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雁回用力的叹息了一声，叹息声是无奈的，但看天曜的眼神又多了一些可怜和怜悯。
当然天曜根本不会在意雁回的这种怜悯，甚至对于这样的怜悯毫无感觉。
雁回站在他身边，后背也靠在那身后的石壁上，她可惜的说着。
雁回：" 可是，谁会那么恨你？"
雁回：" 谁会恨你恨到要将你肢解的地步呢？"
可惜的望着天曜，心疼的摸了摸天曜的龙头。
雁回：" 哎呦！我们可怜的灵龙怎么会这样啊？"
雁回：" 你当年到底遭受了一些什么事情和伤害啊？"
雁回的声音带着一些心疼，眼神甚至也是以怜悯看着他的。
天曜不不以为然，对于对方的抚摸只当是平常；毕竟自从认识雁回后，她经常会这样。
明明年纪根本没有自己大，却总是会在天曜面前做出一副大姐姐的姿态。
好像她是那种可以完全保护住天曜的存在，所以经常在自己面前装腔作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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雁回不知道是谁那么恨天曜，要将事情做到那么决绝的地步。
但天曜知道。
自己的大脑对很多事都记得不是很清楚了，可又唯独记得两件事。
而其中一件，就是自己的脑海里一直有一个和自己十分相似的声音。
那个声音不断的再告诉自己，是素影，是素影害得自己变成现在这样的。
在安静的环境下，天曜开口：
天曜：" 是素影。"
雁回：" 你说什么？"
站直身体，凝望着天曜，她诧异惊呼：
雁回：" 你说是谁？"
其实她是听到的，只是对对方说的这个名字不敢置信而已。
所以她为了要说服自己，不得不再三确定天曜说的那个名字就是自己听到的。
天曜坚定的眼神看着某个方向，声音深沉。
天曜：" 我说……是素影。"
这一次听的一清二楚，他是一个字一个字往外吐的，不可能听不清楚。
可此时，雁回又在给自己找借口。
雁回：" 不，不会吧？"
雁回：" 不会是我知道的素影吧？"
雁回：" 这个天下那么大，有几个重名是正常的。"
她只能这么安慰自己，总不能真的要承认自己崇拜的人吧？
虽然已经是百口莫辩都程度，但也是可以有粉丝滤镜的嘛！
┈.
天曜又给了重重的打击。
天曜：" 对，就是你知道的素影。"
天曜：" 广寒门门主，素影真人。"
这一次是说什么也辩解不了了，原本就辩解不了，这一次是真的板上钉钉了。
雁回：" 唉！"
叹息一声，可落在天曜耳中是以为她不相信。
空洞的眼神看向雁回。
天曜：" 你不信？"
雁回：" 不，我不是不信，我是不知道该怎么回应你。"
雁回：" 就有点震惊，让我有点反应不过来而已。"
是真的反应不过来，可对于天曜的可怜和那一字字的清晰，又不得不顺应他。
应该不会有人永这样的悲惨和悲剧来污蔑一个人吧？
这样的污蔑如果说假的，就很容易会被揭穿的。
想来天曜应该不会用这种低级手段，所以可信度是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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