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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盘腿坐在软垫上,目光凝视了一眼云为衫,说着。
“若非不得已的情况下,没必要联络。”
“但若真的到了十分紧急的情况的话,对方自然会联系你。”
因为对方的等级是要比云为衫高的,所以只能是等着对方来联系自己。
这点道理,从自己进入无峰崖的那一刻起,云为衫就已经清楚了。
嘴角微微动了一下,低着头:
云为衫:" 是。"
就短短的一个字而已,说完云为衫便礼节一番,而后起身离去。
其实她并非生性就这么冷淡,也并非生性就不爱笑。
只是在这样的地方,成为了这样的杀手,就注定没有什么快乐可言的。
云为衫离去后,暗处的密道内走出了另外一个人。
他落座在方才云为衫坐过的地方,抬手摸了摸那杯云为衫连喝都不曾喝过的茶水。
轻笑说着:
“这无峰崖那么多人。”
“可是有她,却是让人看不懂,难以捉摸的。”
难以捉摸?
寒鸦肆看着寒鸦柒,嘴角竟然有些轻蔑,轻笑说着。
“捉摸不透吗?”
“你不是最喜欢这种捉摸不透的人吗?”
“你当初不是说,这种捉摸不透的人,才有脾气,驯服起来才好玩儿啊!”
那是当初寒鸦柒说过的话,直到现在他的选人标准也依然是这样的。
当初自己说过的话,现在怎么是要推翻还是什么意思?
寒鸦柒晃动了一下杯子,那杯子里的水从端上来到现在是一口没喝。
只是冷掉了的茶水,就没有那种感觉了,至于尝起来也欠缺很多。
寒鸦柒抬手便将茶杯里的水往地上一泼,好似这里是外面的水泥地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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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言归正传,寒鸦肆回正了思绪猴,说着:
“不过,这云为衫虽然是有脾气。”
“但你的话倒是让我想到了另外一个人。”
好像有所知,是知道对方要说的是谁一样,一秒耶陷入了认真之中。
微微沉顿,而后开口。
“你说的是她吧?”
“论起这些年无峰崖的人。”
“说起来真正入得了眼的也只有她。”
沉默,很长一段时间的沉默,像是在对一位故人的默哀一般。
开口之际,便说:
“只可惜,人已经死了。”
“当年那个任务,到底是夺取了年轻的性命啊!”
痘没有再说什么,无论是寒鸦肆还是寒鸦柒。
像是对一位故人的一点尊重,与其再说不如放在心里缅怀。
其实哪里有什么真情可言,之所以这般怀念,不过是能力强大到不需要别人烦恼而已。
但杀手就是杀手,不管怎么变,也始终是杀手,改变不了本性的。
怀念一些已经成为过去的东西自然没有必要,很快两人便不再谈论这件事。
取而代之对,是这两人用一局棋盘商量着什么。
好似一切的答案,全都在这个棋盘之中一样。
其实这两人这样的闲情逸致也是很少有对,只是这一次正好有这样的时间,才能闲下心来而已。
但放眼过去,以前哪里有这样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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