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好吧!反正已经背了这么久了,也不差这点路。”
周小七说罢,背起窦来庚起身看向刘教明。刘教明也不傻,看向那一男一女说道:“敏儿前面带路,小宇把窦会长的刀拿着。”
“好的!师父!”
年轻女子答应一声,向前走去,男子接过了刘教明递过来的大刀紧随其后,刘教明则是等周小七动身了以后,才跟在了他旁边。
“小兄弟练过吧?想必还是个高手,我看你背着一百六七十斤,走得还那么轻松。”刘教明试探着问道。
“我说刘前辈!你就别试探我了,这窦会长的伤真不是我干的!”周小七停下脚步,气喘吁吁的瞥了一眼刘教明,背着窦来庚继续往前走。
刘教明摸着下巴想了想,正要说话,才发现周小七已经走出了二三十步,急忙跟上说道:“不是就不是吧!针该是你扎的吧?你倒是说说在哪看见窦会长的啊!”
“你能不能消停一会儿?我背着这么重一个人,还要和你说话,很累知道吗?到了地方把窦会长给弄醒,你自己问他不就行了。”周小七这次直接停都没有停一下,快步向前走。
“呃!好吧!”
刘教明看着步履艰难摇摇晃晃的周小七,没再多言,紧紧跟在其身后,生怕他腿一滑,摔到了身受重伤的窦来庚。
“师父!前面就是高桥镇了,我们是不是去找李老头,让他给窦会长看看?”走在最前方,被刘教明唤作敏儿的年轻女子转头看向刘教明。
“好吧!抓紧时间……”
没过多久,四人一狗来到了高桥镇,在敏儿的带领下,几人走进了一个红砖修建的二层平顶小楼,这小楼看上去刚修不久,与周围的建筑物比起来,显得有些格格不入,因为它周围都是土墙搭建的茅草房子。
“李前辈!贫道自从跟随家师汪兰斋习武以后,这病就再也没有发过,您说是不是很神奇?”
几人刚进门,屋子里传来了一个男子的声音,听起来非常年轻。
“李老头!李老头!快给窦会长看看,他被人打晕了。”敏儿大声喊道,却是没有注意屋子里还有其他人在。
“你这野孩子!一点礼貌都没有,晕了就晕了嘛!多大点………你说谁晕了?被打晕了?窦来庚?你莫不是拿我老头子开玩笑吧?他能被人打晕了?”
说话之人是一个头戴棉布帽子,拿着拐棍的老者,其从凳子上缓缓站了起来,皱着眉头看向敏儿身后的周小七,严格来说,他看的是周小七背上的窦来庚。
“哎哟喂!还真是这小子?!这一带什么时候出了这种高手了?还真是伤得不轻啊!赶紧放下我看看……”
老者指着一旁的木床,对周小七说道。
“麻烦李老爷子了!”
刘教明拱手说道,却是没有离开大门。
李老头点了点头,没有说话,用手在窦来庚身上摸索了起来,而那名一开始就和李老头在屋子里的青年也凑了上来,不断打量窦来庚。
“小程道长啊!你怎么看?”
李老头看向青年道士问道。
刘教明等人没有见过眼前的青年,都好奇的打量着他,他身穿一身青色道袍,上绣太极八卦图,头挽道髻面容清秀,也就二十五六岁的样子。
这青年没有立即回答,上前把了把脉,才缓缓说道:“此人不知道被什么东西或者钝器砸在了胸口,肋骨断了三根,没死也是运气。”
“哈哈哈!我说你小子差点火候你还不信,他没死可不是运气,是有理由的。”李老头看了看一旁傻笑的周小七,再看了看青年说道。
“哦?!请前辈指教。”
程姓青年道士谦虚拱手行礼。
李老头摸了摸花白的胡须,点了点头说道:“这窦来庚你不认识,我却是熟得很,他可是冯大将军提过字的人,从小习武一身功夫可是相当的厉害啊!就不说远的,这几个月来,在我们这片没有人是他的对手。”
“原来如此!难怪这位兄台受伤如此严重,却是没有性命之忧。”程姓青年道士喃喃说道。
这只是其一,其二才是他受了这么重的伤,却是呼吸平稳,面色不变的主要原因。
“哦!?愿闻其详。”
程姓青年道士惊讶无比,急切询问,而一旁的刘教明等人也是很好奇的看着李老头。
李老头再次来到窦来庚身旁,指着他的大椎和风池两处穴位说道:“就是这里了!”
几人顺着李老头手指的方向望去,空空如也!正要询问时,李老头又指着其百会穴上的银针说道:“这根银针都看见了吧?妙啊!太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