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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穆南歌垂眸之间,忽的一声声响,在当穆南歌看过去时。
自己的身边哪里还有卓文远的身影?仿佛刚才并肩而坐就是自己的幻觉一般。
她朝着方向声音的来源,低头看去时,却见卓文远就站在下面。
环抱着双手,正一脸邪魅的看着穆南歌,以一副悠闲的姿态看着屋顶上的穆南歌。
见此情景,穆南歌倒是束手无策了起来,上也无能,下也无法。
望着底下的卓文远,她道:
穆南歌说:" 你送我下去。"
可他却置若罔闻,从头到尾都是保持着一副悠哉悠哉的状态。
片刻之后、卓文远扯了扯嗓子,说:
卓文远说:" 我且问你一句话。"
卓文远说:" 你若回答我满意了。"
卓文远说:" 我便想办法让你下来。"
顿了顿、而后又继续道:
卓文远说:" 若是回答的不满意。"
卓文远说:" 或者不愿回答的话。"
卓文远说:" 那穆先生可在上头看看风景。"
合着是在威胁穆南歌,除非穆南歌的回答正好满足于他内心?
不然的话,他可能真的有这个心态让穆南歌在上头带上这一时半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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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卓文远有手段,但穆南歌也不是傻子,若是他问了些不该问的。
难道也得任由着穆南歌一个字、一句话的回答他不成?
眼珠子转悠了两下,而后说:
穆南歌说:" 让我回答你也不是不行。"
穆南歌说:" 但这个问题的范畴,也不能由你胡来。"
垂眸和他对视一眼,话依然继续说着:
穆南歌说:" 你若打探我家中几口,有多少财物。"
穆南歌说:" 难不成也要我回答你这些?"
他的确是有话要问穆南歌,但还不至于肤浅到问穆南歌这些。
钱财这种事情,卓文远也不在乎,毕竟他也不是穷到没钱的地步。
还会为了别人家那些个家财就眼红?为了别人家的一亩三分地就眼馋?
大手一挥,笑道:
卓文远说:" 穆先生大可放心。"
卓文远说:" 我对这些可不在意。"
卓文远说:" 自然也不会过问家中之事。"
他都把话说到这个份上了,似乎也由不得穆南歌不回应了。
在权衡之下,穆南歌轻易的就点了头,算是应承了卓文远的提议。
虽然她是有这份底气的,但是、若真的要和性命相比的话。
那她还是惜命的,自当是不敢拿性命去和旁人打赌了。
┈.
站在下头的卓文远,其实也没什么想问的,话还是之前说过的那句。
便端着那份气势,问道:
卓文远说:" 我就是想要穆先生回答一下。"
卓文远说:" 你是否是在怀疑我?怀疑是我杀了人?"
果然、他的问题依旧还是执着在这个上面,所询问的关键也依然在此。
坐在屋顶上的穆南歌,远眺了一眼者国子监的上围,终是一口气息轻叹而出。
悠长的时间一点点的在过去,终于、她松了松口,说:
穆南歌说:" 是。"
穆南歌说:" 我是怀疑过你。"
穆南歌说:" 但也只是怀疑而已。"
她特地将‘而已’两个字咬的很重,侧重点不在于‘怀疑’而是‘而已’了。
但、不管是而已还是怀疑,留给卓文远的到底就是一种伤害啊!
且看底下的卓文远,更是一副做足疗戏瘾的样子,恨不能立刻就留下两行泪来。
穆南歌顿时就有些心虚,自然是知道自己方才不该这么断言的。
但、这页只是藏在自己心里的怀疑而已,从未拿出来对旁人说过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