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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着笑,轻点了一下头:
初七说:" 大殿下真是好记性。"
初七说:" 过去那么多年了,居然还能记住。"
望着初七手中端放端放的动作,丰苌也说着:
丰苌说:" 是啊!我也想不到。"
丰苌说:" 只能说你当时之举让人震撼。"
丰苌说:" 所以,才能让人记忆犹新。"
重要吗?似乎是重要的,那也是在证明着初七为了进入丰兰息身边,多么的努力?
明明当时的自己也还只是一个孩子,但是、却做出了很多成人都不敢,甚至都没有耐心的事情。
对着丰苌笑了笑,而丰苌却收起了自己的目光,忽而语气也变得有些犀利了起来。
他盯着初七:
丰苌说:" 不过,只希望是真心实意的。"
丰苌说:" 而不是为了什么目的才靠近的。"
手忽然停顿了一下,抬头看向了丰苌,丰苌的这句话到底是在提醒初七?还是在说给他自己听的?
这句话分明是在为了自己的弟弟说话,似是一种要保护弟弟的感觉。
所以,这个丰苌真的是之前找人想要害死丰兰息的幕后之手吗?
怎么忽然,对这个丰苌有些看不懂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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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话是可以让初七惊醒下来的,而初七也很稳重的回答着:
初七说:" 当然。"
初七说:" 既然是跟在殿下身边。"
初七说:" 那自然是不会有二心可言。"
就是不知道在说这句话的时候,自己的心里到底有没有那么一刻的心虚?
怎么可以用这么坚定的语气,说出这么违心的话来的呢?
将点心盘都放在了桌上后,初七试图要退下,但被丰兰息拉住了。
按丰兰息点意思,他和丰苌之间的聊天,初七都是可以听的。
目光又朝向了初七:
丰苌说:" 你还真是信任她啊!"
丰兰息说:" 初七是我左膀右臂。"
丰兰息说:" 我自然是信任她的。"
或许这个时候的初七是应该高兴的,甚至是应该对着丰苌得意的笑的。
可是初七却没有笑意,甚至不知道自己应该怎么表达现在的情绪。
丰兰息的信任对于初七而言就宛如是一种犯罪一样,让初七都不敢给任何的回应。
他越是这样直白的信任初七,就越是让她内心不安和煎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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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初七坐在这里后,丰苌和丰兰息的聊天就很简单了。
没有聊一些别的内容,唯一聊的大概只有雍王,是丰苌在和丰兰息说雍王相关的。
话说到尽头,丰苌则说着:
丰苌说:" 有时间的话。"
丰苌说:" 多去宫里看一看父王。"
丰苌说:" 他年纪大了,偶尔也会想你的。"
想吗?如果想的话,不会不顾他就册封了百里氏,也不会离开三年,也不闻不问了。
心里是这么想的,而嘴上还淡定的回应着:
丰兰息说:" 好,我会的。"
眉眼在丰苌身上,他说:
丰兰息说:" 如果不是当初的旨意。"
丰兰息说:" 我现在还在宫里,怎么会出宫建府呢?"
丰兰息的这个说的话就是当初雍王决定要将百里氏扶位分的事情。
让百里氏从一个小小的宫女,扶成一位妃子的事情。
而当时,丰兰息的母亲还活着,还是那个正宫的王妃娘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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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说:" 感谢小可爱的会员。"
4.说:" 加更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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