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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得来全不费工夫。
当日白发仙未曾和初七说明白运棺材之人是谁,是因为白发仙也不知道?还是他故意没有和他说?
不、不会不知道的。
既然都知道有人从寒水寺运了一口棺材,那怎么可能不知道是谁运的?
天外天又不是没有人在外做眼线?怎么可能不知道?
而且,白发仙是什么人物?怎么可能不知道呢?
以此来看的话,白发仙是故意没有告诉初七这一点的,可是这么做的对他有什么好处?
想了那么多,但是终究想不清楚这些,索性便不去多想,只看着那口棺材。
迈着步子,向那口棺材走了过去。
纤细修长的手指在那口棺材的棺身上轻轻抚摸了两下,似是要将这口棺材融进自己的双指之间般。
初七说:" 这口棺材……"
初七说:" 里面的东西竟然还能比这口棺材本身更值钱?"
低声浅浅,说的话只是说给自己听罢了。
既然连黄金棺材都不觊觎,那想必里头的东西才是主菜啊!
好奇,非常好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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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破庙休息了一晚上,第二天整理好一切后,四个人,再加一口棺材方才出发。
坐在马车內,初七问:
初七说:" 不知道这口棺材里究竟是什么?"
唐莲说:" 我也不知道。"
唐莲说:" 托付我之人并未细说相关。"
稍显停顿,好似是在酝酿什么,片刻道:
唐莲说:" 只是告诉我,千万不要试图打开这口棺材。"
煞有介事。
尤其当配上唐莲此刻的表情时,就更显得有些严肃的。
初七轻笑,抚着下巴:
初七说:" 莫不是故弄玄虚?"
初七说:" 引起江湖纷争的把戏?"
唐莲没有接话,这里面是什么恐怕只有将这口棺材托付给他的才知道吧?
不,除此之外,自己的师傅是不是也知道?
初七靠在窗口的方向,透过那被风吹动起来的帘子向外看去。
忽然,就听萧瑟说着:
萧瑟说:" 不过,你为何就这样相信了我们?"
唐莲说:" 我可不是相信二位。"
也是,一个身份不详,一个神秘的戴着面纱。
两个看也看不清的人,又如何说所谓的相信或者不相信呢?
┈.
唐莲的视线似是要透过那布帘看向正在驾马车的雷无桀。
轻顿一声,方说:
唐莲说:" 我只是相信他而已。"
所说的‘他’指的自然是雷无桀。
萧瑟笑了笑:
萧瑟说:" 也是,他把所有都放在脸上。"
萧瑟说:" 不论是高兴还是不高兴。"
萧瑟说:" 所以,一眼就能看出他的情绪。"
低眸笑了笑,说着:
萧瑟说:" 所以,信他总比信我们强。"
萧瑟说:" 我说的对吧?"
雷无桀就是这样,高兴放在脸上,不高兴也放在脸上,所有的表情再其脸上都能看的一清二楚。
这样的人,不是憨厚,就是真的单纯如一张纯白的白纸。
所以,很多人宁可相信这种一眼就能看清楚的人,总比相信满腹心思的人来的强吧?
唐莲说:" 这话可不是我说的。"
唐莲说:" 至于你先想怎么认为,便怎么认为。"
这是在急着撇清关系?
反正不管这样的话让谁不舒服了,终究不是他唐莲说的。
所以就算听着不舒服,也别找他唐莲的麻烦,毕竟这个话并不是他唐莲说的。
┈.
4.说:" 一键三连(收藏、打卡、关注)走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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