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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纪云禾是有些恨铁不成钢的意思的,她现在的神情也非常的无奈。
在看向空明的时候,纪云禾方才老老实实的交代着:
纪云禾说:" 我把长意带回来的时候。"
纪云禾说:" 陵德安君她和我说过一句话。"
纪云禾说:" 只是我还没来得及和你说而已。"
眉头忽的就皱了一下,但很快就舒展开来,他问:
空明说:" 哦?什么话?"
随着空明的不解,纪云禾则娓娓道来:
纪云禾说:" 陵德安君和我说过的。"
纪云禾说:" 她说她将长意脑中有关自己的一切全都给抹去了。"
纪云禾说:" 所以,现在的长意根本就不记得初七的任何一切了。"
听着纪云禾说的这些,接下去却是空明的无奈了,空明不由得哀叹了一声。
他走到走廊的边缘,望着花园里那明媚好看的花坛,低声轻叹了一声。
捻了下胡子后,空明方才呢喃着:
空明说:" 一个从小便善良的人。"
空明说:" 又怎么可能真的麻木不仁呢?"
当年她屠便天下,恨不能将这个世间给弄的鸡犬不宁,生灵涂炭。
但是,做的那些事情,杀的那些人,全部都是对她有过伤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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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长意,当年将她给打下悬崖,这份恨迫使初七将长意囚禁了百年。
也许百年只是弹指一挥的一句而已,但对他们来说,却又是遥遥无期的期限。
听着空明方才说的话,纪云禾走到空明的身后,对空明说:
纪云禾说:" 空明,我知道你和陵德安君的关系。"
纪云禾说:" 但她错了,她做错了就是错了。"
纪云禾说:" 杀了那么多人,血流成河,是不值得被原谅的。"
现在的纪云禾是多么的会说话啊?
但是不过才两日前而已,就在灵域谷外,对着初七一个劲的哀求着。
这种哀求就差点要跪在初七的面前,然后请求初七将长意给放了。
然而不过才两日,纪云禾就已经开始这般嚣张,开始批评初七的作为了吗?
还真是此一时彼一时,不过才两日而已,居然就有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空明回过头去,当视线对象纪云禾的时候,空明却说:
空明说:" 是血流成河。"
空明说:" 但,当年你们万花谷和七十二部的时候。"
空明说:" 不也是对灵域谷,对初七不留一丝余地吗?"
作为师兄,此刻的空明是在帮初七说话,而作为一个未曾参加这些纷争的人。
他也依然是站在初七的角度,在帮着初七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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迟疑了片刻后,纪云禾说:
纪云禾说:" 所以你是在责怪我?"
纪云禾说:" 觉得当年万花谷不该那么做?"
当初那些事情都已经发生了,现在再说这些已然是没有意义了的。
但是如果纪云禾非要这么上纲上线的话,那长意耶不是不能说。
他对着纪云禾,方才说着:
空明说:" 不,我没有在怪你的意思。"
空明说:" 但是,若真的要论的话。"
空明说:" 其实谁都有错,不是吗?"
错的不止是初七,当年那些人私闯灵域谷,又怎么能全都说初七的错呢?
如果非要说的话,那怎么也是双方的错,但现在所有人都只觉得是初七一人的错。
这才是空明这般据理力争的原因,因为于他而言并非如此的黑非即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