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兮挽着江易珵的手出现在大厅里,站在人群中显然是一道引人注目的风景线。
任兮一身黑色长裙,简约大气,珍珠首饰在灯光的照耀下颗颗圆润饱满。
脚下踩着八厘米的春夏限定款高跟鞋,站在江易珵身边简直是郎才女貌。
“哎,你们看,那就是江夫人吧?”
“没错没错,就是她,我还去过她们婚礼呢。”
几个贵妇聚在一起讨论着。
“传闻不是说江总特别宠爱他太太吗?怎么这江夫人穿的礼服这么简单呢?连基础的针织都没有。”
“这你就不懂了吧?那身黑色礼服是秋奈大师亲手制作的,你想穿还穿不上呢!”
“你怎么知道的?”
“我女儿是秋奈大师的忠实粉丝,对他设计的礼服啊都特别了解,也给我科普过,那是秋奈大师的手艺没错了。”
“要我说啊,你们还是太嫩了,我一早就注意到了江夫人脖子上手腕上的那一系列珍珠首饰了。”
一个拿着红酒杯的贵妇缓缓说道。
几个贵妇人也注意到了,“这珍珠颗颗圆润,看着是不错,但这种好珍珠我老公周年纪念日的时候也给我买过,也没什么特别的呀。”
“呵,你老公给你买过?你知道江太太脖子上戴的那款珍珠是什么吗?你全身上下加起来都没人家一颗珠子贵。”
被人下了面子,胖妇人噘嘴不满,“不就是颗珠子吗?再贵能贵到哪里去。”
“呵,那套珍珠首饰名叫‘海上深花’!”
“你说什么?”
胖妇人倒吸一口凉气。
“不是说那套珍珠首饰被一位神秘买家收藏了吗?今天怎么出现在江夫人身上?难道江总……”
“那位神秘买家就是江总,‘海上深花’最终成交价10个亿,还是某国前王后戴过的首饰,你说,这样价值不菲的首饰是你老公能送的起的吗?”
“……”
————
“江总,好久不见了,感谢今天来参加我跟夫人的金婚典礼。”
江易珵举了一下香槟,“童董跟夫人的感情令人羡慕,希望我跟夫人以后也能如此这般。”
“哈哈哈,那是一定的,江夫人是个有福之人。”
要说童风是之前鹿城的一个高峰,而今的江易盛则是一个神话。
短短几年时间就带领江氏拓展出多处海外版图,他本人的能力眼光都到了令人畏惧的程度。
“江夫人生的这样貌美,我一个女人看了都嫉妒呢。”一旁的童夫人爽朗的笑道。
“童老夫人谬赞了,您年轻的时候也定是美人儿。”
任兮礼貌的回应着。
“那童董先忙,我带夫人过去逛一下。”
“好好,请便。”
今天严格意义来说,是继两人大婚后第一次在公共场合露面。
因为任兮的美貌引得在场男士的驻足忘返。
但也不敢明目张胆地看,毕竟那是江易珵的女人。
“任兮,你也来了?还没恭喜你结婚呢。”
来人是任兮在鼎盛集团的前同事,听说跟盛家是亲戚,也难怪能在这遇到他。
“谢谢啊!”
任兮笑着说道,但随后勾起的嘴角微微僵住,因为她的纤腰被一旁的男人紧紧的搂住了。
任兮暗笑,这家伙又吃醋了。
简单的寒暄了几句任兮就拉着江易珵走了。
娇嗔的瞪了他一眼,红唇微张,“不过是以前的同事而已。”
“哼,那也不成。”
若不是顾及到任兮的心情,他真恨不得把那些看过她的男人都弄残。
“那个男人是鼎盛的人。”
“嗯,有什么问题吗?”
江易珵气的跳脚,颇为咬牙切齿道,“盛景文那小子喜欢你,所以只要跟他有关的人我都不喜欢!”
任兮噗嗤一笑,“你说景文哥喜欢我?哈哈哈,不可能的。”
虽然她之前有利用过盛景文刺激江易珵,但从来都不觉得盛景文会喜欢自己。
“好啦,别生气,我不理他就好了嘛,走吧,去前面的餐厅看看。”
罢了,她看不出一个男人的心思也正常,但他敢肯定,盛景文对兮兮一定不是朋友那么简单。
反正他们现在已经是夫妻了,就算盛景文对任兮有意思也不行,因为现在她是自己老婆。
受法律保护的那种!
豪华的大型餐厅,桌子摆满了好多各种各样的食物糕点。
桌上也摆放了美观的鲜花。
宾客可以一边品尝美食一边听音乐家弹奏钢琴曲。
“喜欢这个黑加仑做的?”
看她眯着眼享受的模样,江易珵忍不住捏了一下她脸颊。
像只贪吃的猫咪,俏皮又可爱。
“嗯,好吃,你真的不尝尝吗?吃点甜的可以让心情变好哦。”
任兮诱哄着,她想让江易珵试试甜食。
“只要宝贝你一直陪在我身边,我不仅能心情愉悦,还能争取活到100岁呢。”
任兮不厚道的笑出了声。
心里却在腹诽,就他每天晚上不睡的人还能活到100岁?
开玩笑呢吧!
“怎么?宝贝不信?”
“我当然不信了,研究表明正常男性的平均寿命只有76,而女性却有80哦,那也就是说我比你活的久。”
任兮洋洋自得的给他分析着。
“哦?宝贝很得意?”
“那可不!”
“好,那我争取活到80岁,陪宝贝一起。”
任兮满眼深情的望着他,一切尽在不言中。
正式的晚宴在户外举行,虽然是夏天,花园里蚊虫也多,但童家一早就派人围了一大圈棚子,里面不仅温度适宜,连一只蚊子就不会有。
远远望去,好似一个人型花房。
这还是任兮第一次跟这么多人一起吃饭。
这桌子目测就有好几十米长,大家顺着位置依次坐着。
因为宴会是童家办的,童氏夫妇自然居首位,而江易珵任兮夫妇俩就仅此于他们。
“听说江夫人爱吃虾,我特地让人从澳洲空运过来的鲜虾,你尝尝?”
童夫人笑着向任兮介绍着。
她总觉得任兮跟她年轻时很像,虽然她对任兮不熟悉,但就是感觉她对自己脾气。
“谢谢夫人,您费心了。”
“应该的应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