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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柳然苦笑了一声后，素依十分的无奈，有一种好似做错事的感觉。
她望着柳然，而后轻叹了一声，方才言语道：
素依说：" 七娘，我……"
素依说：" 其实很抱歉。"
素依说：" 我觉得自己是挺亏欠你的。"
素依不是一个会跟人说‘抱歉’这样话的人，一向来说都不会。
因为从小所受的那些培训来说，素依已经养成了一个很自大的性格。
甚至在她曾经的人生里，不论是对或者错，就是以武力来取胜。
在她以往地人生里，是不会和别人说对不起，或者抱歉的。
但今日，也不知道怎么了？怎么在面对柳然的时候，就变了呢？
素依看着柳然，欲言又止，最终饮下了一杯酒，说着：
素依说：" 七娘，我这个人不是很会说话。"
素依说：" 我的一生造孽无数，这一点我一直承认。"
素依说：" 所以养成了我不怎么会说矫情的话语。"
她会说，但会说的那些都是自己伪装成乐坊女子后说的违心的话。
那些违心的话野不过就是骗人的话，所以可以信手拈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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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现在不一样，现在不是在说违心话的时候，所以就更难讲的出口了。
但即便自己说不出口，可还是要逼着自己说出来：
素依说：" 我素依这辈子，真的谁都不亏欠。"
素依说：" 也觉得自己没有对不起过任何人。"
哪怕之前自己杀了人，杀了无辜的春茶，但那时自大的她依然不觉得自己亏欠。
但今日在面对柳然的时候，却让素依有了这种感到亏欠的感觉。
或许是因为柳然这人太大方，太端庄，太善良了，所以才有这种感觉。
她一杯杯的饮下了杯中的酒，连着喝了有五杯酒，这才开口：
素依说：" 但是，我觉得对不起你。"
素依说：" 因为二郎的事情，我对不起你。"
素依说：" 那日你们成亲的事，我也对不起你。"
但是素依知道，不管现在说多少，有些事情已经是改变不了的了。
就算素依说了一百、一千个‘对不起’，有些事也已经尘埃落定了。
因为，那是不论多少个‘对不起’，都无法将事情改变的了。
这一点，素依看的清楚，柳然自然也一样看的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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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对视一眼，柳然轻笑着说：
柳然说：" 说那么多又有什么用？"
柳然说：" 我让你离开，离开二郎你会愿意吗？"
许是喝了酒所以才给自己壮了胆，才让柳然可以这样说话。
那个温文尔雅的柳然好似瞬间就消失了，现在的是一个泼妇一样。
她的眼神有些迷离，为了说话还硬是喝了一口酒，然后张口道：
柳然说：" 即便说再多的对不起。"
柳然说：" 有些事情也已经改不了了。"
摇了摇头，又摆了摆手，说着：
柳然说：" 二郎喜欢的是你，不是我。"
柳然说：" 只要有你，我和二郎就永远没有结果。"
多么的可惜，可是这些话柳然却只能借着酒才能说出来。
从小的教养告诉柳然，说话不能大声，不能当着人的面苦。
哪怕再委屈、再心疼，在人前却还要笑着面对才行。
只有这样，才不失一个大家小姐的风度和气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