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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七对着顺德点了点头,而后说着:
初七说:" 当然,你当然可以一直这样诅咒我。"
初七说:" 最好是一直能够有机会这般诅咒我。"
挑动着眉头,说的十分的认真,那股认真好似真的煞有其事一样。
说真的,她会怕吗?或者说,会单单的害怕这点所谓的组织吗?
如果这个世上真的有什么组织的话,那初七还真想见识见识这种感觉是什么样的。
而且,她早就是死过一次的人了,真的还会因为这些诅咒而后怕吗?
双眸凝视着顺德,而后说着:
初七说:" 我早已经是鬼门关走过一回的人了。"
初七说:" 生死于我而言早已经是置之度外了。"
初七说:" 我不怕你的组织,只怕你死的比我早。"
那双凶狠的眼睛就那么盯着初七,顺德的眼睛里布满了血丝,只觉得让人恐怖。
初七顺着她的那双眼看了过去,那眼眸里还能倒映出自己那副残暴的模样。
在那个档口下,初七只觉得这双眼睛特别的好玩,恨不能拿在手中把玩。
┈.
若是放在三百年前的话,恐怕初七一辈子都不会想象字据这幅残暴的模样吧?
但是,在这三百年后的今天,初七所有的残暴似乎都有了可以自我和解的理由了。
手中的匕首在掌心上掂量了两下,初七冷冷的言道:
初七说:" 抓紧她。"
旁边的两个侍卫不敢怠慢,立刻就将顺德的肩膀给按住,让她不能动弹。
初七眼眸清冷,只是在那一瞬间的时候闪现过一丝的杀戮和残虐。
手中的匕首一点点的靠近顺德,紧接着,用手中的匕首剜下了顺德的眼珠。
她将眼珠放在自己的手掌心上,对的两颗宛如琉璃珠一样的眼球好似是观赏物一般欣赏着。
她举起自己的手臂,对着光线欣赏了几眼,口中‘啧啧’的发出几声叹息
而身边那两个本来在按着顺德的侍卫,更是一句话都不敢说,更不敢抬头看一眼。
顺德的身体不停的在颤抖着,因为疼痛,让她喊的连嗓子都哑了。
现在什么也看不到,唯独能够听到耳边一些模糊的声音。
疼痛的感觉从身上一直钻到了心里,这辈子顺德第一次感受到这种疼痛。
┈.
因为看不到,所以只能借着耳朵听:
初七说:" 你现在也该庆幸了。"
初七说:" 至少,你再也看不到这张被毁了的脸了。"
不由得长叹了一声,初七又冷笑着说:
初七说:" 汝菱师姐,你现在这个模样。"
初七说:" 估计师父也不会多看一眼了吧?"
掂了掂手中的眼球,笑道:
初七说:" 你这对耳朵我不动。"
初七说:" 至少也得给你感受事物的机会吧?"
她毁了她的容貌,剜掉了她那双眼睛,但是也总得表现出自己的那份仁慈。
也算是作为顺德的师妹,给她的那一点点可怜的善念吧?
之后,初七便让那两个侍卫讲顺德給带下去,带去地牢里关着。
身心俱疲,身上的伤痛让顺德没有精力在继续挣扎或者嘶吼。
在被带下去的时候,反而老实了不少,也不叫,更不在挣扎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