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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走上前去,抱住了此刻有些癫狂的齐焱,嫁女齐焱的头埋在了自己的怀中。
她知道齐焱所受的苦楚,分明是被仇士良给扶植的傀儡天子。
甚至于半点想要篡位都想法都没有,可却背上了这样一条罪名。
而且、这条罪名只要仇士良不伏法,那么、齐焱就会永远背着的罪名。
所有的压力全都背在了齐焱一个人的身上,压的他喘不过气来。
这些慕容敌全都知道,也是这么看着过来的,清楚的知道齐焱有多么的不容易。
可是很多的东西,不是从来都没有一个定论吗?不是一直都没有一个理由和原因吗?
所以、即便明白齐焱的这些不容易,但这个结果还没有到来。
所以、慕容敌唯一可以做的就只有这样先安慰着他,让他先缓和自己的情绪
其实、齐焱并不傻,反而是一个很有城府的人,他知道自己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
之所以现在会这样癫狂,那是因为他已经对慕容敌有了改观。
所以、才会在慕容敌的面前表现出自己脆弱和狂躁的一面来。
┈.
慕容敌一直都在拍打着齐焱的后背,像是在安慰一个小孩子,哄小孩睡觉一样。
她叹气了一声后,就对齐焱说着:
慕容敌说:" 陛下、你的心酸我知道。"
慕容敌说:" 但是,现在不是表达这些的时候。"
手指指腹在齐焱的背上来回的抚摸着,而齐焱也逐渐的安静了下来。
他的呼吸也逐渐均匀了起来,因此、慕容敌才继续了自己的话。
她说着:
慕容敌说:" 隔墙有耳,也有眼。"
慕容敌说:" 所以,陛下还是需要谨慎一些。"
齐焱从慕容敌的怀中钻了出来,擦掉了自己脸上不知道是泪还是汗的东西。
他端起了桌上的茶杯,然后喝了一口茶润了润喉,继续坐回到自己的软椅上。
至于表情和刚才都相比起来,简直就是一个天上、一个底下。
和刚才那种看上去因为害怕而带出来的软弱比,现在确实恢复了强硬。
他捋了捋自己凌乱的头发,说着:
齐焱说:" 方才的事情你未曾看到。"
慕容敌说:" 当然,我自然没有看到。"
慕容敌也聪明,在帝王面前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她知道。
刚才的那一幕,从发生到结束,对于慕容敌而言等同于从未发生过一样。
┈.
看了眼慕容敌齐焱表情一个转换,又说着:
齐焱说:" 你觉得紫衣局可信与否?"
齐焱说:" 还有程兮,以及她的侄女程若鱼。"
揣测着齐焱此刻是一种什么样的申神情,是在认真的询问?还是给慕容敌设了一个局?
观察着齐焱的表情,忽然感觉齐焱好像不是在开玩笑一样。
于是、慕容敌便说着:
慕容敌说:" 紫衣局是我娘创建的。"
慕容敌说:" 我自然相信紫衣局对陛下的忠诚。"
顿了顿,又继续道:
慕容敌说:" 但是现在,紫衣局的管事是程兮。"
慕容敌说:" 所以、我……着实不敢妄下定论。"
慕容敌还是很小心的,紫衣局现在不是先帝在时的那个紫衣局了。
而紫衣局现在的管事也不再是当年的龚荪菁,对于程兮、她也了解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