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长庚带着沈皓月还没逃出黑衣人包围圈,马被黑衣人刺伤,他们一起从马上摔下来,好在许长庚及时抱住沈皓月,她并没有摔伤,许长庚的左手摔断。
李域跳下马跑到沈皓月身边,护着她与黑衣人撕杀。
沈皓月拉着许长庚,他因她受伤,她不能扔下他不管。
士兵根本不是黑衣人的对手,不肖几下就全倒下了,李域和五个随从更加吃力。
好在李君歌他们返回来,黑衣人才慢慢呈败势。
黑衣人愈加集中攻击李域,几人一齐持剑刺上去,李域横剑挡去直面刺来的两柄剑,就听到背后一声喊叫。
“皓月!”李君歌双手举刀砍向沈皓月和许长庚面前的黑衣人。
黑衣人倒下,沈皓月抱着胸口中剑的许长庚跌坐地上。
李君歌看许长庚帮沈皓月挡了剑,讶异不已。
“我没事,快给许公子止血。”沈皓月对上前来的玉枝说。
李域发怒,不过片刻,剩下的黑衣人被他和随从解决。
“皓月……妹妹……”许长庚面上一层冷汗,疼得太阳穴血脉凸起,紧握住沈皓月的手,“你可有……伤?”
沈皓月摇头,担心地问玉枝:“伤口怎么样?”
李域走过来,拉开许长庚握沈皓月的手,看了一眼许长庚的伤口,“伤口不深,死不了,你们回避一下,我来给他止血包扎,得包扎好了去巴县找大夫再医治。”
李君歌带沈皓月走到一边,玉枝和杜破竹把包裹里能用的药拿了给左山左海,帮着给官兵们处理伤口。
随从压着两个口里塞布的黑衣人,警惕看着,防止他们寻死。
李域给许长庚处理好伤口,见沈皓月忙上前看许长庚如何,眉头皱起,不屑道:“这不过小伤,死不了。”
沈皓月瞥了李域一眼,面色不悦,他没有受伤,便不要在这说风凉话,沈皓月不同他说话,扶许长庚坐起。
“你这样骑不了马了吧,要不命人去巴县寻一辆马车来。”沈皓月瞧许长庚身上素纱包着的伤口渗出血来,想来很严重。
“这点伤就连马都不能骑,有朝一日真要上战场,岂不是碰都碰不得?”李君歌实话实说,她上战场都伤得比这严重过,若伤了就不能骑马,怎么逃开危险?
许长庚不甘示弱,对沈皓月道:“李姑娘说得是,受伤乃武将家常便饭,皓月妹妹放心,我并非从前一样,自来了渝州,受伤也常有的。”
这左右一句皓月妹妹,李域早就想让许长庚闭嘴,没想到许长庚给皓月挡了一剑,他此时动手,指不定皓月觉得他欺负伤者。
快要日暮了,没休整多久,一行人继续往巴县去,因伤者多了,走得慢些,到巴县已天黑,城门关了,好在许长庚有令牌,城卫特开城门,许他们进城里。
巴县小,没有驿站,许长庚与官兵住去了县丞府,李域和沈皓月他们则找客栈住下。
翌日,沈皓月想同随李君歌赶路去泸州,又放心不下许长庚的伤势,正为难之际,没料想顾谚到了客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