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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日之后、穆南歌倒是安心的将打探的事情全权落在了卓文远身上。
在回到楼内已经是近乎半夜了,有所不明的景木还是忍不住问了出来。
他站立在卓文远的身侧,便问:
景木说:" 公子,您为何要帮穆姑娘?"
景木说:" 我们有我们的事情要做。"
景木说:" 何须去顾虑旁人的打算?"
景木不懂的什么‘怜香惜玉’,也不知道什么叫做‘体谅或者容忍’。
他只知道卓文远隐忍蛰伏多年,而那身上还背着累累的血债。
现在不思着寻仇蛰伏,却想着去帮助一个外人,难道这些年来的苦楚都忘记了?
景木的不解依旧还在,带着这份不解之心,当即言道:
景木说:" 这穆姑娘什么也不能允你。"
景木说:" 公子为何还要如此这般帮她?"
景木说:" 是因为,对这穆姑娘有情意吗?"
原本只是一句平常的话,却不料引来了卓文远深眸凝蹙。
‘有情意’?卓文远都不敢这么想,可景木竟然敢这般说出口?
这一句话,就差点让卓文远哽住,毕竟他还不认为这是情愫作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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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自己回归平静,笑道:
卓文远说:" 你想的也太片面了。"
卓文远说:" 我又怎会因为这个而帮她。"
搓捏着自己的手指,在想该怎么去应付景木,而果然和他猜测的一样。
景木当即便问:
景木说:" 那是为了什么?"
为了什么?卓文远长叹了一声,为了她那满含深切说的每一句话?
摇了摇头,驱散掉自己的这些想法,端正了思绪,方说:
卓文远说:" 她说的话让我有了心思。"
卓文远说:" 有一句话她分析的很对。"
眉头微蹙,景木便道:
景木说:" 是什么?"
卓文远说:" 她需要人脉,而我也需要人手 。"
卓文远说:" 与其说是人手,倒不如说是身份。"
抬头看向景木,卓文远一字一句道:
卓文远说:" 一个全新的身份,那是我迫切需要的。"
卓文远这个身份,人人都知道他是谁,是国子监里烂的狠的学子。
若是独独靠着这个身份的话,或许、很多事是卓文远不能亲力亲为的。
但、如果穆南歌真的赌赢了,那、正好可以借着戕行给自己正大光明的行动。
┈.
景木倒也是聪慧之人,顺着这个话头便问了一句:
景木说:" 莫非说的就是这戕行?"
他点点头,那几分的儒雅看上去倒是多了几分的书卷气。
不急不慌,慢慢道:
卓文远说:" 近些年来,你游走江湖。"
卓文远说:" 应当知道哪家戕行厉害。"
卓文远说:" 所以,你也必然清楚是哪家戕行行这个买卖。"
其实景木早就有猜测了,从穆南歌和卓文远说那些事情开始。
但是、景木没有想到卓文远还有这样的想法,想要收了整个戕行。
要知道、在戕行里的可都是一些高手,若是没有一点能力,怎么会服众?
景木也真的是搞不懂卓文远的心里到底在想些什么?
站在卓文远的身侧,却好似自己已经看不懂自家公子了。
难道真的会有人以群分?也真的会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吗?
在景木眼里,卓文远似是有了一些细微的变化,让他也琢磨难断。
或许、当一个人久了,便会开始各种各样的纠结和反转吧?
也或许是因为本身就是景木想的太多,把自家公子错想了。
才会导致自认为自家公子变了,变得多愁善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