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在聂成江卧房内的情形历历在目,赵医生这么说是不是在提醒什么呢?
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根本没有考虑到身边的这两个男人。
当欧阳四宝回过神时,只听陆垚说:
路垚说:" 我需要一切有关拆迁的资料。"
乔楚生说:" 村子都拆了,去哪儿给你整资料去?"
路垚说:" 你不是探长吗?怎么这么点事也办不了?"
完全就是拿捏着乔楚生,正是因乔楚生有求于他所以他才敢这么猖狂啊!
俨然像极了这个乱世中顽固风流的小少爷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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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楚生需要陆垚帮忙,一时半会儿奈何不了他,无力动不了、打打嘴炮总可以吧?
挑眉道:
乔楚生说:" 你不要忘了,你现在是犯罪嫌疑人。"
欧阳四宝横在两个男人中间,嗯、是中间。
打断着乔楚生的话:
宝说:" 我纠正一下,是嫌疑人、不是犯罪嫌疑人。"
乔楚生抬眼就翻了个白眼,差点占满整个眼眶的眼白有点吓人。
他是多么不想听到欧阳四宝说话啊?才能做出这样一个白眼的举动。
咬着牙,乔楚生憋足了劲,最后只是化作一声叹息:
乔楚生说:" 我真是欠你们的。"
乔楚生说:" 我上一世、上上世,我欠了你们三生三世的。"
指着这两个人,胸膛起起伏伏,乔楚生哀叹道:
乔楚生说:" 怎么偏就让我遇到你们了,罪孽啊!"
愣是有办法把一个坚毅的大活人给气成这个样子也是有本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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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捕房,乔楚生命人找出有关拆迁的资料。
按欧阳四宝的话说,他这个探长要是用不了脑、动不了手、没这个智力,那就只能做这种简单的事情了。
在这段过程中,太阳逐渐日落西山,欧阳四宝忽然想起自己还没有居所。
于是、问陆垚说:
宝说:" 陆垚、你现在住哪儿啊?"
路垚说:" 干什么?"
低头喝着咖啡的陆垚忽然抬头问了这么一句,欧阳四宝声音放柔了些,又问:
宝说:" 你住的地方大不大啊?"
一口咖啡还没有咽下去,便见欧阳四宝在对他不停的眨眼睛。
每一次、只要她以这样的方式说话,就一定是有事相求。
忽然预料到什么的陆垚将嘴里的咖啡吐回杯子里,连忙摇头说:
路垚说:" 不大、不大,挤的很呐!"
路垚说:" 关键不止我一个人在那住,三个大老爷们搁一块呢!"
拼命的否决着,为此不惜说谎来骗欧阳四宝,总之就是很不希望她住到他的家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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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阳四宝惆怅非常、咬唇道:
宝说:" 那我住哪儿?"
宝说:" 最起码今晚要有个落脚点吧?"
陆垚那管那么多,反正只要欧阳四宝不住他那里就谢天谢地了。
分明心里依然辛灾乐货,可表面还装的一副惋惜、想办法的姿态。
欧阳四宝凝眉,向陆垚所在的方向挪了挪,说:
宝说:" 要不你今晚住这里?"
宝说:" 我去你的房子住?"
她的话陆垚会同意吗?眼珠子滴溜转,立刻想到说词:
路垚说:" 不行、我那里有男人。"
宝说:" 你忘了我是谁了?"
欧阳四宝举起自己的手臂,展示出一副力大无穷的姿势。
惹得陆垚直接傻眼,他还真忘了这一茬了,这个女人是有身手的。
等闲还真不一定能近身,更何况、他家里有男人是骗她的。
虽然想摆脱这个女人,但不能让欧阳四宝知道家里只有他一个人住才是关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