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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了齐焱的默许之后,慕容敌便开始打算要攻克李德裕这个人了。
其实慕容敌有的时候会想,到底是一个怎样的人?又到底对一个王朝有多么的失望?
才会宁可歇业在家,不闻不问,都不愿意认真的辅佐一个帝王,与宦臣相斗呢?
站在宰相府的门口,她仰头看着那巍巍的匾额,悠长的叹息了一声。
遥想曾经,自己也是一个有家的人,然而一场变故,却支离破碎。
当她看着这巍峨的牌匾的时候,慕容敌的心中则是感慨万千的。
只是、仔细的看了两眼,才发现这个牌匾上好像都开始长满灰尘,还有蜘蛛网了。
她知道李德裕不愿意出山,带着官衔在家里自称是在养病。
但是、总也不至于落魄到,家里一个门丁都没有,也不至于连打扫都不打扫吧?
驻足在原地,慕容敌愣是长叹了一声,刚想要敲门进去的时候。
严修竟然不知何时出现在其身后,严修观察了四周一眼后,才走到慕容敌身旁。
严修和慕容敌站的方向是相反的,慕容敌正面对着大门,而严修则背对着大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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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在慕容敌的身侧,严修说着:
严修说:" 是掌事让我来的。"
自从慕容敌和仇烟织坦诚相待之后,严修就成为了他们之间的传话筒。
曾经慕容敌问过仇烟织,说严修这人是否可信?会否将他们私自来往告诉给仇士良。
而仇烟织则斩钉截铁的说着不会两个字,言辞凿凿的说自己信任严修。
虽然慕容敌对于严修还是有着警惕,不过这段时间看来,应该值得相信。
她低着头,无所情感的问着:
慕容敌说:" 她怎么说?"
严修的目光就一直都在四处看着,观察着会否有人跟踪或者监视。
这其实是作为一个人敏锐的一个点,也从的面烘托了严修的小心谨慎。
严修从腰带里拿出一张字条,交给慕容敌,且说着:
严修说:" 她让你务必谨慎形式。"
严修说:" 李德裕这人不是轻易能被糊弄的。"
在仇士良的身边,一共就两个女子,一个慕容敌,一个仇烟织。
而慕容敌主攻的是帮仇士良杀人;而仇烟织就是仇士良的密探,帮他纠察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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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拿着字条,没有摊开看,顾自说着:
慕容敌说:" 好,我知道。"
慕容敌说:" 她还说什么了吗?"
严修低下头,放低了声音,说着:
严修说:" 她让你不要敲门进。"
严修说:" 因为不管你怎么敲门。"
严修说:" 里头都不会有人开的。"
听着严修的话,慕容敌不是被难住了,而是那一刻大脑没有反应过来。
当她回过神后,就问道:
慕容敌说:" 那怎么进?"
严修立刻伸手指了指上头,道:
严修说:" 翻墙进。"
严修的一句话倒是让慕容敌诧异无比,翻墙?她带足了一万分都心思过来,结果就让她翻墙?
虽然翻墙不是什么难事,自己平时遇到事也会翻墙攀岩等等。
但、毕竟这是一个官员府邸,这样翻墙进入的行为多少有些不雅观吧?
虽然在自己的心中是那么想的,可、慕容敌在认真思考了过后,还是选择相信了仇烟织。
仇烟织是一个搞情报工作的,所以、她应该会比慕容敌更了解李德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