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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挪开了视线,但是那只手却还抓着芳予,丝毫没有要放开的意思。
见他那样的鉴定,芳予索性就问着:
芳予说:" 谭少,你这是什么意思?"
芳予说:" 难不成喝着酒,还打算看手相了?"
谭玹霖哈哈一笑,对于芳予这个玩笑话简直就是越听越有意思。
不过、在这转眼一瞬,芳予便又说着:
芳予说:" 还是说,谭少中意我这只手?"
邪痞的笑了笑后,谭玹霖却问着:
谭玹霖说:" 不知道芳予小姐是怎么会到这个舞厅来的?"
谭玹霖说:" 你来舞厅工作,难道你的父母也同意吗?"
一只手被谭玹霖抓着,而另一只手又挠着自己的后脖颈。
在谭玹霖的话下,芳予便说着:
芳予说:" 谭少是来打听我的过往了?"
芳予说:" 难不成,谭少是看上我了?"
不管是自信的一句话?还是说是故意在和谭玹霖开玩笑?
但、既然这个话是从芳予嘴里说出来的,那么这个味道又变了变。
难怪都说,同样的一句话,不一样的人说,就会有不一样的感觉。
现在看来,这个说法,果然还是有那么一丁点道理的。
也亏的这个话是从芳予嘴里说出来的,所以、谭玹霖在听后,只是温婉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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顺着芳予的话,谭玹霖接话:
谭玹霖说:" 倒也不是不可以。"
谭玹霖说:" 芳予小姐倾城之姿。"
谭玹霖说:" 这若是能一亲香泽也是荣幸。"
谭玹霖的话,却让芳予笑了起来,这简直就是一场巨大的玩笑。
芳予揉着自己的脸颊,笑看着谭玹霖,而后说道:
芳予说:" 倾城之姿?"
芳予说:" 谭少这玩笑滴开到我这个舞女身上了?"
芳予说:" 这整个上海滩放眼看去,遍地是美人。"
若是夸她长的好看或者漂亮,那芳予倒还会点头感谢一句。
但、若是说这个‘倾城之姿’,那简直就要把芳予过笑死了。
身体往前倾了倾,说着:
芳予说:" 我啊!顶多就算长得看得过去。"
芳予说:" 但这倾城之姿,我可是万万不敢领啊!"
就在谭玹霖心思松懈的时候,芳予直接就将手给抽了出来。
这一次,谭玹霖是一点都抓不住芳予的手,只能看着那只手从自己掌心里被抽开。
两人对于这句话就这么笑着,等到笑停了之后,谭玹霖才正经了起来。
一番正经之下,谭玹霖又开始追问着:
谭玹霖说:" 所以,芳予小姐为何会沦落到这里?"
谭玹霖说:" 还有就是,你的父母一点都不担心吗?"
一而再再而三的问,要么是对芳予有所怀疑,要么就是在试探芳予。
但不管是哪一点,都说明谭玹霖此时并非那芳予当做一个正常的女人在看待。
┈..
介于谭玹霖一再的询问,若是芳予不说,反而会显得自己有问题。
芳予低了低头,抿唇说着:
芳予说:" 我们是从北方逃难过来的。"
芳予说:" 在逃来上海的时候,父母也遇难了。"
芳予说:" 而我,独自漂泊到了这个百乐门舞厅。"
芳予说的很真挚,甚至听不出半点的含假,每一句都是无比的真诚。
其实芳予的话丝毫没有破绽,因为、这就是她的经历,每一段经历都是真的。
所以、在说出来的时候,不仅是五官,就连那眼眶里的晶莹泪水都是真实的。
听着芳予说的话,谭玹霖陷入了深思之中,过了片刻之后。
谭玹霖方才说着:
谭玹霖说:" 那曾经你也一定是有钱人家的姑娘吧?"
这一句话,却让芳予惊诧了一下,抬头看向谭玹霖,芳予道:
芳予说:" 你怎么知道:"
谭玹霖说:" 你的手那么干净。"
看了看芳予的手,又说着:
谭玹霖说:" 你的手干净白嫩。"
谭玹霖说:" 一看就不是那种过过苦日子的人。"
谭玹霖说:" 由此猜测,你不是普通人家的孩子。"
难怪刚才一直盯着自己的手在看,难怪刚才一直抓着自己的手。
原来,是因为对芳予有所怀疑,所以才一直关注这这一点。
但芳予是从什么时候露馅的呢?想来今天的谈话根本就没有太深刻。
那、让谭玹霖怀疑到的,应该就是那日在沐公馆时说的那些话。
由此才让谭玹霖对芳予起了疑心,所以、才会在今日特意来对自己有这么一番询问。
说起来,也真是好笑了,自己诚恳的话,竟然还成了自己的锋芒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