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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顺德对仙师的信任,初七听来却只有无尽的可笑而已。
冷漠的笑了笑后,初七方才说着:
初七说:" 说起来,你是真的幸运。"
初七说:" 因为,你长了一张和师祖相似的脸。"
说到这里的时候,顺德的脸又偏了过来,看向了初七,眼神里多少有些不可置信。
完全不管顺德是什么眼神,初七还是在自顾自的说着:
初七说:" 但是你也挺不幸的。"
初七说:" 因为,你只是一个替代品而已。"
在说‘而已’都时候,初七说的可真的是很轻飘飘的,就像是一种低调的讽刺一样。
但是初七的话,带给顺德的无疑是一种伤害,一种对顺德而言的羞辱。
什么叫做只是和别人相似?还有什么叫做是别人的替代品?
顺德看着初七,‘呸’了一声:
顺德仙姬说:" 你胡说。"
顺德仙姬说:" 我不是替代品。"
顺德仙姬说:" 我只是我,只是我而已。"
狂烈的在证明着什么,只是希望证明自己不是谁的代替品,自己只是自己。
可是,当这个话说的这样清楚的时候,就算再多的不认同,也会觉得麻木。
┈.
顺德的眼里噙着泪水,看到顺德这般伤怀的时候,初七却幸灾乐祸了起来。
长笑着、抖动着肩膀:
初七说:" 原来你知道啊?"
初七说:" 原来你知道自己只是一个替代品?"
顺德狂吼了起来,如野兽一样朝着初七扑了过去,好在初七躲的足够及时。
站起身来,看着顺德在地上不断的怒吼,好似一头野兽已经失控一样。
只听她不断的在否认:
顺德仙姬说:" 不,不是。"
顺德仙姬说:" 我没有,我从来不知道。"
顺德嘶吼着,耶不断的在挣扎着,但是可惜的是,现在的顺德压根就躲不了。
初七嘴角勾起了得意的笑来,就仿佛只是在看待一个濒临死亡的困兽。
如今,这头困兽已经到了一种备受死亡的绝境之地那般。
环抱着双手的初七就那么凝视着顺德,而后一句话就将顺德打的连挣扎的资格也没有。
初七说:" 你非常清楚。"
初七说:" 只因为你这张脸像极了师祖。"
指着趴在地上的顺德,说:
初七说:" 你也非常清楚,师父对师祖的情感。"
初七说:" 所以,你利用了这张和师祖雷同的脸。"
初七说:" 哪怕得不到师父,至少可以将师父的目光留在你身上。"
┈.
她的声音也是越说越狠,这些都是事实,不管顺德怎么否认,都改变不了。
顺德怎么去改变?就算自己再怎么否认,但事实就是事实啊!
她的确是可以不承认,可是初七字字句句不都是在直戳着她的内心吗?
只要初七之后说的话继续让她沸腾,那么顺德依然还是会心虚。
从别人那里抢来的、偷来的,最后都会以不同的形式远离自己。
一开始初七还以为顺德不知道自己这张脸和师祖长得相似这一点。
毕竟在初七的印象里,顺德从未见过师祖的模样,哪怕画像都不曾见过。
但是,就在刚才,她看到顺德的眼里噙着泪水的时候,她才知道原来顺德一直都知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