疾冲的话留在了媚卿的耳中,同时、也存留在了她都心中。
她不知道、彼时这个男人这一番没有未来的话,却让她足足惦记在了心上。
她以前所不认同或者不以为然的,诸如一见钟情、芳心暗许。
并非心中不屑,而是因为身边那些愿意拜倒石榴裙的男人并非她所喜而已。
所以以往,对于这些她都嗤之以鼻,不曾往心中去想。
但今日、因为疾冲的那一番话,她甘愿相信,也甘于认同。
这个世间是真的有一见钟情这种话看似可笑,却又真实的事情。
疾冲并没有在媚卿的房中逗留太久,在说完那番话、在媚卿还在呆立发呆之时。
疾冲便绕道媚卿身后,打开窗户,从发窗口一跃离开了媚卿的闺房。
媚卿看着他轻功一跃的背影 如同这个黑夜一样,渐渐地融合着,也渐渐地消失不见。
她应该清楚的,像他这样的人,官兵也好、楼房也罢,终究困不住他。
┈.
这一晃、又好几日过去了,夜深人静的晚上、似乎很适合杀人。
在一间破旧的茅屋内,只有一盏明月照着茅屋内的光景。
此刻破旧的茅屋里,一个带着黑色面纱、身材壮实的男子正对着眼前的雕像。
而在他都身旁,站着一位身姿挺阔的男子,入眼看去正是疾冲。
疾冲负手而立,抬着头一样看着那座雕像,但是对他而言刻没有这个心思琢磨。
轻咳一声、疾冲道:
疾冲说:" 大人、这一次可是又有什么任务?"
眼前这人如何模样疾冲从来没有看到过,想来他也是有心不想让疾冲知道。
所以每每见面都带着面纱,为的就是隐藏自己的身份。
疾冲之所以称呼其为‘大人’,也只不过是一个称谓而已。
上一次、去春满楼里杀死那个官员,就是眼前这位他称为‘大人’的人给的任务。
他们属于一种买卖关系,他付钱、而疾冲拿了钱帮他办事。
这也和他的现在的身份有关,毕竟身为赏金猎人,钱给够了,其它就不算事了。
冷眸看着眼前的男人,静静地等待着他的话。
┈.
片刻之后、壮实的男人清了清喉咙,说:
“这一次、还是帮我杀人。”
“同样、也是一位朝廷的高官。”
只要他给钱就可以,至于要杀的人到底是谁,疾冲不管。
疾冲静静地聆听着,而那人又继续说着:
“还是和之前一样,我先付一半的钱。”
疾冲听到此处,才动唇开口:
疾冲说:" 大人、这一次我要双倍的钱。"
那人狂笑,眉头一皱说着:
“上次的钱,那也是在你们赏金猎人里算得上高昂的了。”
“你现在却要之前的两倍,这是不是有些托大了?”
疾冲环抱着双手,一副痞态的模样看着眼前之人,他挑眉、淡漠道:
疾冲说:" 你误会了、这笔钱我自有我的用处。"
疾冲说:" 你若不愿支付,自可以去找别的赏金猎人。"
说罢、疾冲便打算转身往外走去,他根本就不是在赌。
而是肯定于那人会松口,会同意疾冲的这笔交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