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坚强忍着全身痛,被上官九幽吓到死机的脑袋重新启动。
她必须做点什么,她的女儿是太子妃,以后就是皇后娘娘,而她是皇后娘娘的母亲,这是多大的荣耀。
这份荣耀都还没享受到,怎么能死了?
还有她的儿子,未来这左相府都是儿子的,她最大的福还在后面,现在绝对不能死。
心里百转千回的何坚强,终于想到办法了。
“九殿下,皇家血脉不容混淆,念雨她有孩子,这是欺君大罪。”
顾念雨状似害怕的挽上身边男人的手臂,“九殿下,我好怕啊,那岂不是要......“
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
“小雨儿放心,谁敢抹你脖子,我就先把他的脖子抹了。”
帅,她打过记号的男人,安全感爆棚。
“何姨娘,怎么办了?我男人护着我,让你失望了。”
左相大人......逆女,辱我左相府名声,大庭广众之下我男人、我男人的叫,伤风败俗。
何氏......不要脸,贱人,我男人,呵,粗俗鄙陋。
九殿下,你快看看,贱人她根本就不配嫁入皇家。
“九殿下皇上他是不会同意的,皇家血脉不容混淆啊。”
左相大人狠狠地剜了一眼身边的女人,愚蠢,怎么从前就没觉得她这么蠢了?
到底是浸淫官场多年的人,下一秒听到的话验证了他分析的对。
“哦?什么时候轮到一个妾给皇上做主了?”
“还不是皇上的妾。”
顾念雨补充道,她就是这么善良,不用谢。
何氏......啊,我做过最后悔的事就是没有早早的杀了贱人。
“臣妇不是那个意思,求九殿下明鉴。”
“皇上自会明鉴,本王会原封不动的转达原话,本王自知做不了父皇的主。”
左相......现在又做不了了?欺君之罪都能扛下来,这又做不了了?
“爹爹,娘亲亲,木木好想你们啊。”
如风般的肉团子突然跑来,钻进顾念雨的怀抱,吧唧亲了一口。
然后又钻进上官九幽的怀抱,吧唧亲了一口。
左相……眼睛花了?怎么看到一个孩子钻到了杀神的怀里。
刚刚那声爹爹是叫杀神?那娘亲亲是叫灾星?
所以这孩子是灾星的儿子,那九殿下为什么还一脸慈父的模样?
喜当爹这事儿,杀神就欣然接受了?
何氏......怎么就没弄死小贱人了?大的没死成,小的也没死。
现在杀神还来撑腰,杀神为什么喜欢灾星?
莫非伤了根本,想捡个现成儿子?
对,就是这样,也就只有这样能解释的通。
“给爹爹说说,谁把你关起来了?”
木木的小胖手指着何氏,“她,老巫婆,她拿了跟那么粗的簪子,要扎木木的嘴巴。”
何氏......小贱人,那么粗的簪子,你那手比划的还是簪子吗?
谁头上插根棒?
“呜......爹爹,娘亲亲,幸好木头救了我。
否则你们再也听不到这么可爱的木木喊爹爹、娘亲亲了。”
上官九幽……是根好木头!
“左相,本王手下没冤魂。十一,行刑。”
顾念雨看到何氏身下一滩水,这是......吓尿了?
切,还以为胆子多大了。
何氏......谁来救救我,莲儿,你听到娘的呼唤了吗?
对,求老爷。
“老爷,您救救妾身。
妾身跟了你这么多年,给您生儿育女,管理这一大家子,没有功劳也有苦劳,您救救妾身啊。”
这一哭,那两颗只连了一点皮的门牙光荣下岗。
“哈哈哈哈,姨娘,让你冷静的,你不听,看,门牙掉了吧。”
何氏......我的牙,我的牙。
贱人,你就幸灾乐祸吧,今日只要我不死,他日我就敲碎你满嘴的牙。
顾念雨看着哭的梨花带雨的何氏,面纱真碍眼。
何氏固定在头发上,受了那么多罪都没掉的面纱,没有丝毫征兆的掉了。
可她还在忙着求左相,没有意识到。
“鸟聂,里抢吧法救救饿。”
顾念雨和木木笑成一团。
她觉得有义务翻译一下,她是善良的人。
“亲爹,姨娘说:老爷,你想办法救救我。”
左相被那一张嘴没有门牙的何氏吓到了。
如果牙装不好,她就不配当夫人。
想到这些后左相大喊,“你怎么那么狠心?
念雨的孩子不得把你叫声外祖母?你怎么下得了手,那么小的孩子。”
何氏......死男人,竟然要舍弃我。
等着,只要我活下来,定要好好报......答.....
顾念雨......吆,大瓜啊,我简直就是料事如神的小诸葛,果然弃车保帅了。
现在让何氏死了,岂不是正中左相的下怀。
她的字典里可没有成人之美四个字。
“行了,既然木木没事儿,那这样吧,给我儿子赔点医药费、精神补偿费、心理安慰费就行了。”
左相......杀神为什么要听灾星的话?
还有孽障看起来好好的,凭什么赔医药费?
精神补偿费、心理安慰费又是什么?
何氏一个劲儿的点头,“赔,我赔。”
只要不死就好,死男人给我等着,今天你怎么对待我的,他日我加倍奉还。
顾念雨瞅着何氏那恨不得飞出刀子,插向左相的眼神。
暗到:今日留何氏一命,果然正确,以后狗咬狗,一嘴毛,完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