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邢克垒那么的坦诚,米佧自然也不会骗他,所以说着:
米佧说:" 严洛也在帮我们。"
米佧说:" 她在那边的区域,你可以过去看看。"
邢克垒顺着米佧所指的方向看去,虽然没有看到严洛的身影。
但是、也让邢克垒知道了严洛在那哪一个地方,心里当然多了几分的安定。
他眼神一直看着米佧所指的那个方向,眼神里充满着急切二字。
米佧看出来邢克垒的那种着急了,所以、她挥挥手,笑着说:
米佧说:" 你快去吧!"
米佧说:" 她还挺执着的。"
米佧说:" 脚不好,还非要去帮忙。"
也不知道米佧自己的这个话到底是在嫌弃严洛在自己都有伤的时候瞎帮忙?
还是想要告诉邢克垒,严洛就算脚受伤了,也一样可以照顾好自己,不用太过担心?
或许米佧自己也搞不清楚自己在说这样一番话的时候,是吃醋的?还是欣然的吧?
只是、在看到邢克垒的目光一直都流转在严洛的那个方向时。
米佧强大的心里告诉自己,她该放手的,是那种彻彻底底的放手。
她长叹一声,又说着:
米佧说:" 或许、你去了还可以劝一劝她。"
米佧说:" 让她不要那么的拼命,毕竟自己还有崴伤。"
邢克垒转移视线,对上米佧的目光,低声浅笑说着:
邢克垒说:" 没用的。"
邢克垒说:" 如果能够说通她。"
邢克垒说:" 她就不会来这里了。"
邢克垒好似感慨一样,一点一点的在另一个女人面前剖析着另一个女人。
他对米佧说:
邢克垒说:" 她很执着的。"
邢克垒说:" 也很执拗的。"
低头浅笑,勾了勾唇,说道:
邢克垒说:" 除非她自己想开。"
邢克垒说:" 不然的话,没有人能够说服她的。"
邢克垒是真的很了解严洛,就一如严洛也很了解邢克垒一样。
他们两人当初能够走到分手那一步,所以才会让那么多人不可思议。
毕竟、真的是郎才女貌,让人看了都会说一句‘相配’二字的。
┈.
米佧轻笑,而后说着:
米佧说:" 好了、我要继续忙了。"
米佧说:" 你先去找你的人吧!"
米佧离开,而邢克垒抬脚朝着刚才说米佧所指的方向走了过去。
在周围看了一圈,一眼就看到了那个熟悉的身影,看到她正在帮着伤员处理伤口。
邢克垒抬着脚一步步的走了过去,站在米佧的身后,说着:
邢克垒说:" 偷偷地跑到这里来。"
#邢克垒的然后又光明正大的当起了医护?
正在系着纱布绳子的严洛顿时停下了手,眼神微微的触动着。
她将绷带给系好,然后让人抬着担架离开,严洛站起身来,缓缓地转过身来。
她望着邢克垒,两人之间的距离就查那个五步远而已,只要靠近一步就能够感受到对方身上的气息了。
严洛眼里噙着泪水,她就这样呆呆的站立着,这样站在废墟上看着邢克垒。
邢克垒站的位置要比严洛的位置稍低,所以只能抬头看着严洛。
他咽了咽,说着:
邢克垒说:" 为什么那么不听话?"
邢克垒说:" 不停上司的话,不听你爸的话。"
如果她真的听话了,那她还是她吗?如果她听了话,那么、她还能在这里见到他吗?
严洛往前走了两步,她越是往前走,就越是能够和邢克垒靠近。
┈.
凝神望着邢克垒,严洛说着:
严洛说:" 邢克垒、你不是不管我吗?"
严洛说:" 既然不管我,还说什么?"
严洛说:" 所以、我做什么和你有关系吗?"
严洛看着邢克垒,那一句句的话分明就是在赌气,是对邢克垒撒的气而已。
可不管邢克垒是否明白,到了现在这个点上已经都不重要了。
严洛苦笑一声,她望着邢克垒说:
严洛说:" 所以你来找我做什么?"
严洛说:" 为了向我爸邀功?"
严洛说:" 还是说,为了要告诉我你只是在完成一个救助长官的任务?"
严洛眼角流下了泪水,天知道这些天她憋了多久?本来他们三两句话就可以说清楚的。
可是现在呢?现在却搞的像是有着多大的误会一样,让两人之间一个憋屈、一个难过。
她要的目的一直都很简单,就是想要知道一个理由,然后踏可以潇洒的离开。
如果、如果他对她还有爱,还有感情,那踏还在原地等着他。
可是他什么都不说,就像是嘴巴被缝了起来一样,什么话也不说。
这样的结果让严洛无奈,又让严洛心里纠葛着那种隐隐的苦楚。
所以、严洛对邢克垒质问,不断的质问,质问着邢克垒现在这样又算什么?
是对她留下的一点温情?还是对她稍有的一点怜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