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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朝双眼直视着初七,这个女人身上有一股韧劲,别看她只是一个女子,但身上那股劲很多男子都比不过的。
皇朝多望了初七两眼,虽然此刻的环境是昏暗的,但好在有些灯光照耀着他们。
他的眼神透过那灯管的照耀,可以清楚的看到初七脸上那洁白无瑕的质感。
那卷翘的睫毛,那双干净而又清澈的眸子,似乎是要透过这一切给别人讲述什么故事一般。
他轻点了一下头,说着:
皇朝说:" 姑娘见识不错。"
皇朝说:" 也很有胆识啊!"
初七眉头微微一皱,将原本好看的眉毛都给皱的不好看了;就像是一件非常华丽的衣服,现在被弄的皱皱巴巴。
初七倒也丝毫不怕皇朝,既然皇朝都这么说了,一梦自然也没什么好藏着掖着的。
直视着眼前的皇朝,便直接说:
初七说:" 公子认识我?"
皇朝说:" 不曾。"
初七说:" 既然不认识我。"
初七说:" 是怎么觉得我有胆识的?"
皇朝愣了一下,没想到眼前的女人竟然会这么说,完全是不给自己半点面子。
这堂堂冀州的世子,又怎么会想到自己处于江湖,本是来看一场好戏,却面临了这样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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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前这个女子说不上哪里奇怪?或者说是全身上下都充满着一种奇怪吧?
皇朝的眼神定格在眼前的女人身上,此刻再看这个女人,就发现这个女人多人几分的魅力。
自始至终,从刚才女人说了那番话后,皇朝的演讲局不曾从初七身上转移开过。
自己之前一直都在冀州,但是今日才忽然发现,原来这个世间竟然有着不少有趣的人。
真想问问这位女自己究竟是谁,一身弱骨,居然能够说出这般铿锵的话来。
皇朝做了一个决定:
皇朝说:" 不知道姑娘如何称呼?"
初七眉头本是舒展开来的,但因为皇朝的话,忽然又皱了起来。
当视线在皇朝身上交织时,初七便说着:
初七说:" 我与公子认识吗?"
皇朝说:" 何意?"
初七说:" 我与公子根本不认识。"
初七说:" 公子又何必问我是谁?"
站在一层台阶上,而皇朝则是站在最底下,虽然站的比初七要矮一层,但看初七的时候还是平视着的。
初七的这番话对皇朝来说还真是有趣不已,这样的口吻听着也十分的趣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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勾了勾嘴唇后,初七眉眼轻抬,方才说着:
初七说:" 公子与我之间。"
初七说:" 仅仅只是这么一面之缘。"
话稍微婉转了一下:
初七说:" 除此之外,再无二面。"
初七说:" 所以,公子不必知道我叫什么。"
初七说:" 就如同我也不会追问公子是谁一样。"
这话虽然听着有些独断,但是这些话皇朝听起来却一点都不生气。
这皇朝在冀州的时候,就一直听别人阿谀奉承的话,所以早已经习惯。
但今时今日,在这个江湖之上,却听到有人用这样的腔调来和自己说话。
这反而是给了皇朝一种新鲜感,这样的新鲜感对皇朝而言是可贵的。
倒也不是说皇朝这个人喜欢受虐,只是看惯了人家那些奉承,偶尔的这种调调,反而舒服许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