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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一出宫紫商府宅的大门,便看到屋外正在等待的宫远徵,以及他身后的一顶轿子。
原来是宫紫商早就已经通知过宫远徵了,故而宫远徵才在这里等候着。
也不知道到底等了多长时间?
但看她的样子,好像在这里等了漫长的时间了。
一看到府宅的门被打开,眼神也瞬间就放亮了起来。
带着满心的期待,期望着开门的那个人便是自己想要见到的人。
果然,当双眼放亮时,看到的就是自己想见之人。
噔噔噔的就朝着初七方向走来,宛如一只看到主人的小狗一样。
宫远徵:" 你没事就好。"
听着他有些哽咽的声音,初七抬起手,将他肩膀上的东西给取了下来。
那是一片树叶,应该是他匆忙赶来的时候落在肩膀上的。
但因为行色匆匆,所以完全没有注意到那肩膀上的树叶。
因为是黑夜,所以没有光照的情况下,还能在他脸上看到一丝阴影。
┈.
观察了她好几眼:
宫远徵:" 他们有没有为难你?"
宫远徵:" 有没有……伤到你?"
他很紧张,紧张到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全程就都围绕着初七的安全,初七的身体情况询问。
听着她所有的问题,她轻叹道:
初七:" 我没事。"
宫远徵:" 真的没事?"
初七:" 我说了,真的没事。"
关心的看了两眼,一再的确定后,才点点头。
宫远徵:" 好好好。"
宫远徵:" 没事就好。"
宫远徵:" 你知道这几天我多担心你吗?"
双手按着她的手臂,满心的激动,满心的欢喜眼眸,以及那种失而复得的轻松。
确认对方没太大的事情后,便拉住她的手,紧紧的拉着,不忍心放开。
宫远徵:" 走,我们回家。"
她拉着初七的手,拉着她坐进了轿子内,在他的一声令下,轿子抬起就走。
坐在轿子里,初七捂着胸口,其实寒鸦肆的那一掌,初七还是有点疼的。
到底宫紫商只是将她捡了回来,然后给了她一个可以休息的机会而已。
但并不代表宫紫商就需要为她浪费药材,为她诊治伤口之类的。
所以,现在伤口还是扯着疼,伤口处的疼痛还是在的。
┈.
捂着自己的胸口,低声呢喃着:
初七:" 寒鸦肆,你是真的带着要我命来的啊!"
初七:" 这一掌到了闲杂还疼的要命。"
说真的,若非不是她的话,只怕随便换一个人,都会被寒鸦肆给打死。
但她更知道,如果当时寒鸦肆真的想的话,确实可以重伤她的。
寒鸦肆的功夫并不低,甚至如果使出全部的力量来的话,也是可以要了她的命的。
但是,当时他故意对自己动手,目的性倒是很强的。
应该……只是想要做个戏,但又不得不将这个戏做的很足。
所以在一来二去时,动用的手段和力量就要大了很多。
无奈的摇了摇头,伸手将帘子拉开,看向在外面的宫远徵。
他好像这几天成熟了一样,至少不似从前那么幼稚了。
神色之间,也多了一些成熟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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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