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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七回到家,这个家对她来说是陌生的,应该是处于一种十分陌生的状态。
当她进入屋内后,便感受到屋子里一股很浓的酒味儿;非常的刺鼻难闻。
她知道,一定是贺红玲的父亲,他父亲喜欢喝酒,基本上每一次都把自己喝的酩酊大醉的程度。
刚一进屋关上门,贺红玲的母亲就走了出来,腰间围着围裙,不知道是在忙碌什么?
这个时间点,已经是要吃晚饭的时候了,但好像家里一点香味都没有。
所以,可见贺母穿着围裙却并非是在准备晚饭;那一刻初七叹息了一下。
所以她到底是在期待什么?
就连贺红玲这种时间点回到家都不会期待的。
她究竟再期待些什么毫无意义的事情?
贺母走了出来,问。
“你刚才在外面做什么?”
“大老远就听到你的声音了。”
其实也不算远,距离初七和大妈争吵的距离,也不过是隔了三四间房间而已。
但像这种片区的房子,其实基本上都是挨的很近的,不存在中间隔着的距离这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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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有一点其实也很神奇的。
那就是好像当母亲的,总是能够分辨出自己孩子的声音。
而且,对于一些关系比较密切的人来说,确实是很容易分辨声音的。
贺母看着初七,初七将手中的包放下。
初七:" 没什么,就是闲扯了两句。"
周遭看了一下,又说:
初七:" 今晚吃什么?"
贺母些许不好意思。
“今晚吃面条吧!”
初七:" 又吃面条?"
初七:" 已经吃了一个星期了。"
初七:" 怎么还吃面条啊?"
她看向贺母,问:
初七:" 钱呢?"
初七:" 照理说这两天呢发工资啊!"
初七:" 怎么没钱买一些菜,好好的做一顿饭呢?"
其实初七已经猜到了;不、或者说已经预料到了。
因为在贺红玲的记忆里,贺母也是告诉贺红玲今天吃面条啥的。
至于贺母所发的工资,都拿来给贺父买酒以及赌博去了。
贺母是拿捏不住贺父的,关键是对贺母来说又有点任由着贺父的行为。
久而久之,就养成了贺父这样的行为;贺父这样的状态,其实和贺母也有些许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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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父是好吃懒做的人,哪怕是工作都是两天打鱼三天晒网的那种人。
但因为贺母一直以来的容忍,反而是让贺父更加的变本加厉了起来。
对于贺红玲自己来说,每天最难的事情就是回到家里,要看到一个任劳任怨的母亲,还要看到一个嗜酒如命的父亲。
难怪贺红玲之后的性格会变成那样,这一切和家庭的因素也是息息相关的。
刚才初七还在外面说别人,谁能想到回到家的自己,竟然还要面临这些呢?
贺母拉了拉初七的手。
“明天,明天我买点菜回来。”
“明天顺便在买一些肉,我们还能包馄饨吃。”
初七甩开了对方的手。
初七:" 你昨天也是这么说的。"
贺母无奈的笑了笑,这种时候好像说什么都显得自己有点假了。
但看到女儿这样,还是有些过意不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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