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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别墅内呆了片刻后,朋友就告辞了,送走朋友后,孟宴臣上了二楼的房间里。
推门进入时,孟宴臣便看到人坐在床上,后背靠在靠枕上,拉起的杯子盖住了肚子。
侧着头望着窗外,但整张脸都是一副疲惫的样子;是很明显就能看出的倦容。
将房门关上,踩着拖鞋往屋内走去,一边往里走,一边还推了一下自己脸上戴着的眼镜。
初七余光有在看孟宴臣,不得不说就这短短的几步路而已,这种性张力确实足够。
真就只是那么短短的吉布库,却被孟宴臣走出了另外一种张力的感觉。
孟宴臣走到床边,面朝着窗口的方向坐了下来,摘下眼镜用袖子轻轻擦拭了一下。
再次将眼镜戴上时,孟宴臣清冷开口。
孟宴臣:" 这是第一次。"
孟宴臣:" 但也是最后一次。"
孟宴臣:" 我不希望在这栋别墅里,再发生这样的事情。"
回头望了一眼初七:
孟宴臣:" 崔颜柒,我说的话你听懂了吗?"
是用上级的口吻和初七说的,仿佛他们之间的关系不是男人和女人,不是自助者和被资助者,不是金主和情人的关系。
更像是在工作中的上级领导和下级员工,是学校里的老师和学生那样。
这一切都显现出了一点,那就是他们两人真正的阶级地位,以及两人身份的差别。
就像在孟宴臣心里,崔颜柒永远都比不上许沁一样。
有些东西,在某种情况下 真的展现的淋漓尽致;一点变通的机会都不给。
而他们两人就完完全全是这样的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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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听到对方的回应,孟宴臣明显有点不耐烦了。
手撑着床单,侧身看向初七:
孟宴臣:" 崔颜柒,我说的你到底听懂了没有?"
她没有看他,孟宴臣抬手捏住了她的下巴,迫使对方双眼必须要盯着自己。
而初七也很无奈的看向了孟宴臣,原先看向窗外的夜景,现在只能盯着孟宴臣的眼睛去看。
声音不自觉大声了起来:
孟宴臣:" 我说的你明不明白?"
孟宴臣:" 要是明白,就给我回答。"
若不是这张脸和许沁真的太像了,孟宴臣根本不会这样一而再的反复重复。
若不是因为这张脸的话,那孟宴臣更加不会急急忙忙打电话让朋友跑一趟了吧?
即便对方不回答自己,可孟宴臣也不敢在这张脸上动手,她不舍得打这张脸,哪怕一下。
初七回过神来,目光也直视着孟宴臣,声音是低沉虚弱的,语气也是很冷淡的。
初七:" 那你……可以让我走。"
初七:" 反正我也不是非要留在这里的。"
初七:" 至于之前你对我的资助,等我毕业工作后会加倍还你。"
他眉头紧皱了起来,对初七的回应竟然有些接不上话来了。
她何曾这般反驳过自己?从来都不曾有过这种现象吧?
今日怎么变的那么直接了?
在他看来应该不是吃了安.眠.药,应该是吃错药了,吃成别的了不成?
被她的回答给逗笑了,竟然不由自主的笑了出声来。
还以为是听到什么笑话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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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