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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现在关心的不是她说的那些话,真正关心的是她那被划了一下的手臂。
她的手臂很好看,修长又肥瘦相宜,是孟宴臣觉得自己遇到过的所有女生里,手臂长得最好看的一个。
这样的手臂要是上面有一点疤痕或者什么,都会影响了手臂本身的美感。
就好似是著名的糕点大师做了一块漂亮而又好吃的蛋糕,但不成想蛋糕上竟然落了一只苍蝇一样。
他伸手抓住了初七的手臂,满心满眼看着的都是她的手臂上的伤痕。
孟宴臣:" 你手还在不停的流血。"
孟宴臣:" 我带你去医院。"
抽出了自己的手臂:
初七:" 不用了。"
初七:" 这点血又死不了人。"
孟宴臣:" 你就算置气,也不必用你的身体来置气。"
初七沉默着,就默默的看着孟宴臣的举动,听着孟宴臣的这些话。
真的,恍惚间……恍惚间竟然让初七有了一种错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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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抖动着肩膀,不由得就笑了出来,笑声越发的响亮,但又越发的清凉。
他不解的望向了初七,问:
孟宴臣:" 你笑什么?"
初七:" 我笑真的很有意思。"
那只完好的手臂捂住了自己的嘴唇,但很快就又将手放了下来。
清冷的笑声还在耳边,片刻听到她的声音。
初七:" 刚才恍惚一瞬,我还以为你是爱我的。"
初七:" 因为你的话语,你的紧张神情,都像是在告诉我你多在意我。"
初七:" 可是孟宴臣啊!冷静下来后,你的柔情却让我害怕啊!"
要是不能立刻清醒过来的话,只怕真的又要重蹈覆辙了。
她在抗拒他的接触,现在就连手臂都不让自己碰了;孟宴臣在这僵持下也没再继续。
定了定心神后,孟宴臣轻轻抚弄来一下手臂。
孟宴臣:" 原来你心里竟然那么讨厌我?"
孟宴臣:" 可是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你竟然那么讨厌我的?"
从什么时候开始?
其实她也很想问一问到底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吧?
冷静下来后,初七才悠悠挤出了几个字来:
初七:" 大概是在我自杀的那一天吧!"
初七:" 那一天,那个软弱的崔颜柒就死了。"
死了,的确是在那一天就死了。
只是,孟宴臣或许真的一点都不知道吧?
不知道崔颜柒在死之前,对他到底有什么样的情感吧?
┈.
踱步了两下,她才回头。
初七:" 孟宴臣,其实我一直以为我是应该恨你的。"
初七:" 恨你将我当做许沁的替身,当做牢笼的鸟困锁起来。"
初七:" 恨你不顾我的反对,酒后喊着许沁的名字强行和我发生一些关系。"
他认真的听着,真的很认真的聆听着初七此刻说的话。
好似是要将这两年完全没有弄懂她的一切,在这短短的时间里都弥补回来。
但是,两年的时间,怎么可能只在这片刻的时间里就了解透彻呢?
她轻摇了一下头,说:
初七:" 但我现在发现我不恨你。"
初七:" 我只是……也想让你尝一尝冷漠的滋味儿。"
冷漠的滋味儿他现在已经尝到了。
所以可以申请让她接触这种冷漠态度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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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