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栖跟顾池烬回军属院,最高兴的,莫过于白晓华跟江玲。
江辰跟纪章也高兴顾池烬回来,但他们知道,顾池烬在京城能有更好发展。
这次回来,不过是因为时栖想回来,才有了转回的念头。
既为他高兴,又为他可惜。
时栖完全不知道这些,她对顾池烬在部队的事情了解不多,只知道回来前,京城部队领导,给他打过几次电话。
并不知道,那边具体说了什么。
顾池烬现在满心满眼都是老婆女儿,万事以两人为先。
时栖想回军属院,他一定排除万难,达成她心愿。
回到军属院,白晓华跟江玲看她跟顾池烬,光两个人回来,没带孩子,还很奇怪。
听见时栖说,家里长辈不准,才明白过来。
看来时妹子,家里人嫌弃这边条件差,不想他们把孩子带回来。
不过也是,跟京城一比,军属院各方面,的确落后了点。
他们在这里待习惯了,没觉得啥。
可对,一直待在京城,享受各种便利的京城人士来说,军属院哪哪都不行。
听见今年时栖他们还要抽几个月回京城,白晓华一边觉得麻烦,一边又觉得高兴。
管他的,只要时妹子在这里,她们早晚能看见她女儿。
时光流逝,寒来暑往。
转眼,时栖跟顾池烬已经回军属院半年。
这半年,军属院的人都对他们客客气气的。
除了一个王梨花,自从张建栋要跟她离婚,她整个人跟个炮仗一样,四处炸人。
平时过路,军属院谁要敢多看她两眼,都会被她一顿狗血淋头的痛骂。
时间多了,军属院的军嫂看见她就绕道走,不跟她纠缠。
王梨花知道自己成了军属院的臭老鼠,可现在,张建栋跟她闹离婚,满院皆知,她破罐破摔,丝毫不在意,别人怎么看她。
主打一个发疯主义。
逮谁喷谁。
可她千不该,万不该,就是去惹时栖。
那天,两人在军属院路上碰上,王梨花眼红时栖现在安逸生活。
拦在路上扯着嘴脸,阴阳时栖几句,逮着以前时栖偷汉子的事,翻来覆去说。
时栖知道她现在臭名昭彰,白了她一眼,不想纠缠,可王梨花看她不接茬,越加火大,越说越大声,到后面甚至还推搡起来。
时栖跟白晓华跟江玲一道,看她动手,直接一个大耳瓜子抽过去,把王梨花打了个眼冒金星,两脚不稳,一下趴在地上。
丢了人,挨了打,王梨花一下疯了,从地上爬起来就要跟时栖干仗。
时栖完全不怵,她不惹事,也不怕事。
王梨花敢来惹她,就要做好被抽的准备。
江玲跟白晓华看见两人打起来,立马过来拉偏架,一人拉着王梨花一只胳膊,架着她稳稳站着,让时栖狠狠抽了她几个响亮耳刮子。
当场把她那张脸抽成猪头。
后面动静闹大了,军属院其他军嫂听见动静出来帮忙,白晓华跟江玲才把王梨花松开。
晚上,顾池烬从部队回来,听时栖把这件事说了后,当时没什么表示。
结果吃完晚饭,一声不吭的跑到王梨花家里,把张建栋狠狠揍了一顿。
把张建栋揍得鼻青脸肿,差点废了他右腿。
顾池烬刚进屋揍张建栋第一拳,王梨花就吓得缩到角落里,抱着头尖声嚎叫。
看顾池烬一拳一拳砸在张建栋身上,像是要杀人,她才屁滚尿流的从墙角爬出来,满脸鼻涕眼泪求顾池烬别打了。
张建栋好歹是她男人,要现在真死了,她也没活路了。
出声。
好不容易等顾池烬走远,王梨花才爬起来,哭天喊地的叫救命,让军属院的人帮着送张建栋去医院。
张建栋第二天才知道事情原委,对王梨花愤怒到极点。
心里发誓,等他出了院,绝对要跟王梨花这个蠢婆娘离婚。
不然,以后不知道要被她牵扯成什么样。
自此一事,整个军属院,没人敢招惹时栖不痛快,生怕顾池烬一声不吭冲进屋废人。
这天,顾池烬从部队回来,刚踏进屋,就看见时栖在哭。
男人染了厉色的眉眼,愈加暗沉,走上前,语带急切:
“怎么哭了?是不是军属院哪个不长眼的惹你了?”
听见他声音,时栖连忙收起眼泪,站起身看向他:
“没谁惹我,就是今天跟妈打了通电话。
妈说这几天念念生病了,我不放心。”
听见女儿生病,顾池烬脸色变了:
“生病?严不严重?
我们回京城一趟,我马上去买票。”
时栖看他转身欲走,一下拦住他:
“别着急,念念只是普通感冒,爸妈跟哥带着她住了几天医院,现在已经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