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楚生从角落里走了出来,他一步步向着路垚走了过去。
当距离路垚几步远时,乔楚生才停下了脚步,就这么两个男人面对面站着。
路垚一身风衣又手插口袋,而乔楚生则一身警服背手立在路垚对面。
两个男人四目相对,深情凝固,但却各有自己的小心思。
乔楚生看着电梯在一楼停下后,才将目光又看向路垚。
他轻然一笑,微微颔首说:
乔楚生说:" 没想到你们一直斗嘴,但关系竟然这般好。"
路垚底底撇嘴,说:
路垚说:" 你都看到了?"
乔楚生说:" 放心吧!我会帮你保密的。"
乔楚生嘴上这么一说,可是不知怎的居然心中有些苦涩。
而他又不知道自己苦涩的原因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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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着乔楚生的话,路垚眉头轻挑,摇晃着自己的脖子,说:
路垚说:" 你想多了吧?"
路垚说:" 就欧阳四宝这样的女人?送我我都不要。"
欧阳四宝不在,路垚口气倒是大了起来,当着乔楚生的面尽情的说着欧阳四宝的不是。
他的一番豪言壮语听的乔楚生微微含笑,他凝眸看着路垚,嘴角微勾,说:
乔楚生说:" 这话你能当着她的面说吗?"
结果换来的是路垚结结巴巴的语气:
路垚说:" 这、这话就、就不用和她说了吧?"
立刻就怂的路垚在乔楚生看来倒是有些好笑,不稍片刻、乔楚生又言归正传:
乔楚生说:" 所以、她刚才到底怎么了?"
有些关心,又有些在意,仔细想来还是对这个法医欧阳四宝了解太少。
所以、对她的一些事情不太了解,这一点就是他与路垚比起来缺少的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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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垚抬手挠着自己的鼻子下巴,撇过头看向别的方向。
眉头紧锁,感觉到一丝丝的无奈和难以启齿,沉淀了时间后。
路垚望着乔楚生,方说:
路垚说:" 这都是她心理上的问题了。"
路垚说:" 与从小的一些因素有关,所以怕火。"
路垚说的很平淡,就仿佛是对着一本书在念一样,可是内心又比旁人挣扎。
路垚说的话乔楚生都一一听了进去,脱口便重复了一句:
乔楚生说:" 怕火?"
外表这么强大的女人,在对待自己专业上又那么利索和精干。
可就是这么一个让人看着就望而却步的女人,心底里居然还带着这样一个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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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刻的乔楚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是跟着路垚一样叹了一声气。
就像路垚说的那样,怕火不是一时半刻形成的,而对于欧阳四宝来说就是一种心病。
心病大概是这个世上最难以治愈的了,也是最能伴随着一生的。
在乔楚生的叹息下,路垚却轻轻一笑,拍了拍他的肩膀 说:
路垚说:" 回去不要问太多。"
路垚说:" 她这个人爱面子,你就当做什么也没发生就好。"
说完、路垚给乔楚生挑了下眉头,然后手插口袋按下电梯离开了乔楚生的视线内。
而乔楚生一个人定格在原地,不知内心深处到底在想些什么。
只是低下了头、除了平稳的呼吸以外,整个人也低沉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