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洛尘这边,正满心欢喜的拆开自家媳妇给自己回信,这也是她第一次回信给自己。
看着那歪七扭八的字,江洛尘更是想把她这个字体给纠正,好在还是能看出她写的是什么字。
在一旁把沈茵茵看着这个样子的江洛尘,顿时感觉到了危机,就想上前看看,谁的信。
还没有靠近,就看到他把信给折回了信封,甚至放进了自己的胸膛,像是故意不给自己看一样。
她嘴角有些抽搐道:“江哥哥,是谁的信啊!竟然让你这么开心,茵茵也想知道是谁。”
江洛尘抬起头看了一眼她,并没有开口,而是拿起了一旁的书,仿佛她就是空气一样。
有些不明白,她为何要执着在这里,虽然知道她的目地,但是他们真的不可能了。
“你还是早点回京去吧!大后天我就要出发去云城,那里更是荒无人烟,经常有倭寇来犯。”
沈茵茵对于他转移话题很不满意,但是也只能顺着他的话道:“江哥哥,我不怕苦的。”
江洛尘:“……”
这不是苦不苦的问题,而是安全的问题,有些不耐烦道:“我不管你来这里有什么目地,但是明天你必须回京。”
“江哥哥,我哪里也不去,我就要跟着你。”沈茵茵这次来这里就下定了决心,无论如何,都要跟着他。
江洛尘揉了揉有些疼的脑袋,用着不可抗拒的语气道:“这件事没有任何商量的余地,我已经安排好了人。”
毕竟她的身份在那里,如果她真的出了事,怕是要怪罪自己,他可不想跟她有任何的纠缠。
早知道会这样,当年他就应该解除这个婚约,现如今就她这个状态,是不可能的。
“江哥哥……”沈茵茵没想到这么多年没见,他依旧还是这个脾气,甚至对自己没了当年的温柔。
江洛尘不想让她在这里在待下去,冷声道:“来人。”
门外的士兵走了进来,恭敬道:“将军,有何吩咐?”
“沈小姐累了,护送她回去休息。”
“是将军。”
得到命令的士兵,转身面对着沈茵茵依旧恭敬道:“沈小姐,这边请。”
沈茵茵虽心有不甘,但是看着他逐渐不耐烦的样子,最后还是跟着士兵去了客栈。
等沈茵茵走了之后,江洛尘小心翼翼从怀里拿出信,随后就认真的的看了起来。
在看到自家媳妇信里面没有怪自己,才让他松了口气,但是心里却有着一丝不高兴。
甚至在想,她不应该生气,甚至在信里质问自己吗?为何她却没有这样做呢?
难不成她真的不在乎,还是说她知道自己这样做的苦衷?
最后江洛尘选择了她明白自己这样做是有苦衷的。
——
林月秋这边,她根本就不知道江洛尘竟然为自己找了一个很好的借口。
从回来,她也想了很久,不明白江洛尘为什么要在那个女子面前隐瞒,甚至不惜说自己是“救命恩人。”
每次想到这里,林月秋就感觉自己心很痛,甚至很闷,她想不明白,自己究竟是怎么了。
“表姐,你脸色怎么突然这么苍白?”柳依依回过头,就发现表姐脸色非常不好。
林月秋摇了摇头,把刚刚的想法给屏蔽了,才感觉舒服了一点,开口道:“我休息一会儿就会没事了。”
到现在她还是这个样子,这让林月秋有些郁闷,她是不是喜欢上江洛尘?
想到这里,林月秋顿时就冷笑了一声,这怎么可能,也就是在那里待了半个月,怎么可能呢?!
她算是看出来了,来找江洛尘的女子,就是他的青梅竹马。
“表姐?”
林月秋是被这声给拉回了回来,她顿时有些尴尬的看了一眼她。
“怎么了?”
“你没事吧?怎么发呆了?”柳依依关切的目光看着她问道。
“我没事,就是刚刚在想,铺子的事情。”林月秋最终还是对她说了谎。
毕竟这也是自己的私事,甚至不想说出江洛尘青梅竹马来找他事。
因为她发现,如果自己说出这些事,自己的心情也很糟糕。
“没事就好,表姐铺子的事情,我们不用急,依依会一直陪着你的。”柳依依说这话的时候,就已经想好了,她想永远陪着表姐。
林月秋被她这话惊了一下,顿时笑了起来,刮了刮她的鼻梁道:“傻丫头,你在瞎说什么,难不成你不嫁人吗?”
其实柳依依很想回答这句话,但是被表姐给打断了,只听她继续道:“这个想法是不对的哦!表姐希望你能嫁给一个良人。”
“可是表姐,我就是想陪在你身边,跟着你,依依就觉得很满足。”柳依依说这话的时候,眼睛全是亮晶晶的。
林月秋也没有多想,拍了拍她的手,重重叹了口气道:“依依,你的年纪也不小了,就算嫁了,也是可以陪在表姐身边,你放心,表姐会养你一辈子的,你永远是我的妹妹。”
柳依依沉默了下来,顺势躺在她的怀里,声音有些沉闷道:“你也永远是我的姐姐。”
也许是气氛太过于诡异,林月秋眉头微微一皱,随后就舒展开了。她觉得是自己多想了,怎么可能?
“柳姑娘,我们来清洗猪下水了。”王芳带着自己的姐妹照旧来这里拿猪下水去洗。
就看到这个场景,顿时就打趣道:“柳姑娘,你也老大不小了,怎么能躺在表姐怀里撒娇?”
柳依依连忙离开了表姐的怀里,脸顿时就红了起来,甚至尴尬了起来,
林月秋轻咳了几声道:“猪下水在那边,你们拿去清洗就可以。”
在场的人也没有多想,在她指的位置,就快步上前拿着猪下水,就去清洗。
虽然这东西臭是真的臭,但是清洗好了就不臭了,而且还有钱赚,真是何乐不为?
“那我们就走了。”王芳笑呵呵的拿着东西就离开了院子。
柳依依才开口道:“表姐,你不要听她瞎说,我才没有……”后面的话她没有再说下去,因为也不知道怎么说。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