了?等会儿关总来记得顺从一点,他让干什么就干什么听到没?不然有的是苦头给你吃!”
女人说完关上门就走了。
房间里的空调对着任兮直吹,冰冷的风从器械里呼呼而出。
任兮冷的打了个哆嗦,摸了摸身上的衣服,想裹紧自己的但发现身上只穿了一条极薄的睡裙。
她又惊又气,想起身逃跑,但发现现在根本没有任何力气。
神智慢慢归拢,刚刚那个女人说让她顺从。
那岂不是让她伺候男人?!
这怎么能行!
强撑起身子,她一点一点坐起来,身上突然传来热浪,正一点一点啃噬她的身体。
刚刚那个女人给自己喝的不会是什么媚药吧!
全身上下的布料连重要部位都遮不住,别的男人见到她这幅模样,那今晚她一定会受屈辱。
意识到自己现在的处境,惊恐后悔占据她整个思绪。
这一刻她无比后悔那天不该为了所谓的自由让江易珵撤走保安。
如果没有撤走,她也不至于受这种屈辱。
此刻她真想狠狠抽自己一巴掌,如果真的被人玷污了,她自己会唾弃死自己的。
如果真到那一步她绝不会活着受辱!
江易珵为什么还不来救自己。
他是不是还不知道自己失踪了?
好想他,以后她再也不跟他闹脾气了。
“滴——”一声,房门被打开。
一个年近半百挺着啤酒肚的秃头男人一脸淫笑的走进来。
“美人儿,我来了~等急了吧?哥哥这就满足你。”
看着一堆肥肉朝自己奔来,任兮死死的盯着他,眼中尽是厌恶,“你别过来!滚开!”
任兮忍着体内的痛痒,用尽全力扯过被子,当着身前的风光。
关总刚谈完一个大案子,喝了不少酒,此刻脑子有些混沌,但还是被任兮曼妙的身姿,娇美的媚态所吸引。
这白瓷一般透润的皮肤,那粉红色的漂亮脸蛋无一不是致命的诱惑。
这真是一个绝品啊!
他生怕玩过不少女人,嫩的,辣的,都玩过不少。
但从没见过眼前这个集妩媚,青涩与一体的娇媚女人。
听红姐说这女人已经不是处了,但看在她漂亮脸蛋跟婀娜的身子他还是可以接受的。
这种少妇玩起来最带感了。
光看着就感觉浴火焚烧,关总狠狠地咽了一口口水。
“美人儿,放心吧,哥哥会让你舒服的。”
任兮吓的直往里缩,两双笔直的双腿一直踢着,就是不想他靠近。
关总把她这种抗拒当成欲拒还迎,笑着抹了抹嘴角,“呵,没想到你这么会勾引男人啊,红姐调教的真不错,我喜欢。”
因为这一系列动作已经用尽了任兮的力气,额头上满是隐忍的汗水,她真的没有一点力气了……
好累好累……
身体还要遭受媚药的折磨。
关总找准机会,一把抓住女人纤细的脚踝,一脸猥琐,“美人儿,别挣扎了,来,香一个。”
他肆无忌惮的打量着任兮的脸蛋,看着那碍眼的被子,忍不住去拉开。
但任兮却一直死死的扯着,“滚!我是江易珵的太太,你要是再不放了我后果你承受不起!”
“呵?美人儿,你一直这样假装矜持就没意思了,我看你也很想要吧?至于江易珵的太太?呵,你当我傻还是你傻?江太太的位置是你说坐就能坐的吗?”
男人的手指轻轻摩挲着她的脚踝,还渐渐往上移动,到了小腿的位置。
任兮一阵恶寒,“滚!放开我!放开!江易珵你在哪!”
一行清泪从眼眶流出,平时哪怕再镇定也没遇过这种情形,心里害怕的要命。
她死死的咬着唇,浑身颤抖着,因为无力抵抗,那种深深的绝望包围着她,只觉得眼前一阵发黑。
“别碰我!滚开!滚!”
“啊!”
“美人儿,叫吧,叫的越大声我越兴奋。今天你是逃不掉的。”
“嘭——”
房门被巨大的外力踢开。
关总好事被打断,不悦的从床上下来,走路摇摇晃晃,“谁啊!敢坏老子好事!你最好有事,不然老子废了你!”
凌厉的拳头洋洋洒洒的落在关总脸上,一拳就被打倒在地。
他痛的咒骂一声,“哪个龟孙子敢打老子!不想活了是吧!”
关总的左眼被打肿,只有右眼可以看清。
只见男人一席西装,浑身都被冰冷的气息包裹,如同暗夜里的修罗,可怖又渗人。
深刻冷俊的眉眼尽是寒霜,逆光的阴影在昏暗的房间里更显得嗜血冷酷。
只对视了一秒,便让他遍体生寒,四肢无法动弹。
不是他不想动,而是被吓软了。
怎么着都在鹿城混了大半辈子了,怎么可能会认不出江易珵。
所以,刚刚那女人说的是真的,她真是江易珵的夫人?
反应过来浑身都被冷汗浸湿了,立马跪地求饶,满脸惊恐,“江、江总,我错了,您饶了我吧!就一回一回行吗?”
江易珵在昏暗的灯光下露出一个笑容,眸光森寒刺骨,如深夜中的恶鬼嗜血,“呵,饶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