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狐娅和雨琴搀扶着张媛媛,周小七则是背起了倪嘉仪,走到院子里的时候,雨琴看见了吓晕在一个角落处的小李哥,开口询问:“他怎么办?”
“没事!死不了,一会儿醒了他自己会离开的,跟着我们反而对他没什么好处。”
周小七头也不回的说道。
“那他呢?”
雨琴再问。
这一次周小七回过了头,看着地上半死不活的小野,还没有来得及说出自己的想法,就见刚子走到其身旁,狠狠一脚踩在了他的脖子上,看力度,该是用了全力。
“咔嚓!”
“啊………”
一声脆响,小野的脖子被生生踩断,雨琴忍不住发出一声惊呼,张媛媛直接是用手捂住了自己的嘴,令狐娅也皱起了眉头。
“下回不要在美女面前这么粗鲁,你可以简单一点,比如用枪打爆他的头。”
周小七说罢转头向大门处走去,留下一脸惊愕且无语的三女,唯独刚子挠了挠头,一本正经的答道:“呃!好像也对啊!”
时间回到一天前,陈虎和伍星宇乘坐马车一路颠簸,来到了贵州境內,当然!还有一路悄悄尾随的周小七。
“小老虎!前面就是贵州境內了,你还记得那个土地庙的具体位置吗?不要走错路了,人家这屁股都快被这该死的山路给颠肿了,再大一点就不好看了。”
雨雾纷纷,洒在车厢外的竹叶上,沙沙作响,像少女轻抚琴弦,像春蚕吞食桑叶。
而此时的伍星宇正斜靠在车厢一角,双腿搭在陈虎膝盖上,一只修长白皙的玉手还不停的揉着高耸圆润的臀部,话语间,宛如那三月里醉人的春风,让一旁日渐消瘦饱受摧残的陈虎瑟瑟发抖。
可男人没有一个好东西,又如何能抵抗那旗袍下绝美的风光,于是陈虎那常年握枪的手掌,犹如灵蛇般缓缓从旗袍的开叉处伸了进去。
“让你试试小老虎的厉害!”
“嗯呐……”
一声销魂彻骨的轻哼声响起,提醒着赶车的老者,他可以停下马车,去远处的林间看一看那美好的风景,虽然这一路他早已经看了个够。
其余诗句都已经抛诸脑后,唯独记得那句,“停车做爱枫林晚………”
雨声渐停、颱风远颺 ,小小的鸟儿用力地挥动翅膀,蝉鸣的震动忽轻忽重地砸到了泥土上,嗒,吧嗒,嗒。
“此树是我栽,此路是我开,要想从这里过,把钱拿出来!”
“老大!好像不是很通顺,你是不是记错台词了?”
“管他的!反正就是打劫,哪有那么多规矩。”
“喂喂!车上的人赶紧把钱交出来,不然全都拉到寨子里喂鸡………”
七八名身穿少数民族服饰,手持各种奇怪武器的少年,将陈虎和伍星宇所在的马车团团围住,其中一名身材高瘦年约十六七岁的少年,对领头的矮个子少年提出了质疑,他觉得前者方才的开场白不是很有气势。
“艹!劳资还没完事呢!……咯咯咯!……”
马车內传出了陈虎的咒骂声,和伍星宇的娇笑声,还有悉悉索索的穿衣声。
待陈虎和伍星宇从车厢內走出,看着眼前这群大的十七八,小的十三四岁的少年时,先前的怒火顿时消退了一半。
“你们这群小兔崽子,毛都没有长齐就学别人出来打劫了?”
陈虎有些无语,自己一个征战沙场的老兵,居然被一群小孩给打劫了。
“大哥!这个莽子好像有点看不起我们几个。”
说话的还是那名瘦高少年。
被唤作大哥的矮个子少年看着眼前壮硕的陈虎,挠了挠头说道:“孙子兵法说,明修栈道,暗度陈仓。一会儿肥肥和门板正面吸引他注意,幺儿从后面偷袭,不要把人整死了。”
陈虎虽然是蜀地出身,两地语言也是非常相似,可对方语速很快,且有着很重的少数民族口音,于是他只听懂了最后一句。
“你说啥子安?不要把人整死了?哈哈哈!你要笑死老子!”
陈虎大笑间从腰间拔出了了手枪,可还没有来得及拉动枪栓,脸上的表情就瞬间凝固下来。
因为他感觉到屁股上传来了一阵刺痛,随即变为酥麻,而且正在以一种飞快的速度向全身扩散。他回头看了看,竟然是一根细细的铁针。
他身后一名模样只有十三四岁的瘦小少年,正手持一根指头大小的竹管傻笑着看向他。
“卧槽!有毒……”
陈虎摇摇晃晃,眼看就要倒地晕厥,伍星宇快速将其扶住。而就在此时,伍星宇的后背上也传来了一阵刺痛。
在她晕倒前的几个呼吸间,她听到了这样一句话:“这个女的长得可以哟!带回去给陈九日当婆娘,喊他拿他家猪崽来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