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温客行的内力催动,秦诗芸就像是一只气球一样,一直在往上漂浮。
秦诗芸想要控制,但是、她根本无法控制自己,更无法控制温客行的内力。
秦诗芸眼角落下的泪水,掉落在了温客行的脸上,湿润的泪水好似滚烫的温水一样灼热着。
他们之间的距离越来越远,远到好似再也看不见对方的身影一样。
耳边除了风之外,还有温客行一声悠长的声音:
温客行说:" 好好活着。"
温客行说:" 带着我的那份一起活着。"
话音刚落下,秦诗芸便被送到了崖上,和温客行似是断绝了所有一样。
秦诗芸趴在崖边,无力的朝着崖下喊着,可是再也看不到温客行的身影,也完全听不到他的声音。
周子舒阻拦住秦诗芸,急匆匆的口吻还有着些许的急促喘息。
他抱住秦诗芸,怕她在继续做傻事,怕她会头脑一热又跳下去。
周子舒说:" 师妹、别这样、别这样。"
周子舒说:" 他不会希望看到你这样的。"
秦诗芸靠在周子舒的怀中,早已经泣不成声,难忍的哽咽着:
秦诗芸说:" 师兄、为什么?为什么?"
秦诗芸说:" 他说过不会丢下我的啊!"
明明是自己亲口答应和承诺过的,可为什么到了最后、食言的却是他呢?
分明说过不会欺骗她了,可为什么到了生死边缘,还在欺骗。
┈.
秦诗芸悲愤难忍,‘唰’的一下从地上站了起来,看着这些所谓的名门正派。
秦诗芸说着:
秦诗芸说:" 你们真是妄为英雄豪杰。"
秦诗芸说:" 若是一报还一报,当年你们杀他父母的仇就该拿命来还。"
秦诗芸长笑几声,不惧道:
秦诗芸说:" 可如今你们却自持着一份正义。"
秦诗芸说:" 只不过是为了你们的一己私利而已。"
秦诗芸无情的拆穿着这些人道貌岸然的一面,这些她以前不懂、也完全不屑去懂。
可是现在她不需要懂,不需要特地去学着懂,因为只要看到这些人便与生俱来的懂。
人性如此,而他们更是如此,那表面的光鲜也一样难以掩饰自己的肮脏。
秦诗芸的谩骂早已经让他们在心中愤怒不已,但脸上却又不能表现的过于明显。
但是周子舒知道,一旦秦诗芸再继续说下去的话,那难免会受到这些人的不愤。
┈.
于是、周子舒抬手给了秦诗芸一记手刀,于是秦诗芸边昏倒在了周子舒怀中。
周子舒告知道:
周子舒说:" 各位、今日我不追究绑架我师妹的事情。"
周子舒说:" 但、我四季山庄也并非是任人宰割的地方。"
说完之后、周子舒将秦诗芸抱了起来,离开了这个鬼地方。
秦诗芸因为心急所以才昏了几天,半个月过后、秦诗芸的身体才晚好如初。
但是、时常都会发呆,都会坐在窗边,一个人唉声叹气着出神。
她知道周子舒也心力交瘁,又需要管一整个四季山庄,所以秦诗芸并没有在将自己的苦楚对他言明。
宁可在周子舒面前装着笑,也不愿意将自己的难受和委屈让他分心。
只是、在人后秦诗芸也依然会一个人出神的发着呆,一个人将自己的痛苦展现在脸上。
半个月过去了,或许温客行真的已经在那悬崖下,尸骨无存了吧?
正是因为哪些人怕温客行有可能活着,也怕有人去崖下找温客行。
所以、他们特地派人在崖边守着,为的就是以防万一,或许等过去小半年后、就会撤走了吧?
可那个时候,温客行又是否还活着?尸骨又是否还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