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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必恭维等到初七的回应，天曜是坐不住的，往前迈了一步后，他又定神看着初七。
神态自若，可眼神依旧放射着敌意。
天曜：" 真人这辈子难道没有犯过罪吗？"
天曜：" 难道这辈子就没有杀过不该杀的妖吗？"
天曜：" 又或者，从未做过一件违背你现在所言的事吗？"
一句句的质问，听起来实在是太刺耳了，而这些话又让初七觉得他对自己的敌意来的莫名其妙。
他是站在什么立场质问自己有没有做过这些不该做的事情的呢？
虽然初七已经知道他就是天曜，就是素影当年为了陆慕生想要拔他护心鳞的人。
可当年初七在进入素影的身体后，就直接以逃婚为目的，让他们两人再无那种交集的。
甚至，为了和天曜一点交集都不留，初七愣是和龙族都没了往来。
他现在这么鲁莽的对自己是什么意思？这些话、这样的眼神未免太唐突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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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不到初七的回应，天曜更是大声的嘶吼了起来。
天曜：" 你说啊！"
天曜：" 这些年究竟有没有过？"
周围的百姓纷纷开始指责天曜，大声的指责、背地里窃窃私语的指责，当着面指着天曜的指责都有。
雁回也从人群中走了出来，开始拉扯着天曜的手，让他少在这里发疯。
雁回：" 喂！我说你干什么？"
雁回：" 你怎么能那么说真人呢？"
雁回：" 早知道你这样，我就不带你出来了。"
他未曾理会雁回，双目还是直勾勾的盯着初七在看。
从旁人的视角，乃至于从初七的视角里，都会不理解天曜为何会这么反常？
但是站在天曜的角度上来讲，他会对她这样，完全是心中记住的那件事。
心中一直有一个自己的声音在告诉天曜，是素影害的他，是素影害他成为如今这幅模样。
虽然有些事情天曜已经不清楚了，但每一次都能听到这个声音在呼喊，在告诉他素影是害自己这样的始作俑者。
所以他如今知道这个人就是素影的时候，心里是很纠结，很煎熬的。
在不知道她是素影时，分明有种魂牵梦萦的感觉，分明是心跳、心动的。
可现在，知道她就是素影后，那份煎熬和纠结，在心里蔓延。
┈.
为什么？
他很想问一问到底为什么？
为何在两种不同的处境之下，自己会对同一个人有不同的感觉？
听着天曜说的话，她确实也不太理解天曜这么说的理由。
但又知道天曜现在应该要一个答案，而自己似乎只有说出这个回答才能平息一切。
平静的眼神看着天曜，初七回首望着那两只杀害凡人的狐妖，眼里不曾流露分毫情感。
望着两只狐妖的眼神，也像是在看待最平常的一种产物一样。
天曜：" 怎么？你不敢说吗？"
天曜：" 也是，恐怕说出来就违背了自己的理念，对吗？"
雁回伸手拉他，却被天曜甩开。
天曜的激动情绪让雁回理解不到，今日的天曜太奇怪了，奇怪的让雁回芳仿若是看到了两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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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一键三连（收藏、打卡、关注）走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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