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恐怕我帮不了你了,他是怎么中邪的我怎么会知道?人都被你们抓了,我现在也没有那个心情去了解他中邪的原因。”沈院长说完拿起桌上的茶水喝了一口。
“沈院长,看来你对贵公子的生死并不关心啊?我来是想向你打听你之前带沈公子去找的那位医生朋友现在哪里?”
沈院长放下手中的茶杯,突然眼神凌厉地盯着秦寒,“你这话什么意思?你们既然已经抓了人,难道我还能把他救出来不成?你们该怎么判就怎么判,我一开始有意帮他隐瞒真相已是大错!”沈院长说完继续道:“至于你说要找我的那位朋友,恐怕要让你失望了。”
秦寒顿感不妙,赶忙问道:“此话怎讲?”
“他在我带那个逆子回来的那天就已经去外省了。你要不怕白跑一趟可以去他家,他姓龚,住在城西水宁村79号。”沈院长说完叹了口气道:“好了,你想知道的我都告诉你了,我希望以后你不要再来打搅我了,本就不是什么光彩的事,尽快结案吧,那是他的命。”
秦寒听到这个消息后心中大骂,这也太巧了,这更加让他觉得这件事情不简单。从医院出来后,秦寒思考一番还是决定前往城西水宁村,他坚信沈院长的这个朋友一定和沈公子的精神失常有关,就算他已经离开上海,也必须要去打听清楚这个人的底细,同时也需要搞清楚到底有没有这么一个人。
秦寒走后,沈院长拿起了电话,待电话接通后,沈院长焦急的声音中夹杂着些许愤怒:“你们还有完没完?那个秦寒还要抓住这件事情不放,刚到跑到医院来找我了!你知不知道他再这么纠缠下去会给我带来极大的影响?”
电话的另一头赶紧回道:“我今天已经警告过他了,我本来是让他写结案报告的谁知道这小子偷偷跑出去了!”
“哼!我警告你,你的人如果还要追查这件事,别怪我没提醒你,你十年前的那件事情我可记得很清楚!”说完沈院长啪的一下便挂掉了电话。
电话那头没想到沈院长竟然会拿十年前的事要挟他,拿着电话的手迟迟没有放下,手心更是冒出一股冷汗。
秦寒到达城西水宁村已是傍晚,当他找到沈院长说的地址时,这里是一个单独的院式房屋,但院门紧锁,估计早已人去楼空。
这是秦寒意料之中的事。
秦寒向前方观察了一下,决定到不远处的另一家村民那里去打听一下。这时,一位路过的村民看到秦寒后上前问道:“咦,你这小伙子看起来好面生,你来这弄啥呢!”
眼前的这位村民是个约莫五六十岁的老头,肩上扛着一把锄头,应该是刚农作完准备回去。
“大伯,我最近身体有点不舒服,是一个朋友推荐我过来找龚医生的。你知道他去哪儿了吗?”
秦寒说完后这位大伯靠近仔细打量了一番,这让秦寒有些莫名其妙。随后这位大伯说道:“小伙子,我看你挺好的不像是有什么问题呀!你是不是遇到什么麻烦事了呀?”
这位大伯的话秦寒听的是一头雾水,“大伯,我就是最近每天晚上头疼,找了几个医生没看好,这才来找龚医生的。”秦寒随便编了个理由。
“小伙子你这头疼应该上医院啊,难不成你这头疼是遇到了不干净的东西才来找的龚老道?”
秦寒瞬间明白了,看来这个龚医生并不是什么医生,于是回道:“对对,我也是怀疑是被什么脏东西缠上了!这才从城里赶过来准备让龚医生瞧瞧。”
“那你可真是不巧啊,听说龚老道昨天就去外省了!”
秦寒听后故作惊讶,“哎哟,那我可真是白跑一趟了。大伯,我朋友说龚医生厉害着呢,你能给我介绍一下他吗?”
这时大伯将肩上的锄头当下蹴在地上,说道:“他呀,也不是什么医生,就是一个道士。平时给人家看看风水驱驱邪啥的,不过他倒是有几分本事,听说他还会催眠哩!有时候还会有外地的人过来请他,前几天我还听说有一老一少过来找他,那个年轻的精神好像有点问题。”
秦寒听后一惊,没想到这个龚老道还会催眠!
秦寒心想这老伯说的那两个人一定就是沈院长和沈公子,于是想了想后问道:“龚先生这么厉害一定把那人的病治好了吧?”
“这我就不晓得了,那两个人好像在龚老道家住了一两天就回去了。”
“老伯谢谢你,看来我这次是白跑一趟了!”
秦寒告别老伯后,他感觉这个龚老道一定和沈公子中邪有关!
但是现在解开这个谜题的关键人物龚老道已经离开上海,一时之间仿佛这个案子又陷入了僵局。
一番思索后,秦寒决定先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