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这样的错误,他不会否认,都被人抓了个现行了、又如何否认呢?
他只是略微有些感叹而已,一个青楼的女子不说察言观色的本能。
但对于这些变化有这般的心细和聪慧,却也是难得的很。
男子不仅嘴上重复着:
“媚卿?媚卿……”
轻笑一声,说:
“媚卿姑娘不愧是花魁。”
“果然不是凡夫俗子啊!”
他的这些话并不能给媚卿带来什么,就算他不说、在其他人的嘴里也能听到。
可媚卿承认、当这个人说出这样的话时,却不让她感觉到反感、厌恶。
媚卿挺傲的脖子仰起看向男子,终是开口问道:
媚卿说:" 你这神神秘秘的进入我的房中。"
媚卿说:" 应当不是以这幅姿态来和我调情的吧?"
男子讪笑、眨了两下眼,拍了拍自己的胸膛,说:
“我想以我的身份,也出不起这笔钱吧?”
男子笑得欢快,是那么的理所当然、又是那么的无惧后果。
就像他一开始给媚卿的感觉,那种游戏人间,世间万物皆与他毫不相干那样。
┈.
对于他的话,惹来了媚卿的爽朗笑声,白嫩的手指划过杯口。
媚卿轻言道:
媚卿说:" 公子如何称呼?"
他不做多思,咽下一口茶水,说:
疾冲说:" 疾冲……"
如此名字倒是少闻,虽然鲜少听闻,但媚卿却一点也不怀疑他所说的真假。
名字这种东西,只不过是一个称呼,真和假又有什么意义呢?
媚卿看着疾冲,他那张脸生的是好看的,但偏偏脸上还有些灰尘。
似是故意将自己弄的这幅打扮,好让人对他不去上心般。
和他说了那么多的话,终归是要言归正传的,媚卿也不再过家家时的废话。
看着他、直言道:
媚卿说:" 疾冲公子,不如坦诚相待吧?"
疾冲对上媚卿那双杏眼,问:
疾冲说:" 如何坦诚?"
疾冲说:" 你我现在不算坦诚吗?"
如果说媚卿是聪慧的,那疾冲便是狡猾的,他的每一句话似乎都是经过计算的。
和媚卿说出口的话,也都是经过他内心深处缜密的思考后才出口的。
虽然媚卿在他身上看不到对自己的威胁,但、依稀还是感觉到这个人是危险的。
若只是止于和他的这种对话的方式,倒也来的轻松和容易。
就怕两人之间的纠葛不单单只是这么简单。
┈.
他这短短的两句话,却也让媚卿知道他根本就不想细谈。
或许真如媚卿猜测的那样,他身上还有秘密,他就是一个危险的人。
终归说到底、一个大男人出现在她的房中多有不便。
而此刻两人在耐心的攀谈,而楼下却还躺着一具死尸。
哪怕她是春满楼的头牌姑娘,面对凶杀案,也还是要安例接受盘查的。
若到时候被发现房内有这么一个陌生男子在,恐怕有千张嘴也逃不过非议。
这也是媚卿不想在继续和他做这种蠢人之间的对话的原因。
她勾唇绕有深意的笑了起来,同样、在疾冲的脸上也一样是深意的笑容。
那些不言而喻的内容,却似乎在这个深意的笑中达成了一致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