疾冲挑起媚卿的下巴,看着这张我见犹怜的脸庞,还是那样的美丽动人。
只是、比起那日在春满楼里看上去更加沧桑阴柔了许多。
不过、此刻的媚卿比起之前在春满楼,倒是多了几分的诱人的味道。
那张粉嫩的樱唇,像是勾引着疾冲的冲动一样,恨不能咬上一口。
他一只手勾着媚卿的下巴,另一只手则托着自己的下巴。
房间的气氛以及酒精的加持,让一个男人如虎一般的野性瞬间爆发出来。
他挪动自己身下的坐垫,向媚卿靠近几分,酒的味道连同着呼吸一起喷洒在媚卿脸上。
那一股浓郁的酒味,充斥在媚卿的鼻息间,轻微的呼吸都能清楚的闻到。
疾冲忽的一下,扑身而上、一匹野性的老虎瞬间压倒了安静矗立的白兔。
老虎没有多余的言语,只是看着那只白兔明媚的眼睛和动人的脸庞。
心跳动着,狂烈犹如那颗心要跳出心脏,从嗓子眼一直跳出一般。
看着我媚卿,他承认自己冲动,狂乱的呼吸打在她的脸上。
疾冲对她说:
疾冲说:" 你当时对我说过的话还历历在目。"
疾冲说:" 你说过、哪怕我花了无价的珍宝也无法享受你的一夜。"
疾冲的一只手搂着媚卿的腰,另一只手则撑在地面上,虽然看上去两人是紧贴着的。
但是两人都很清楚,因为疾冲撑着地面,所以两人之间多少还是有些缝隙的。
但是、哪怕那么一点点的缝隙,却根本阻拦不了什么。
┈.
越是贴近媚卿,就越是能够感觉到媚卿身上那股淡淡的香味。
疾冲的头往下低了些,嗅了嗅她的身体,逗趣的口吻说:
疾冲说:" 你好香。"
他的言词并不让媚卿感到反感,虽然语气轻佻,但相反还勾起了媚卿的蠢蠢欲动。
疾冲的手放在媚卿的脖子后头,一下一下的撩动着她那秀长的黑发。
在昏黄房间的气氛之下,疾冲就似一匹随时会冲动的老虎。
他附身,靠近那只小白兔,猛地一下子啃咬着白兔的耳朵。
而那只白兔,也以为在它身上的老虎接下去会拨开它的皮毛,然后将它撕裂。
而老虎的种种举动,也的确在告诉小白兔,老虎确实有这个意思。
当老虎的爪子在小白兔的身上抓挠时,小白兔一个恍然囫囵,如梦初醒般。
媚卿的呼吸急促着,她的眼里似是有泪水浸湿着,他看着上方的疾冲,说:
媚卿说:" 别~"
而他、却以挑逗的语气说:
疾冲说:" 为什么?"
一个青楼名妓,此刻却让一个男人不要对她做什么?这个话传出去多么的让人贻笑大方?
之前在春满楼里头,她不就是做这种取悦别人的事情吗?
怎么?现在是在告诉疾冲,所有人都可以碰她,但唯独他不可以吗?
野兽都是有征服欲的,媚卿越是不同意,就越是能够勾起疾冲的那野兽般的欲望。
所以、在听到媚卿说那一个字的时候,疾冲的心里不睡觉停止。
反而是更加冲动的狂烈,以及为所欲为般的上下其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