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奥,没事,我想起之前托瓦的事情。”
常昊摇摇头。
“指挥官是说她顺着心智网络窥探你的事情?”
喀琅施塔得微微皱眉,她也想到了常昊的思路了,考虑到meta化的问题,当然就会想到心智魔方的问题,想到心智魔方的网络,进而联想到托瓦的事情。
“你们在说什么?塔什干怎么不知道?”
塔什干一脸茫然的看着阿芙乐尔。
“我好像也不知道这个情报···?”
阿芙乐尔仔细在脑海中搜索了一下,托瓦这个名字,她知道,毕竟是塞壬的仲裁机关之一。
但是窥探常昊的事情···她怎么不知道?
“这种情报,我似乎也没有在重要情报中看到。”
伏罗希洛夫看看喀琅施塔得,这样说道。
“该说不愧是喀琅施塔得吗?这样的情报你也能知道?”
“哈哈哈哈···”
喀琅施塔得仰天大笑了半天。
“其实我的情报也来自于小记者们呢。”
“这样吗?”
阿芙乐尔微微皱眉。
“好吧,我就直说了,这件事的情报来自于奇闻轶事的板块,你们平时没有翻翻八卦的习惯?”
喀琅施塔得笑了好半天,眼见几个人的脸色都不太好,才止住了笑容。
“奇闻轶事?”
阿芙乐尔看看塔什干,后者也摇摇头。
两人都不是那种喜欢论坛吹水的人,论坛上非官方的讯息也只是关注了港区的几位记者,这样一来自然错过了重要的情报。
“没错,论坛中提到指挥官曾经因为生气改变了天象,文章还详细的论证了指挥官是否有控制天气的能力···所以···”
“有。”
常昊点点头。
“总之我的情报就是这样来的。”
喀琅施塔得笑笑,转头看着常昊。
“指挥官还是先说正事吧!”
“好。”
常昊点点头。
“我想关于meta化你们都有一定的了解了。”
常昊想了想,这样说道。
“meta化是涉及到心智魔方的变化,是一种不可逆的过程,这种情绪化严重的改变,绝不是一种好的改变。”
“我和安洁当时其实都不是主要研究meta化的,安洁那时候在研究新型的舰装,这个技术最后没有成型,不过在平行世界,已经完成了。也就是后来你们看到的,II型舰装的技术。”
“企业···也就是企业meta在接触了好人理查德打捞潘多拉遗物的时候,发生了不可逆的转化,在那次意外中,白鹰的一整支传统舰队全部沉没。”
“一方面人们惊异于舰娘的实力,但是与此同时, 人们开始对舰娘产生了恐惧感。”
“这个我们还是比较清楚的。”
阿芙乐尔松了口气,总算有个她知道的东西了。
“塞壬就诞生于这件事情,对吧?”
常昊不止一次说过这件事,所以说这件事在舰娘中的知名度还是很高的。
“没错,这次事件之后,安洁和我一起被派去研究meta化,meta化固然可怕,但是展现出的力量让那些人疯狂。”
“人类确实会做这样的事。”
库尔斯克这样评价。
不要奇怪,为了方便听八卦,她已经站在众人不远处了。
“为什么不干脆坐下来呢?”
常昊看着她。
“我不擅长这样。”
库尔斯克缓步走下楼,拉开最里面的椅子。
“好吧,我接着说。”
常昊对着库尔斯克点点头。
“我和安洁很快就发现,meta化在理论上是完全不可逆的,因为在经历了meta化之后,心智魔方完全变成了不一样的东西,就像是从蚂蚁进化成了大象,你觉得这个过程可逆吗?这种变化本身就是极为离谱,更不用说是逆转了。”
常昊叹了口气。
“我和安洁都明白,踏入meta化的舰娘,如果不是像好人理查德那样接触了不应该触碰的东西,那就是绝望到了极点的舰娘。”
“我们都不希望舰娘踏入这个境地,不管你能不能决定自己的命运。所以最后我们一起在心智魔方的网络中,有关meta化的讯息处,留下了我们的安全锁。”
没错,正是因为是心智网络,甚至meta化,在心智网络中也是有所记载的,只是在没有meta化的情况下,根本接触不到这部分隐藏的讯息。
既然坑就在这里,那么在坑前面拿个牌子,提醒后来者不要掉进坑里,就是常昊所能做的一切了。
“所有的舰娘,除了情绪变化非常剧烈,一下子越过那条线的,还有主动越过那条线的,其他的都会在meta化的最后时刻,看到我们录得一段视频···嗯,我没说什么奇怪的话吧?”
常昊有些尴尬的看着喀琅施塔得。
“没有···不过···指挥官,你还欠我一次约会!”
喀琅施塔得笑笑。
“好了,事情的经过就是这样了,当我真的看见指挥官的时候,我都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伏罗希洛夫点点头。
“还有什么想问的吗?”
“没有了···指挥官,我想加入港区可以吗?”
“当然可以···不过我能问一问为什么吗?或者说···我的答案让你满意吗?”
常昊点点头,当然欢迎伏罗希洛夫的加入,但是···就像是伏罗希洛夫想要了解他一样,他也想要了解一下伏罗希洛夫。
“我很满意,指挥官远比我想象的要伟大。不客气的说,指挥官是个英雄人物,我有些配不上你。不过尽管如此,继续飞蛾会追逐光,我也想试一试···指挥官。”
伏罗希洛夫轻声说道。
“皆大欢喜~皆大欢喜~这样一来就更应该庆祝一番了~阿芙乐尔,把上次指挥官送的酒拿出来把!”
喀琅施塔得咽咽口水,常昊有些好笑。
“我送的酒拿来款待我?你可真会做生意~”
“哈哈哈···指挥官同志~你送的酒水可比我们自己喝的好多了,如果不是特别重要的客人或者重要的日子,我们可不舍得拿出来。”
“这样啊···是因为送给你们太少了吗?为什么不放开了喝呢?”
常昊挠挠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