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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弄着手中的菜叶子的时候,初七则说着:
初七说:" “嫋嫋,这几日我在程府也看清楚了。”"
初七说:" “其实你三叔、三婶还可以,人还是良善的。”"
初七说:" “主要就是,你那二婶,你二婶是真的得理不饶人。”"
程少商瞥了初七一眼,只是生硬的笑笑,说:
程少商说:" “我三叔三婶不常在家。”"
程少商说:" “至于我二叔二婶,只要不杀人放火已经算不错了。”"
这么多年过去了,程少商已经慢慢的学会如何保护自己了,平日里只要不去招惹到二房便是好的。
初七看着盘子里的这些菜,这分明就是那二房葛氏在故意刁难程少商啊!
家里洗菜的几个丫鬟下人又不是没有,偏偏还要送来后院给程少商,不就是在故意刁难吗?
而且,这程家老太太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就全然当做从未发生过这样的事情那般。
这程老太太要么就是心太大,要么就是真的不把程少商放在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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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虽然是在说话,但手上的动作也从未减轻过分毫,她苦笑着说:
程少商说:" “小七,你不是我。”"
程少商说:" “而你也并未生在这样的家族里。”"
程少商说:" “所以,你自然不会明白我的谨慎。”"
她当然是以自己的片面来看待这一切,因为不知道初七是谁,因为不了解初七才可以说出这样的话来。
将弄干净的菜叶子放在另外一个盆里,初七摩挲了一下手背,看着她说:
初七说:" “我阿母年少嫁给我阿父,为其生了三个儿女。”"
初七说:" “可我阿母再怎么和煦以待,也还是收不住我阿父的心。”"
视线远望着别处,心间顿时生起一种苦涩味道来:
初七说:" “我阿父依旧是妻妾成群。”"
初七说:" “从偏爱我阿母一人,到现在偏爱一个妾室。”"
用最简单的方式,来说出那巍峨宫廷内,那些生在冷冰冰的皇墙根下那些女人们凄凉的一生。
那皇宫巍峨庄严,是外面多少女人想要进去,想要获得荣宠的这样一个地方?
可最后呢?
在里面的女人,疯的疯、痴的痴,最后落寞萧条,在等待中过完自己短暂而又凄惨的一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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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幸者,许如越妃一样是,宠冠六宫;可若是不幸者呢?最后也不过是白布一盖,无人在意。
听着初七说的这些,程少商有些可怜于她;即便自己现在过的也并没有多好,但也仍然会心疼可怜初七的身世。
而初七此刻说的这些并未夸大其词,说的也本身就是事实,只不过是将那庄严的宫廷,说成了小门小户里的家长里短而已。
哀叹一声后,程少商说着:
程少商说:" “原来,小七的家族也并不幸福啊?”"
程少商说:" “我倒是真的佩服你阿母,她很不容易吧?”"
收回看向远处的视线,之后将目光看向跟前的程少商:
初七说:" “也许,这就是这个时代女子的无奈吧?”"
对于这个回答,程少商并不反驳,甚至从心里也赞许着初七所说的这个话。
在程少商心中,这个话也许也正是她想说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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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说:" 一键三连(收藏、打卡、关注)走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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