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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言又止,犹豫了片刻后,初七才坚定的说着:
初七说:" 我自然有自己的决定。"
初七说:" 我完全相信,自己可以。"
双眸凝视着皇朝,又一次坚决说:
初七说:" 而且,我也要给你们冀州一个答复。"
初七说:" 你,以及你们冀州,都会想要这个答案的。"
定了定心神,在注视着眼前的皇朝后,初七又多了几分的果断,说:
初七说:" 不是吗?"
初七好似很天真的说着这些话,这种话是怎么可以从她的嘴里说出来的?
一个曾经当过丰兰息身边谋士的人,是怎么可以在这里说出这种话来的?
虽然初七此刻说的很认真,可皇朝却一脸的不屑,全然不曾将初七点认真放在心上过。
皇朝一步步迈向了初七,每一句话却又那么的冷漠孤傲着。
只听他说着:
皇朝说:" 你到底是想为冀州讨回一个公道?"
皇朝说:" 还是说想要去幽会你那个师兄啊?"
皇朝是怎么说得出这种话来的?到底是怎么可以在初七的面前说这个话的?
不、或者初七应该要问,皇朝是怎么说出来这个‘幽会’二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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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眸惊愕的看着皇朝,那眼神是无比的诧异的,甚至多的是不可置信。
初七说:" 你……什么意思?"
他冷笑了一声,而后幽幽的说着:
皇朝说:" 你和玉无缘,真的没有苟且吗?"
咬着牙,每一个字都是透过牙缝说出来的,尤其是在说出‘苟且’两个字的时候就更是如此了。
当听到皇朝说这些话的时候,初七居然连反驳甚至和辩解的权利都没有了。
皇朝的声音还在耳边:
皇朝说:" 你不是要去找玉无缘吗?"
皇朝说:" 我给你这个机会,让你和他一起。"
皇朝说:" 但,从此便不必再回冀州了。"
眼神是那么的坚定着,而且那每一句话里似乎又都充斥着强烈的怒气。
可初七分明也感受的到,他心中的那股怒气,分明也是在压抑着,是有意在克制这种怨念的。
旁边的燕瀛洲都不敢说话,完全不敢想象,这个话竟然是皇朝说出来的。
所以,到底是为什么?又到底是发生了什么,才会让皇朝这样的口吻和心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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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又听皇朝说:
皇朝说:" 不是幽州的公主。"
皇朝说:" 你所偷情的男人自能护着你。"
顿了顿,又说:
皇朝说:" 而且,你还可以去找丰兰息啊!"
皇朝说:" 现在的雍州,远比我冀州强大了。"
皇朝说:" 所以,你也可以去找那个对你痴念着的丰兰息。"
什么意思?皇朝是想要告诉初七,他全部都知道?现在是在和自己清旧账?
喉间干燥的吞咽了一下,这个时候的初七,竟然发觉自己什么话都不好说。
平日有着三寸不烂之舌的初七,在此时此刻、居然成了一个哑巴了。
人在这种情况下,头脑是一片空白的,就算初七这样的人,也难忍这种茫然。
忽然有一种被人当众剥了衣服的感觉,让自己一览无余的显露在世人眼前一样。
怎么回事?初七现在是想笑却笑不出来,而想哭也哭不出来。
脸色铁青,除了感受到喉间的干涩和干燥之外,别的什么都感受不到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